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裏是神算子的地盤,隻要他動動手指,將這裏的陣勢稍微變幻一下,就夠他們走上幾天的了。

如今,後有追兵,前有堵截,他們唯一的辦法看起來就是硬闖。

“你剛剛說神算子是傾巢而出了,是不是?”迎風像是想到了什麼,猛然開口。

驢子不明所以的點點頭。

“既然他傾巢而出了,那我們就躲起來,讓後麵的人跟前麵的會合,而我們殺回他的老巢!”迎風話音剛落,眾人具是一怔,繼而回想出味道來,不覺暗暗稱奇。

以他們現在的能力,敵人多了的話,對付起來有些困難,主要是帶著一個南天楊,如果折回去占領神算子的老巢,興許還有意想不到的結果。

一眾人當即躲在一旁的樹林內,不一會,大約有幾百個護衛衝了過去,等護衛走遠了,他們立刻返回,直撲神算子老巢。

那城樓的哨樓上果真是一個侍衛都沒有,迎風等人迅速衝進了城樓。

城樓隻有神算子留下的幾個護衛,樂嘉言和嚴子墨輕而易舉的就將他們製服了,從他們口中得知,神算子在迎風他們救下驢子等人的時候,已經是急衝衝的去了山穀門口想要堵住迎風和藍初一,他卻沒料到迎風和藍初一早就進了山穀。

而迎風他們剛剛沒有往前走是正確的選擇,因為神算子那時候正在往回敢,也就是說,他們差一點就跟神算子碰上了。

藍初一安排眾人進入閣樓,又將那幾個護衛點了穴道安排在原先的位置。

眼見著一炷香的功夫之後,神算子所做的八抬大轎再次進入眾人視線。

藍初一手勢一落,當轎子進入城樓之時,大門轟然關閉,將神算子的手下悉數關在了外麵。

哨樓上,嚴子墨搭起強弩,將準備硬闖進來的護衛悉數擊斃,其他護衛見此均是驚慌的往後退著,不敢前進。神算子被斷了退路,不得已走出轎子,這時候抬轎子的那八個人已經被樂嘉言和藍初一製服。

“神算子,又見麵了。”樂嘉言走到神算子麵前,冷然開口,那微微眯起的桃花眼裹著一抹肅殺之氣。

神算子緩緩抬起頭來,一張恐怖猙獰的麵孔登時映入眾人眼中。迎風終於知道他為何走到哪裏都要坐轎子了,這張臉可謂恐怖之極,一邊麵頰布滿膿包和細小的疤痕,另一邊麵頰已經潰爛了一半,根本看不出本來的樣子,而他的鼻子也是缺失了一塊,嘴唇發黑,一雙眼睛渾濁不堪,卻透著詭異的光澤。

“哼!手下敗將而已,你真以為你能抓得住我?”神算子嗤笑一聲,臉上的肌肉抖動了一席,樣貌更是嚇人。

樂嘉言等人早已是見識過他的模樣了,並無迎風和藍初一那麼大的反應。

“神算子,我們雖然時間緊迫,但是這麼多人想出一個對付你的辦法還是容易的。”驢子指著神算子,冷冷的開口。

神算子那雙黑豆一樣的小眼睛提溜一轉,卻是透著不可一世。

“就憑你們?”他開口,手腕驀然用力,剛剛想要運功劈出掌風,忽覺體內真氣開始亂竄,怎麼也掌控不好。

藍初一見此冷嘲的開口,“你以為我們會對你客氣嗎?告訴你,剛剛關門的時候,我已經將散功的藥粉灑在門上了,你從轎子上下來之後,那藥粉正好落在你麵前,你隻顧著看剛才的局勢,自然是忽視了這一點。

怎麼?沒話說了嗎?”藍初一拍拍手,示意哨樓上的嚴子墨對城樓外的護衛喊話。

嚴子墨收了強弩,冷睨著城樓外的一眾護衛,那冷寒的氣魄無端帶著壓迫的感覺,即使他不說話,也讓那些護衛覺得周身發冷。

“神算子已經中了化功散,你們現在立刻退出這裏一百米,否則!隻要我將這藥粉灑下去的話,你們就等著一個個的送命吧!”嚴子墨冷冷開口,聲音雖然不大,但那些護衛卻全都聽到了,具是緊張的互相看著,卻都不知該怎麼辦。

嚴子墨冷哼一聲,從懷中掏出一個紙包來,對著下麵的護衛晃了晃,這一招很管用,那些護衛都知道化功散的厲害,登時一步步的往後退著。

藍初一見此長舒一口氣,還好這一關過了,其實他哪裏有那麼多的化功散,僅有的一點都用在神算子身上了,他不過是唬唬那些護衛的。

眼見護衛退到了遠處,藍初一押著神算子進了內室,一進去,藍初一迅速打暈了神算子,封住了他身體的三大穴道,這個神算子詭計多端,且功夫詭異狠毒,他們必須小心為上。

眼見局勢暫時被控製住了,藍初一和藍十五先行給南天楊運功護體,讓他能夠多堅持一會,他們所有人不能都為南天楊運功的,畢竟現在局勢緊張,他們更需要保存實力。

眼見南天楊身體不再顫抖,氣色也恢複了不少,迎風一顆心放下了不少。

她現在才有時間處理其他事情。

“驢子,你們是怎麼被他抓到的?”

迎風不覺好奇的看著驢子和樂嘉言,按理說這兩個人功夫都不差,就算神算子威脅了他們,但神算子功夫真的有這麼厲害嗎?

“他派人引我們看到你被抓走,其實那是他找人假扮易容的你,我跟他中了埋伏,就被他抓起來了。”驢子簡單的告訴了迎風。

迎風點點頭,這跟他們先前的推斷是一樣的,可神算子抓他們的目的又是什麼?

樂嘉言見迎風神情滿是疑惑,不覺淡淡開口,“神算子抓了我們之後,不斷問我們什麼七劍彙聚的事情,我和鄂鳴都不知道,神算子卻說了句,他一定會找齊那七個人的。現在想想,莫非是跟蕩劍門,以及我們七個師兄弟有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