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嘉言沉思了片刻,輕然開口道,“不過根據目前來看,他似乎很在意藍初一,我們跟他交手的時候,也沒發現他還有別的子嗣,如果藍初一是他唯一的血脈的話,那我們的機會便會大一些。”
“我們現在最重要的是打聽到東璃國皇宮的近況!那個狗皇帝這麼久不露麵,不知道在搞什麼鬼!”嚴子墨憤然開口,如果東璃皇宮跟蕩劍門聯手起來的話,他們的現況就不會這麼被動了。
南天楊微蹙眉頭,“我有一點真的想不通,那個東璃國皇帝的年齡按理說,跟和仙王差不多大,當年的血戰也是他安排和仙王跟蕩劍門的祖師爺一起聯手,鏟除了狼群,這麼說,他應該知道當年的事情,為何至今沒有一點動靜呢?他不知道唇亡齒寒的道理嗎?”
“我看他不是不知道,應該是身不由己吧!”嚴子墨挑眉,話有所指。
樂嘉言聽了嚴子墨的話,起身在屋內踱步,猶豫了一會,淡淡開口,“我心中也是懷疑這一點的,我總覺得皇帝是被人禁錮了,或者說,是出了什麼事情,無法現身!”
樂嘉言的話得到了南天楊和嚴子墨的認可,他們在昨晚都已經派人去皇宮內打探消息了,相信過不了多久就會有消息傳來。
“我去檢查一下蕩劍門外的布防,南天楊你翼印門的人也該到了,是時候出去迎接一下了。”樂嘉言說完已經抬腳出了屋子,南天楊看了緊閉的內室,裏麵很安靜,迎風還沒醒來,他忍了忍還是不想進去他們摻和了,有些不甘的跟樂嘉言一起出了房間。
嚴子墨翹著腿坐在那裏,眼角的餘光時不時的落在內室的門上,心底油然生出了挫敗感。
鬱悶的在原地走了幾圈,終是坐不住了,抬腳出了房間。
內室之內,此刻卻是旖旎春光無限……
藍十五瞪著若無其事的跟迎風穿衣服的驢子,氣的牙癢癢。該死的,昨晚是樂嘉言還是南天楊碰了迎風?一看到她身上斑斑吻痕,他體內的火就沒來由的上升。
驢子此刻正慢吞吞的迎風穿著褻衣,樂嘉言抱迎風出來的時候,隻是用毯子裹住了她,衣服就放在床邊,驢子笨拙的拿起來,卻不知道哪是前,哪是後。
“你笨死了!讓我來!”看不下去的藍十五擠到床邊,拿過那件玫粉色的肚兜罩在迎風身上,一雙大手生疏的在她背後係著帶子。
“女子褻衣裏麵都要穿肚兜的,你有沒有常識?”藍十五憤憤的責備著驢子,他現在是典型的浴求不滿,若不是驢子在此,他現在完全可以跟迎風那個……
“哼!你跟我講常識?當初不知道是誰驢馬不分!”驢子不屑的哼了一聲,一到關鍵時刻就揭藍十五的老底。
藍十五氣惱的瞪了驢子一眼,那雙手在背後摸索了半天,怎麼也係不上那帶子。
此時,沉睡中的迎風隻覺得耳邊有鼓噪的聲音響起,她不耐的翻了個身,絲毫不知道自己已經是春光乍泄。
藍十五吞咽著口水,身體在此刻極致的火熱了起來,驢子身子隱在床的另一側,也是一個勁的往下吞口水。
“迎風……小妖精……”藍十五在迎風耳邊低語著,迎風微微睜開眼睛,視線觸及到藍十五有些微紅的麵頰,她嬌羞一笑,白皙的藕臂順勢攬上了十五的脖頸。因為藍十五擋住了她的視線,她並沒有看到躲在另一側床後的驢子。
藍十五順勢趴在迎風身上,親吻著她的麵頰,迎風嚶嚀一聲,長腿纏上十五的腰身,她知道十五已經控製不住了,不忍他忍得這麼辛苦,迎風主動挑逗著他。
隻是,迎風卻不知,另一側床後,驢子那雙眸子已經是怎樣一副神色了!
藍十五覺察到後背射來的冷箭,壞笑的開口道,“迎風,我現在就要,你給我!”他以為自己說完這話,驢子鐵定是暴跳如雷的跑走,那他的目的就達到了,哪知驢子雙腳卻像是生根了一樣,就是一動不動。
她失蹤了兩個多月,他的心不知道碎了多少次,一次又一次的折磨,簡直都要把他逼瘋了,他真的以為她已經不在了……
如今回想起那段日子,他便無法回首去麵對……
將自己兩個多月來的思念和煎熬全都發泄在她的身體上。
“啊!十五!不要……不要了……”
迎風在床上向來是被動且冷淡的,每次都是才剛剛開始,她便已經承受不住的求饒了,藍十五疼惜的放滿了速度,此時,他完全融入在了跟迎風身體的交融之中,竟是忘了驢子的存在。
因為迎風自知始終都沒有看到站在另一側的驢子,而十五自然也是忘我的忘了。
床的另一側,驢子之間掐進床體的木頭裏麵,眼底灼燒著金色的火焰,他深呼吸著,告訴自己現在要出去的話,迎風鐵定是死的心都有了,他要忍著……忍著……
剛剛,他明明想走的……卻是選擇很沒出息的留下來,隻想看看迎風在別人身下是否也是在他身下時那般嬌羞且被動的模樣。
哼!要是剛才被他看到迎風主動了,他那暴躁的脾氣鐵定是掀翻了這裏的屋頂。
驢子吞咽著口水,心裏講藍十五的祖宗八代罵了個遍,偏巧藍十五這時候還不算完的問著迎風,“迎風,你說,我跟鄂鳴誰厲害?你告訴我……”藍十五完全陶醉在迎風的美好之中,急於想要知道,他的表現是不是比鄂鳴好。
至少要比鄂鳴好吧!
他滿懷期待的等著迎風的答案,驢子幾乎要咬碎了牙齒,怒視著在床上折磨迎風的藍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