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吳鳳香沒有嚇到,極為不屑地哼了一聲:“說一遍又如何,你這廢物還敢殺了我不成?你就是個……”
哢嚓!
葉無一腳把吳鳳香的臉踩在地上,巨大的衝擊力撞斷了半邊牙齒,鼻子也斷裂變形,鮮血。
吳鳳香哪裏經曆過這些,劇烈的痛苦瞬間襲來,差點把疼暈過去。
“殺你,你以為我不敢嗎?”
就在葉無準備一腳跺碎吳鳳香的腦袋時,姚冰喊住了他。
“快住手!葉無,這裏是醫院!劉阿姨可還躺在後麵呢!難你因為殺人捕,讓劉阿姨死不瞑目嗎?”
姚冰的醒讓葉無從暴怒之中醒了過來。
這時候劉宏過神,大聲怒斥:“葉無!你好大的狗膽!可是你舅媽!劉萍平日裏就是這麼育你的嗎?”
“閉嘴!”葉無瞪劉宏,“你沒有資格我媽!”
葉無由記得三年前母親急醫療費的時候,他大冬天冒雨在劉宏家門口跪了一晚上,差點凍死,結劉宏一家不僅一分錢不借,還都喝著熱茶,坐在溫暖的屋子裏隔著玻璃欣賞和嘲笑他因為寒冷而瑟瑟發抖的狼狽樣子。
“我沒資格?我是你媽的親哥哥,是你親舅舅!”劉宏撇嘴冷笑,“你小子來不就是繼承你媽的遺產嗎?我告訴你,你一毛都得到!”
“我早就托關讓處開了一份有法效應的遺囑,我是唯一繼承人,上麵有你媽的簽,不怕告訴你,簽是我找人偽的,可你又能拿我怎麼樣?”
“我在江市有的是人脈,政府個部門都有我的人,你一個連飯都吃不起的底層垃圾拿麼跟我鬥?”
葉無氣極反笑,劉宏的無恥嘴臉刷新了他的認。
邊境惡戰三年,陰險的敵人他都見識過,但是像劉宏這般不要臉,如沒有底線的人,他還是頭一碰到。
可惜,憑劉宏多的計,結局必將落。
劉萍的遺產無非就是市中心的那套大房子。
那是葉無在戰場上拿換來的!
戰爭協議護戰士的一切隱私。
為了密,戰功獎勵不會由官方發,而是會變換一種方。
劉萍的這套房子當年是一富商對外宣稱同的遭遇,然後贈予給的。
所以實際上,這套房屋的實所有權一都在葉無手中。
“葉無,你現在跪下給你舅媽歉,心實地磕上一個響頭,自扇耳到你舅媽消氣,我可以看在和劉萍兄妹一場的份上,不計較你剛剛的冒失。”
“否則的話,不我一個電話就能讓你徹底消失,讓你去地底陪你媽!”
劉宏說激動,他掏出了手機,作勢要撥號碼。
“我說過,你沒有資格我媽!”葉無眼中寒一閃,一把扣住了劉宏的脖子,將他個人了起來,“看來你是的死了!”
劉宏大驚失色,濃烈的窒息感讓他嗅到了死亡的味。
他用力掙紮,拚捶葉無的手,卻發現葉無的手如同鋼鐵澆鑄,紋絲不動,反而震得他自己疼痛不已。
劉宏終於識到了不妙,葉無的會殺人!
“不,你不能殺我,我是你舅!我兒已經入選進了城防種軍!我跟市裏一把手高總督是要好的朋友!殺了我,你也會死的!”
劉宏竭盡全力,硬是在掐著脖子雙腳懸的況下攤出了自己的底牌。
然而葉無卻一個字都沒聽得進去。
就在剛,他觸碰到劉宏的時候,在他身上感到了黑色曼巴的氣息。
跟母親不一樣,劉宏非是中了這種毒,而是曾經使用過黑色曼巴從而沾染上了一絲微弱的氣息。
盡這股氣息已經淡化到幾乎消失的度,但還是葉無給捕捉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