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巾潰兵全部入城後,西華城門嘎吱吱一聲關上。
“可惜了啊!”
陳忱歎息一聲,扭頭就走。
留在這裏已經沒有任何意義,黃巾被他搞怕了,波才一死,剩下彭脫一個死胖子,又被他殺得心驚膽寒。
想把彭脫再弄出城來,可能性不大。
“看來隻有硬剛了!”
陳忱有些無奈的撇撇嘴,揮了揮手,領著一千軍士回了大營。
“真是諸事不順!”
陳忱有些煩躁,屬性還差一點才能轉職不說,這下彭脫龜縮在西華城裏,如同把腦袋縮進殼裏的烏龜,陳忱就是一頭老虎,也無處下口。
“子謙回來了!”
皇甫嵩和朱儁都在,朱儁沒有逮到機會攻打西華,本來的掎角之勢也因為陳忱粉碎了黃巾的進攻而失去了意義。
還不如合兵一處。
兩人都是戰場老將,自然知道取舍。
“嗯!”
陳忱無精打采的抱拳回了一禮。
“咋了,聞名天下的陳先生,這是受啥事打擊了?怎麼一副小女兒模樣?”朱儁擼須笑著問道。
“哎!”
陳忱歎了口氣,“我把事情搞砸了!”
“怎麼回事兒,說來聽聽!”
皇甫嵩坐在帥位上,皺著眉頭。
“將軍不是收到波才屍體了吧!”陳忱想了想說道:“我本來是準備生擒波才,用他來招降黃巾軍,哪知打架的時候,這家夥從馬上摔下來,自己摔死了。”
“在弄死波才之前,彭脫那胖子就差點死在我手裏,那胖子膽小,波才死後就他說了算,這下他肯定不會再出來了。”
陳忱苦著臉說著,朱儁和皇甫嵩也是哭笑不得,難怪這家夥出去不多久,黃巾軍就全部龜縮回西華了。
一個散兵遊勇都沒有留在外麵。
“的確棘手了!”
朱儁哭笑不得,打趣道:“早知道就讓義真給你一萬人馬,也不會有這麼多事兒了。”
“為啥?”
陳忱正煩惱著呢。
“你這家夥,才給你一千人馬,你就打得別人黃巾十幾萬人不敢出門,這要給你一萬人馬,怕不是連西華也打下來了嘛!哪裏還有這許多煩惱?”
朱儁嗬嗬笑著說道。
“將軍太瞧得起子謙了!”
陳忱哭笑不得,除非他會傳送技能,直接把一萬軍士弄進城裏,才有可能打下十多萬人守著的西華。
幾人玩笑了一會兒,陳忱心情也好了許多,坐在那裏皺著眉頭思考著,要是這兩位老將軍被拖在潁川,董胖子那裏恐怕真得把漢室的家底子都敗壞光了。
……
“到時候,黃巾占據著冀州青州幾個人口大州,天下百姓要想休養生息,恐怕可能性就不大了。”
“情況不妙啊!”
陳忱下意識的說了一句。
“子謙,怎麼回事兒?”
皇甫嵩聽到陳忱的話,皺著眉頭道。
“我在擔憂北線的戰事!”
陳忱歎了口氣,欲言又止,董卓畢竟是朝廷命官,他也隻是猜測罷了,沒有真憑實據,有些話好說不好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