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迎風,處理完藍初一的事情,跟我去南海龍宮定居,好不好?”驢子輕輕問著迎風。
“嗯。好。”沒做任何猶豫,迎風就答應了。他隻是說定居,又沒說天天都要住在那裏,她還是偶爾可以去這裏,去那裏……迎風有些邪惡的想著。
“在想什麼?”驢子扳過迎風腦袋,見她臉上有一抹怪異的笑容,不覺嚴肅的瞪著她。
“在想你。”迎風說謊已經是麵不改色了。驢子思忖了片刻,微眯著眸子,捏著迎風小巧的下巴,將自己的唇瓣送入她麵前。
唇舌交織,淡淡的霧氣在他們麵龐四周遊動,他們的麵前便是白茫茫的一片風雪天地,而他們的吻,卻是衝破了這冰寒之色,融化了冰川之堅。
唇舌糾纏出輕柔的氤氳,曖昧升溫,哪怕這是為冰天雪地,他們的心也緊緊地靠在一起。
驢子大手探入迎風腰身,穿過層層衣衫,最終落在她細滑的肌膚上,輕柔的揉捏著,兩個多月不曾看到她,不曾觸摸她,不曾真實的感覺她的存在……他現在真的是忍不住了……
瘋狂的想要她……
哪怕是在室外……
哪怕馬車內還有人,他什麼都顧不上了……
覺察到驢子的氣息越來越炙熱,迎風身子小小的鎖在他的鬥篷裏麵,隔著他胸前的衣襟,咬住了他的紅果,她的牙齒小小的,有些尖,些微的刺痛卻敵不過那蔓延全身的快感……
他忍住喉嚨裏想要衝出來的喊聲,大手沿著她的腰身上移,將肚兜從裏麵拽下來,有些粗糙的手指輕柔按捏著她胸前的柔軟。
馬車還在雪地之中顛簸行駛著,四處皆是白茫茫一片,不見人煙,在這天地融為一色之間,他們的春情在此刻極致上演。
驢子嗬嗬笑著,在她耳邊壞笑著開口,“迎風,你是不是也要幫幫我呢?”驢子說完,騰出駕車的那隻手,將迎風白皙的葇夷摁在了自己小腹下的位置上。
迎風臉一紅,整個人埋在驢子胸前。驢子那裏已是浴火高燃,他摁著迎風不斷掙紮的小手上下來回的揉捏著,直到她的小手逐漸適應了他的灼熱。他才放任她自己動著。
迎風的手停在那裏,偶爾嬌羞的動幾下,不過是小小的動作,卻讓驢子忍不住低吼一聲。
“你別出聲,我……嗯。”迎風本想阻止驢子的,哪知驢子猛然加了一根手指,瞬間的充盈讓她忍不住嬌吟一聲,一拳捶在驢子胸膛。
驢子懲罰性的動著手指,那緊致幹澀逐漸變得濕潤順滑,迎風終是忍不住咬在了他的肩膀上。卻是無法控製自己的悸動,雖然不能真的擁有……但這般指染的感覺,竟是如此的純粹且生動。
迎風是他的……不管怎樣,他的迎風都會在他手下,身下,綻放。
一陣極致的濕潤溫熱傳來,那濕潤灑滿了驢子的手,他滿意的笑著,而迎風卻是在察覺出怎麼回事的時候,驀然紅了臉,將腦袋埋在驢子胸前,再也不肯抬起。
驢子摁著她的小手,緩緩動著……感受她新一輪的灼燒釋放……
半個時辰後,驢子收回自己的手,替迎風整理好衣衫,發現她麵頰還是紅彤彤的,驢子壞笑著讓迎風回去,迎風氣惱的瞪了驢子一眼,她現在樣子進去,誰不明白剛剛發生了什麼啊!
“這是你自己不會去的?那就陪我繼續在這裏吹冷風吧!”驢子壞笑著,用披風整個包裹起了迎風,眼看前方視野開闊,沒有任何障礙物,驢子猛然低頭,用披風罩住他跟迎風,溫熱的唇瓣猛然咬住了迎風小腹的位置。
火熱巔峰,再次襲來……
一個時辰過後,馬車內幾個心猿意馬的男人仍不見驢子主動進來,不覺都存了心思,南天楊終是豁然起身,掀開簾子看出去,發覺不知何時,迎風竟是窩在驢子懷中睡著了。
驢子扭頭看了眼南天楊,得意的挑下眉毛,酷酷的丟下一句話,“累的。”
驢子說完,在南天楊抽筋的眼神中,抱著迎風從容的走進馬車。下麵一個時辰是嚴子墨駕車。
迎風窩在驢子懷中睡得安然沉靜,這幾天也是累慘了,莫說是好好休息了,就是熱飯都吃不上一口,驢子心疼的撫摸迎風麵頰,那甜膩的樣子看的一旁的藍十五跟樂嘉言具是憋了一肚子的火。
“我們還有十天行程才能回去,就算是快馬加鞭的話,也得八天。不知道蒼狼王下一步的行動是什麼?”藍十五輕咳了幾下用以掩飾自己不自在的神情,繼而低聲開口。
“現在藍初一在我們手裏,他還是有忌憚的事情的,隻是他做了十年的準備,恐怕不會就此罷休。”南天楊響起蒼狼王狠戾的手段,不覺蹙眉。
樂嘉言身子靠在車壁上,若有所思的點點頭。蒼狼王的意圖再明顯不過了,就是要在這一次徹底的滅了東璃國,現在東璃國君的態度才是最重要的。
“你們相信七劍的傳說嗎?”樂嘉言冷不丁的問著眾人。
一直默不作聲的驢子突然開口道,“七劍卻有其事,隻是隻能在東璃國麵對生死存亡的時刻才會出現,而且駕馭七劍的必須是七個武功高強的人,且同心一致,方能達到預期的效果。不過,我存在了上古千年,還沒見過七劍出世的盛況呢!”驢子實話實說,他也很期待見到七劍橫空出世的盛況。
驢子的話讓眾人再次陷入深思,上古神獸都隻是聽說,未曾見過,他們的注意力是不是幹脆就不要放在七劍上了?省的到時候希望越大,失望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