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什麼比這更痛!(2 / 3)

他的性命嗎?

恐怕這世上還沒有人能夠得到!他是個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人,若真有那一天,他必定是自我了斷。

屋內的溫度持續上升,迎風的身體卻愈發的寒烈。

岑崇軒雖然半年沒碰過女人了,可他先前還是有好幾個暖床的侍妾的,大手下滑,就要動手扯掉她的褻褲。

突然,轟隆一聲炸雷般的聲音在門口響過,岑崇軒眼底寒芒綻放,他起身看向門口。

迎風緊跟著站起來,順勢撿起地上的衣服穿在設上。

房門被人猛烈的撞開,樂嘉言,藍十五,還有嚴子墨三個人具是鐵青著臉色衝了進來。

“迎風,我們找到那兩份琴譜在哪裏了!”樂嘉言說完快速扯過迎風的身子,緊緊擁入懷中。

嚴子墨卻是眼尖的看到地上迎風未來得及穿上的肚兜。他眼神迸射絲絲殘冷,俯身撿起那肚兜,繞在手中,逼視著岑崇軒,“我徒弟的東西,都是我這個師父的,你這個老狐狸還不配擁有!”

嚴子墨說完,在樂嘉言和藍十五殺人般的眼神中將肚兜塞進了懷中。

“岑崇軒!你等著,這件事情完結之後,我會來找你算賬的!”藍十五冷冷開口,神情隱著一觸即發的怒火,他知道現在還不是時候,眼看天就要黑了,南天楊的時間不多了。

岑崇軒站在那裏,神情已經恢複一貫的柔潤沉穩,他看著迎風,隻差一步而已,他就可以……

“南迎風,你會回來求我的!”岑崇軒說完,拳頭重重的捶在桌麵上,桌麵鬼裂開來,斑駁的裂紋一如他此刻被刺到的心。

迎風冷冷看著他,冷然開口,“岑崇軒,我不會再給你機會了算計到我和我身邊的人了!”

迎風話音剛落,樂嘉言便拉著她朝門口走去。

岑崇軒看著她的背影,忽然覺得心中遺失了很重要的一樣東西。

他捂著胸口,一口炙熱的鮮血猛然噴出,噴濺在地麵上,形成一朵朵刺目的紅梅。

並未走遠的嚴子墨跟藍十五回頭看到了這一幕,二人眼底閃過一抹驚詫之後,並沒有做任何的停頓,離了魄閣。

回到掌門閣之後,迎風直撲南天楊床前,南天楊已經陷入了昏迷,任何靈丹妙藥都無濟於事了,隻有……

“樂嘉言!那兩份琴譜在哪裏?”迎風回頭喊著,那黑白分明的眸子已是染了嗜血的寒芒。

那不顧一切的眼神嚇到了所有人,他們簡直不敢相信迎風會有此刻這般瘋狂且淒厲的一麵。

“迎風,我們在神算子那裏挖出來的那本書上,記載著關於這幾件寶貝的具體位置,我們分別在暴室和藍初一的書房內找到了剩下的琴譜。給你!”

樂嘉言簡短的說完,將琴譜遞給迎風。

迎風抓緊那琴譜,眼底的寒洌裹著決絕淒厲。她看著床上閉著眼眸,麵色蒼白的南天楊,不知該如何開口。

她要走了……所有的東西都到手了,她就要走了。

“十五!我給你的那幾樣東西呢?”迎風沙啞著聲音開口,她得到的其他兩份琴譜,還有五音輪回琴都放在藍十五那裏。

藍十五急忙將東西拿來遞給迎風。

迎風低著頭沒有看他,現在隻差一樣東西了,那就是十五手中的羅伽流光笛。

“十五,你的笛子能給我嗎?”迎風開口,不知怎的,眼角流出一滴晶瑩的淚滴。

十五嚇壞了,從未見過迎風如此深情。

他將笛子交給迎風,隻要她需要的,哪怕是他跳動的心,他都會義無反顧的給她。

迎風將所有的東西都抱在懷中,眼眶愈發的紅了,小小的身子微微抖著,讓不明就裏的幾個男人為她擔憂著。

“藍初一,我哥還能堅持多久?”迎風看向南天楊,聲音雖然強力壓抑著緊張,卻完全是變了聲調。

“一個時辰。”藍初一說完,慢慢走近她。

“迎風,究竟怎麼了?”藍初一覺察出不對來,此時的她,站在這裏竟給他一種不真實的感覺,就好像她的名字,迎風……迎著風兒,遠去……

“我現在沒時間跟你們解釋了,我需要你們幫我,離開這裏。”迎風咬著牙,用盡了全身力氣開口。

她要走了……不知,還能否回來。她不能自私的帶走他們,讓他們跟她一起去未知的地方,她隻有……暫時的離開了……

“你要去哪裏?”率先反應過來的驢子激動的抓住了迎風的肩膀,眼底灼燒的痕跡能將她點燃一把。

“我……我要帶我哥去治病。”迎風搖著頭,她不知該怎麼說。

驢子,是她最放心不下的,他暴躁的脾氣,一旦見不到她了,定是會發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