女人不是這樣寵的(十三)(2 / 3)

薛懷古走的時候伊人沒有去送他,她已經走到了機場的外麵卻尊重懷古的意見停住腳步,薛懷古不想讓她看到,她就不看,他臉上的傷也很重吧?伊人抱著兒子,她告訴伊寶,兒子有個舅舅叫薛懷古,每年他會從海的另一邊寄來很多木船讓伊寶有一片蔚藍的海,伊人希望兒子將來能和薛懷古一樣,即便命運不公,也隻是忍受而不是偏執,伊人對著蔚藍的天空揮揮手,走了,這樣也好,帶著他的理想離開給他傷痕不斷的土地,希望他過的幸福愉快。

薛懷古靠在座位上,心裏隱隱作痛,空姐從身旁走過他壓低了帽子的邊緣,病情還未恢複,他已受不了這裏的低壓,薛懷古不忍心讓伊人送行,他心目中唯一的一片淨土,就此安寧到永遠吧,永遠保留著自己小時候信天附屬學院的模型展覽前對他微笑的少年身影……

任陽懲罰一個犯錯的人天經地義,或許在被人眼裏任陽太過殘忍,任陽旁邊的人不勸著是道德淪喪,其實哪有那麼多擺明的公平,薛懷古身為任家一個邊緣的姓氏人員,竟然知情不報,他那樣做時就該想到會有幾天的懲罰,何況他傷算輕了,任陽甚至不曾動刑。

妖殺就沒有薛懷古如此幸運,更沒有人惦記她的死活,她回來後被刑堂輕點獎罰,獎勵有一部反,懲罰一樣慘無人道,她不過是在任務期間曾經讓小少爺意外割傷,回來後被挑斷手筋腳筋而且在清醒的狀態下接受手術治療,那份疼痛她也不過是咬咬牙過去,不會有多餘的心。

妖殺真的很喜歡長治,她傷好後又跑去了香港,由於鬥不過豔殺,她隻能在一旁躲著看。

妖殺的小眼睛無助的望著長高的小少爺,看著他闌珊學步,看著他牙牙學語,看著他手裏的刀片劃破他的嘴角,笑意染上了她的眉梢,磕磕碰碰的童年多美,妖殺羨慕他,羨慕他留下的每一滴血,妖殺多麼想用刀了劃開看看裏麵奏響著多麼和諧的樂章,可惜她隻能舔舔嘴角,憐愛的盯著少爺,其他的什麼都不能做。

這是霍弗之第三次見到妖殺,身為一個男人他欣賞小妖為孩子付出的愛心,他總是不明白長亭為什麼不喜歡這位小姑娘,不管她曾經做錯過什麼,總該給對方一個改過的機會:“小妖,我們又見麵了。”霍弗之坐在她身後,心疼她偷偷看長治的樣子。

妖殺茫然的看他一眼,又見麵了?很詭異的到招呼方式,她一直以為,她見過的都死了,沒死的也不會說出這幾天字,人類的世界太詭異了。

霍弗之見她沒說話並不在意,他自覺把妖殺歸類為靦腆的行列,小姑娘初來乍到也不容易:“我帶你去見長治。”霍弗之是好心才如此說,沒料到小姑娘嚇的立即跑了。

妖殺敢不跑嗎,除非她想死了才去見豔殺,豔殺那個蛇蠍心腸的女人,什麼都做的出來。

霍弗之見她哭的跑開,弱不勝風的體力和表情似乎承載了很多對命運的不公,讓霍弗之突然想到她也許會想不開,所以急忙追了出去,其實是某人表情天生如此。

豔殺望著兩個消失的背影,心裏若有所思,或許她可以上報給組織派給妖殺一個新任務,豔殺的嘴角挑起漂亮的弧度,一個報告和建議改變了妖殺將來的人生……

內地。

相川秋,留美高材生,其姐姐嫁入了日本三大勢力之一尤家,他也跟著水漲船高現在被派往中國接任東方總執行長,替代尤家小姐尤待幽的職務,相川秋並不是一個草包,相反他這個人很陰且很有能力,他能一手策劃姐姐嫁入尤家讓姐夫把總執行長交給他,可見這個人並不是傻瓜,畢竟尤待冶不是白癡,他需要什麼人才他心裏清楚。

相川秋沒有讓尤待冶失望,他出來中國就拿下了最棘手的四方會談,把稅務降低了百分之一,這百分之一可不是一個小數目,相川秋精通七國外語擁有雙學位,天生麵相粉白不當小白臉委屈他了,隻是他過於精明的目光讓他無法把自己賣給牛郎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