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家伊事大結局(3 / 3)

張飛的意思是不去,他家小伊寶才四歲半,就算多加點五歲那也是小,何況孩子不想去就不要去,不上幼兒班又不會變成白癡!就算變成白癡,張飛也可以為孩子村一筆信托金。

簡單認為還是去,別人的孩子都上為什麼小寶不上,難道以後別人的孩子能數到兩百了,他家小白隻會數到十?!胡鬧!別人家孩子怎麼著、自家孩子也怎麼著,上學!

可惜簡單是姥姥,鬥不過小寶的親爹親媽,伊寶通過一哭二鬧三跳陽台,成功從幼兒園的噩夢中解救出來,他成功後第一件事不是謝謝他爸爸幫他據理力爭。而是向伊願和伊久安炫耀。

伊久安根本聽不懂他在說什麼,久安才一歲多,上學距離他太遙遠,不懂不去有什麼可得意的,但是身為一個好弟弟,看在伊寶幫哥哥挖坑的份上,他滿臉羨慕的聽著。

伊願沒哥哥那麼好命,兩歲多的伊願已經順從的媽媽的安排每天固定去阿姨家聽琴,媽媽說是培養聽力,長大了學琴快,伊願從不違抗家長的話,她從來沒想過大朋友可以不上學,可是自家哥哥確實沒去,每天很得意的玩,他就不怕變成傻子?小小的伊願茫然了……

倪長治最不給伊寶麵子,伊寶像長治顯擺的時候,長治正在挖土感覺伊寶太煩了,瞬間把伊寶推在地上:“討厭,你踩到我的城堡了。”

伊寶瞬間從地聲蹦起來,轉手把長治推翻,順便壓塌了屁股下的城堡高樓:“你敢推我!”

長治見自己的城堡毀了,站起來不依不饒的和伊寶扭打到一起,兩人誰也不妥協,鏟子、拳頭、牙齒齊上,頗有不弄哭對方不甘心的架勢。

伊願嚇到的不敢吭聲,她揪著小裙子想上去勸架但亂飛的沙土讓她不敢靠近,不一會小伊願偷偷的開始哽咽,小聲的說著:“別打了……別打了……”

伊久安玩著自己的積木渾然不理一旁打的不可開交的兩個哥哥,挺多想起來了看兩眼,見二人打來打去沒什麼心意,最後連看都省了。

兩個孩子停手的時候,滿臉是傷、抓痕掀皮,血不要錢的往下流,就他們打架的狠勁根本沒人敢上前拉架,任家醫療隊也是等到兩個少爺不打了,趕緊過來上藥。

即便如此,兩個孩子邊上藥還不死心的要掐對方,如果不是哭哭啼啼的伊願在中間攔著,他們能再上演兩個回合!互相看對方的眼神,像公老虎在搶唯一的母老虎!

所以伊寶討厭長治不是沒有道理,這就是血淋淋的開始,小屁孩一個總挑釁他哥哥的地位!

長治討厭伊寶也是根深蒂固,壓壞他的城堡、搶他的零食、跟他爭弟弟和姐姐,活該被揍!

當天晚上,伊人、張飛帶著包裹著嚴嚴實實的伊寶和伊憂、長亭、長治、久安組成的兩家隊伍相遇在街上,原來兩人聽了孩子的敘述趕緊來看對方傷成什麼樣了,都清楚自己家的不是東西!

不過現在看著彼此都差不多的下場,都不禁總鬆口氣,總算沒出大問題,沒事就好,沒事就好,於是誰也不當誰是外人的,直接開車回家,也懶得虛偽客套。

伊憂看眼車上的長亭,她生氣的坐在副駕駛坐上不耐煩的數落兒子:“跟你說過多少遍了,自家人不能打!小寶是你哥,你還敢以下犯上,反了你了是吧!”

倪長治咬著指頭,唯一的一根好指頭,嘴巴都腫的說不成話了還想反抗老媽:“不是偶……是他先……”

“你還有理!就算他不對他也是你哥!你能打你哥嗎!胡鬧,你看你弟多乖,我就沒見久安讓我操過心,你看看你!煩死我了,我怎麼就生出你這個……”

伊憂心疼兒子被罵,忍不住開口道:“小寶不是也沒事嗎?算了,打就打了,我小時候還打過伊默,沒什麼大不了,長治跟媽媽道歉這件事就過去……”

長亭最看不慣伊憂完事OK的態度:“什麼叫算了!這也算了那也算了!還活不活,你以為你打伊默光榮嗎還敢拿出來說!廢話多!開車!”長亭嚷完又開始訓長治!反正大的都罵了不差小的這一個!

久安縮著小腦袋慢慢的縮著,媽媽好凶哦,爸爸從來不對他們發脾氣。

伊憂看著被教訓的大兒子有苦不敢言的躲著,他除了以眼神鼓勵老大忍著之外,不敢語言上進行反駁,哎,苦難的一家子,三個大男人被一個女人壓製呢。

“看什麼看!車想開樹上嗎!”

伊憂嚇的趕緊坐正,目不斜視的仰望著未來的方向,嘴角露出淡淡的笑意,生活該一點一滴的改變,‘長亭,今年冬天陪你和孩子一起去溫泉賞雪……’

從此一戰,兩位有‘深仇大恨’的冤家誕生了,伊寶如果要喝哇哈哈、長治就必須喝旺仔小牛奶;伊寶如果買電動小貨車、長治就必須買電動小坦克;伊寶有兩個棒棒糖、長治必須有四個,如果沒有怎麼辦?打唄,誰打贏了是誰的!

任家瓜分七大家族鬧的紛紛揚揚,宴令為表示同盟之間的支持,把船隊靠近了最近海域,卻沒有登陸,他告訴伊憂,什麼時候伊人離婚了,給他打個電話,他一定第一個回來。

張飛氣的險些沒攻他老巢、把宴令打成海鱉……可不能說,這些事你知他知就可,不用讓當事人知道,就好比遠調海南的慕容天,好比等著慕容天的周小藝,一切都不可說……

法國。

法國的浪漫是什麼?

是年老相依的一對夫妻攜手走在充滿咖啡香氣的街頭?

是隔壁的女孩走過身邊時,意味深長的一個回頭?

是不報希望時的一點救贖?

或許吧……

薛懷古問一位半睡半醒的女孩:“你跟我多久了?”

女孩的眼睛眯開一條縫,眼角壓著一坨眼屎:“十年?”

“你叫什麼名字?”

“魅殺。”充滿魅惑的臉頰此刻平靜淡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