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住嘴!”驢子一把扯開迎風,岑崇軒的身子失去依靠,險些摔倒在地上。

“咳咳……”他捂著胸口劇烈的咳嗽著,不過唇瓣上那屬於迎風的滋味卻讓他陶醉,好美……許久不曾品嚐她的滋味了,簡直是讓他一瞬間就有了衝動。

迎風見岑崇軒身體如此虛弱,不過自己裹了一條床單,就過去扶他。驢子看到岑崇軒如此模樣,也知道,他現在就是伸出一根手指頭,就能把他打倒。如果他不小心傷了岑崇軒的話,迎風肯定會生氣的。

驢子忍著不滿,氣哼哼的坐在一邊,等著看岑崇軒說什麼做什麼。

“你傷才剛剛好,就……”

迎風說到這裏頓了一下,擦了擦自己紅腫的唇瓣。驢子最近親吻他都是很有數的,絕對不會弄疼了她的,可岑崇軒剛才的力氣之大,讓她驚嚇之餘竟是忘了掙紮。

那般啃咬的力氣,是恨不得將她含進身體裏一般,不過,他力氣雖大,但是那唇瓣卻極其酥軟,比任何一個吻過她的他們都要柔軟。

“迎風,我有話單獨想跟你說說。”岑崇軒虛弱的開口,繼而看了眼瞬間瞪起眼睛來的驢子。岑崇軒不覺好笑的看著驢子,“你看我現在的樣子能做什麼?迎風一個手指頭我就倒地上了。”

岑崇軒的話換來驢子的白眼,迎風笑笑,本來,她這些日子隻有跟驢子在一起的時候,心情才會輕鬆一些,可是一旦對著昏迷的岑崇軒,心底某處就會縮成一團的感覺。如今看岑崇軒沒有事了,她自然想聽聽他要說些什麼。

驢子已經從迎風的眼神中看出了她的意圖,驢子雖然不放心,但岑崇軒說的也在理,反正他就在外麵守著,要是岑崇軒敢動迎風一根手指頭,他就衝進來,閹了他。

驢子出去之前,順便將地上迎風那件湖水藍的肚兜撿了起來,一臉壞笑的說,“迎風我去給你洗洗。明早親自給你穿上。”

驢子說完,不顧迎風紅透了的麵頰,昂著頭走出了房間。

迎風低頭之時,並未看到,岑崇軒眼底閃過的一抹複雜的妒色。

屋內,因為驢子的離去,一時有些安靜,迎風起身先是收拾了一下散落在地上的衣服,“三師叔,我先去內室換件衣服。”迎風說完,沒看岑崇軒的表情,便低著頭迅速跑進了內室。

屋外,岑崇軒眼波柔柔的笑開,他看著內室的門,運足了全身的力氣,慢慢起身,走過去。

輕然的將門推開一道縫,迎風現在沒了功力,自然不會知道他在偷看她。他也不知道自己這是怎麼了。堂堂蕩劍門的掌門人,竟是偷看女子換衣?可是,自從他真正的死過一次了,又在死之前想通了很多事情,他完全能接受現在的自己。

想做什麼就去做,不要顧慮那麼多,他本就是一個如櫻花般具有清幽氣質跟白霧氣質,這雙重感覺的男子,沒必要將自己偽裝成溫潤儒雅的男子,他更喜歡做自己想做的,隨心所欲。

人生一世,不過匆匆數年,有些事情,錯過了,壓抑了,到了生命的盡頭,你去悔恨,是要別人同情還是憐憫嗎?他向來自負慣了,自然不要別人的憐憫。

他心中清楚地知道,自己還是將迎風當做他掌控手中的玩偶,隻不過,卻是獨一無二,無可替代的玩偶,他要徹底的紮入她心底,在她心中翻江倒海。他不在乎她的第一次不是給了他,也不在乎她的身邊還有那麼多優秀的男人,他有信心,如今的他,完全可以在迎風心中占據著最重要的位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