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寧可錯殺,不可放過!萬一他是北昭國的奸細.....”
手下之人紛紛勸說道,
為首之人點了點頭,重新看向沈不同:“今夜,你走不掉了!”
“你若不信,可以去查,我確實是南泉國人。”
沈不同歎息一聲,
雖然煉廢了一爐丹藥,但他並不想和人發生爭執。
“現在兩國戰事吃緊,你又恰好在東疆,即便是南泉國人,也怕是有叛變之心,不如先把你手刃了,以絕後患!”
長劍泛著寒光,朝著沈不同走來。
沈不同心中本來就有怒氣,看此人步步緊逼,怒氣更勝。
“真要找我麻煩?”
沈不同冷聲說道,
語氣蕭肅,讓人不寒而栗!
明明隻是一個煉氣期的小鹹魚,為什麼會給人一種莫名的壓迫感?
放眼看去,沈不同對麵這六人,最差的都有築基期,而為首此人更是金丹期的強者。
“果然有問題!”
“更加留你不得!!”
隻聽大喝一聲,長劍靈氣噴發,寒光衝天,朝著沈不同一閃而來。
沈不同神情不變,眼睛微眯。
師從陳雙秀之後,沈不同從來沒有全力出手過,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極限在哪裏!
隻是隱約覺得自己已經遠超一般的煉氣期。
而今,感受著金丹期的攻勢,依舊沒有感受到太大的威脅......
隨即,一腳邁出,右手抬起!
“鐺~~~”
一聲清脆的長鳴,沈不同眼神中閃過一絲詫異。
這金丹期的劍招,似乎比他想象的還有.....差勁一點!
為首之人踉蹌著後退了幾步,被身後的手下扶住身軀,而後驚恐的看著手中的長劍。
斷了......
沈不同隻是輕輕的彈了一下,就把劍彈斷了!
眾人紛紛倒吸一口涼氣:嘶!
這哪裏是煉氣期?!
“你到底是什麼人?”
六人緩慢的後退,在眼神的暗示下,最後方的人已經準備神識傳音,增援更多的強者。
沈不同收回右手,平靜的回答:“我說過,我是南泉國人,但你們不信。”
其實隻是在拖延時間,
沈不同也明白對方的想法,但沒有出手阻止。
潛意識裏,沈不同覺得對方是自己人,沒必要做的太絕!
沈不同說完,略微沉默,補充道:“你們可以帶著她離開,不要再來打擾我。”
說完,直接轉身回山洞去了!
剩下這幾個人大眼瞪小眼,不知道該說什麼.....
平心而論,
沈不同真的沒有表現出絲毫的惡意,就是單純的想要把他們趕走而已。
“頭,現在怎麼辦?還要叫援軍嗎?”
手下有些拿不定主意了。
為首之人也顯得猶豫不定,他們此行的目的就是帶這個女人回去而已,沒必要節外生枝!
但沈不同又表現的過於詭異,讓人不得不提防。
“你們兩人隱藏在暗處,偷偷監視這個男人,有任何異常馬上神識通知我!”
“剩下的人,跟我一起帶此女回去複命!”
說完,身形一閃,將黑衣女子單手提起,就欲打算離開。
就在此時,
原本昏迷的黑衣女子猛然間睜開了雙眼,黑色的袖袍下紫光一閃,隨即又從懷中扔出一大把藥粉。
做完這些,女子再次無力的跌坐在地麵上,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
毒粉極為的霸道,
稍稍沾染一絲,全身的血肉便開始腐爛融化。
隻有金丹期的頭領勉強支撐著,但也極為的艱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