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風華接了過來,點了點頭。

“好了,我們走吧。給我講講前輩在下個位麵的事情唄。我很好奇啊。”永痕抱著頭笑嘻嘻的對白風華道。

“你要與我一起走?”白風華微微皺眉。

“嘖,規矩都是死的,沒說過不可以同路啊,隻說不能出手相助。”永痕邪魅的一笑,“不過,我不會讓你出事的。”

“不需要!我來這裏的目的不是讓你為我開路。”白風華臉色一沉,冷聲道。

“啊。”永痕看著白風華眉間的高傲和眼中的自信,無聲的笑了起來,這個樣子,和那個討厭的白玉飛還真有幾分相似。“別說的這麼無情嘛,這樣,我和你同路,但是不出手。如何?一路上有個說話的人也好啊。”永痕轉眼又笑眯眯起來。

白風華應了下來,因為她也想知道清絕在這個位麵的事情。

於是,兩個人就這樣一同上路了。

“哈,你是不知道,驚鴻公子是所有人私下對他的稱呼,他自己對此沒有感覺。所以有人挑戰他,或者認出他驚叫著驚鴻公子的時候,他很漠然,一副別人發神經的樣子。直接就先把人氣的吐血了。”永痕在白風華的耳邊講的津津有味,而白風華也聽的津津有味,時不時輕笑出聲。是了,清絕就是這樣的人。

“嘖嘖,還有還有,前輩可是很受歡迎的。幾個大陸喜歡他的女人可以排成一條龍了。最惡心的就是那兩隻花蝴蝶了。就是風嵐派的煙渺渺和幽穀派的伊可夢。這兩個女人,自以為她們才配得上前輩,對其他愛慕前輩的女人是大打出手。運氣好的被打成重傷,運氣不好的,就私底下丟了性命。”永痕說道最後,臉上滿是厭惡。

白風華微微挑眉,似乎,在下個位麵的時候,清絕並沒有這樣的煩心事,還是他處理的很好沒有讓自己察覺到一點點?

“那兩個女人一有機會就去前輩麵前賣弄風騷,無奈前輩對此完全沒有感覺。有一次拔劍差點殺了煙渺渺,理由很簡單,因為煙渺渺擋住了他的視線,他看不到飯菜了。”永痕說的是眉飛色舞,“真是大快人心啊。作為風嵐派的未來掌門,整天跑來我們萬生派騷擾前輩,活該。”

白風華微微一笑,清絕砍人的理由,還真是有些牽強。不過,她喜歡,哈哈。

“可是,那個賤人,卻追的更猛烈了。如果不是怕麻煩,前輩估計早就一劍砍死那個女人了。還有那個伊可夢,一看到前輩就發花癡,看到煙渺渺在,兩個人就不顧場合立刻動起手來。這兩個門派,一直是女性為主,她們一直明爭暗鬥想爭個高下,所以兩人打鬥也屬於默許的。誰也不管。”永痕的口氣滿是鄙視和不屑。那兩個花癡女人,惡心到了極點,自以為她們才是前輩的最佳良配。實際前輩從未正眼看她們。

白風華聽著這些,心中有些感動。她何嚐不知道永痕的意思,永痕這是怕自己以後聽到什麼風言風語對莫清絕有所誤會。可是,自己怎麼會?清絕的心,她比誰都懂。

“永痕,謝謝。”白風華微笑著,轉頭看著永痕,輕輕道了一句。

永痕一愣,接著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知道白風華看穿了他的意圖。莫清絕是他最為崇拜和尊敬的人,他可不想莫清絕的愛人對他有什麼誤會。

“還有呢,再告訴我一些清絕的事,好麼?”白風華微笑著。

“好。”永痕嘿嘿一笑,“前輩的身份很獨特,他似乎是上一任掌門的師弟,又似乎不是。總之他的地位很高,在萬生派是唯一與掌門齊平的人。所以我們都尊稱一句前輩。唯有那兩個花癡不管輩分,死纏爛打。”

“其實我知道前輩心裏有人是有一次看到了前輩在崖邊歎息,還摸著一枚玉佩,眼神有哀傷還有心痛。”永痕皺眉撇嘴,“然後我就被發現了。前輩也沒有為難我,隻是一臉漠然的離去。”

白風華一震,手輕輕的摸上了脖子上的玉佩。永痕口裏的,是這塊玉佩麼?

“上上次的五大門派聚會就是前輩最後一次露麵。”永痕惋惜的說道,“那時候,我們萬生派傲視群雄。可惜,最後上次的五大門派聚會卻是白玉飛出盡風頭。”

“上上次的五大門派聚會,易風派的掌門也去了麼?”白風華問道。

“恩,去了。掌門叫寒奕嘛,還有個長老級別的人物。”永痕隨口道。

寒奕去了?這麼說,寒奕見過清絕?!

那為什麼自己向寒奕問起清絕的時候,寒奕卻說沒有見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