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天,樂嘉言。”迎風說完,一家歡喜劉家怒。沒辦法,樂嘉言最體貼,最溫柔,時間也短些,她正好好好休息下。

“第二天,驢子。”迎風說完,驢子那張臉總算是緩和了不少。迎風鬆口氣,驢子雖然強大,但是花樣比較少,不會折磨的她第二天有氣無力的。

“第三天,南天楊。”因為哥哥最疼她了,疼了那麼多年,沒道理讓哥哥等久了。

“第四天,十五。”再不說他,估計十五就好掉頭就走了。

“第五天,初一。”這是她最痛苦的決定,初一的穀欠望簡直讓她害怕,隨便動一動,她都找架不住。她一直在想,是讓初一第一天,趕緊過去呢,還是留在最後一天。最後,逃避的想法占據了上風,就算是痛並快樂著,還是最後啊,逍遙一天是一天。

嚴子墨此刻已經起身了,雙眼充滿期翼的看著迎風,至於岑崇軒雖然看似穩穩地搖著扇子,眼底的波光卻是泄露了他有些吃味的心思。

“第六天呢,我要休息。”迎風說完,嚴子墨頓時泄了氣了,岑崇軒啪的一聲合上扇子,不悅的看著迎風。

迎風挑眉,她是為自己著想,被藍初一折磨了一夜,第二天別想下床了!她不休息不行的!

“第七天,岑崇軒跟嚴子墨,一起。”迎風說完,不看眾人怪異的神情,逃也似的跑了出去。

天!將來可怎麼辦?他們一個個的都是正當壯年,而他,小身子小體力的,如何能應對這麼多的狼呢?

正想著,身後一輕,樂嘉言已經開始行動了。

“我們別耽誤時間了。”樂嘉言抱著迎風迅速施展輕功,蹭蹭幾下躍上了這座院子後院的一棵古樹。大漠這裏樹木本就稀少,這整座院子不過五棵古樹。

樂嘉言沒想到迎風會將他安排在第一個,如果他知道迎風是權衡的大小跟耐久時間來定奪的話,樂嘉言現在的臉色定是比放了一個月的茄子還要難看。

“迎風,我就知道,我在你心目中的位置從未改變。”樂嘉言說著激動的抱著迎風,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也是第一個傷她至深的人,沒想到,今生今世還能再度擁她入懷,這份感情,他願意帶著,在未來的生生世世都記著這一輩子的記憶,愛她,等她。

迎風回身,捂住了樂嘉言的唇瓣,低聲開口,“過去的,就過去了吧。”她說完柔柔的笑開,清晨曙光之下,她微眯著眼眸,青絲飛舞,衣擺飄動,如畫中的仙子降落了凡間,被他如珠如寶的嗬護在手心裏麵。

將她嬌小的身子抵在樹杈上,就在這參天古樹上,他扒光了她的衣服,極致溫柔的要她。

天地晴朗,萬物隴上金光,他衝撞著她的嬌軀,讓她在他身下嬌吟的喊著,如此美,如此濕潤,如此醉人……

五天時間,轉瞬即逝,在被藍初一幾乎折磨的趴下的時候,迎風休息了一天,第七天,她剛剛醒來,便見岑崇軒跟嚴子墨已經等在門口了。

岑崇軒還好,故作沉穩,嚴子墨卻是急的原地踱步,見迎風出來了,兩眼泛著色迷迷的光芒,迅速走了過去。

“迎風,我們現在做什麼?”嚴子墨急切的問著。

“我們四處走走吧。”迎風的話如一盆冷水,讓嚴子墨從頭涼到腳。

嚴子墨悶哼了一聲,很沒感覺的陪在迎風身後。

“我們明天就要回去了,去看看初一準備的怎樣了。”迎風說完,獨自走在前麵,岑崇軒穩穩地跟著,他相信後發製人的道理,不到晚上,一切皆有可能。

嚴子墨黑著一張臉很不情願的跟在她身後。

藍初一跟其他人正在準備明天出發的東西,這裏沒有馬車,什麼東西都是駱駝運輸,不過隻要堅持十幾天,他們就能走出去了。

迎風看他們忙碌的身影來來回回,不覺也加入了進去,完全忽視了嚴子墨跟岑崇軒。

岑崇軒搖著扇子,眼波湧動著冷冽的寒氣,看著忙碌的迎風。嚴子墨卻是沉不住氣的,好幾次去抓迎風回來,都被迎風如魚兒一樣逃跑了。

眼看著迎風跟其他人忙碌到了晚上才休息下來,嚴子墨的火氣終是控製不住的爆發了,“南迎風!你!你!我有話單獨跟你說!”

迎風擦擦額頭的汗,很平靜的點點頭,她也知道,嚴子墨這個脾氣能堅持到現在也不容易了。

歪頭看了眼岑崇軒,他很無所謂的聳聳肩,意思是不打擾嚴子墨單獨跟她說話。

迎風還未回過神來,人已經被嚴子墨抓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