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驛主大人。”流鶯的聲音裏有著掩飾不住的欣喜。
三個人緩緩的走到了屋子外麵,沛澤出門拐了個彎,往最右邊的石屋走去。緩緩的推開門,屋子裏迎麵偶來一股陰冷的味道。這是一間封閉的屋子,沒有窗戶,沒有家具,一切都是空蕩蕩的。流鶯有些不解,沛澤大人帶著這個女人來這間空閑的屋子做什麼?這間屋子,一直沒有人住,也沒有人進來,因為沛澤不允許。從外麵看,是看不出這間屋子有什麼特別的地方的。
“小白白,我問你,你有多久沒和人近身肉搏過了?”沛澤隨意的問道。
白風華微微蹙眉,想了想:“有些久了。”自從會戰氣,有了長空劍,自己似乎好像就沒和人近身肉搏過了。
“恩。我想也是。”沛澤忽然轉身閃到了白風華的身後,伸出手用力的在白風華背上一推,將白風華推進了屋子。而背上被沛澤接觸的地方,忽然產生了一股炙熱的感覺,迅速的蔓延到了全身。
沛澤對她做了什麼?
很快,白風華就知道沛澤對她做了什麼了。
因為,她的眼前一黑,什麼也看不見了。而周圍也變的一片死寂,沒有了任何的聲音。
“小白白,在喪失聽覺和視覺的時候,你能堅持到什麼時候呢?我們拭目以待啊。很多時候人類都忘記了自身的潛能,因為太過依賴其他的。你會明白我這句話的。你的觸覺被我放大了兩倍,你嚐試著躲避攻擊吧。我記得你帶了很多丹藥的不是麼?這下有用處了。”沛澤一口氣說了很多話,讓白風華明白過來沛澤的打算。沛澤封了她的視覺和聽覺來進行訓練……還有,最糟糕的是,自己似乎連戰氣都不能使用了。現在的自己,就像是沉浸在黑暗中的一粒粟米。恩,冷笑話一下,可以任人煮了。
“流鶯,交給你了,不要弄死了。”沛澤轉身微笑看著流鶯,“用你最擅長的冰錐吧。”
流鶯一愣,看著沛澤那不似說笑的眼神,用力點了點頭。
沛澤說完這句就轉身準備離去,流鶯看著站在屋子裏的人,臉色漸漸變的扭曲起來。沛澤大人居然把折磨這個女人的任務交給她,哈哈哈,真是太好了。流鶯看著白風華那張驚為天人的臉,眼底閃過陰毒的光芒,心中已經有了打算。
“哦,對了,不要傷到她的臉。”沛澤那漫不經心的話語輕飄飄的從身後傳來。立刻驚的流鶯一身的冷汗。
“是,驛主大人請放心。我一定好好的鍛煉這位姑娘。”流鶯急忙轉身恭敬的對沛澤保證著。
“恩哼,很好很好。”沛澤笑眯眯的點頭,轉過身去。誘人的舌頭輕輕舔著他薄薄的性感嘴唇。他此刻迫切的希望白風華的成長。
白風華靜靜的站在屋子裏,此刻的她與普通人無異,哦,應該說畢普通人還要慘。現在看不到也聽不到,根本無法知道現在發生了什麼,更無法得知接下來會發生什麼。
待沛澤走的遠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去了,流鶯這才倏的轉身進了屋子。關上門的那一刻,她臉上的恭敬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狠厲。看著站在屋子中間的白風華,她恨的咬牙切齒。還從未看過這樣不知天高地厚的無恥女人,而且讓沛澤大人如此的看重。不給她點教訓難以發泄心頭之恨。
“小賤人,來吧,讓我好好的愛fu你。”流鶯嗬嗬的低笑出聲。隻要不弄死就可以,那麼就好好的享受接下來的過程吧。
白風華此刻處於一片黑暗中。下一刻,四肢卻傳來了鑽心的疼痛。冰冷的尖利物體刺入肉體的感覺是那樣的清晰,觸覺被沛澤擴大,現在她感覺到的痛苦自然也是原來的兩倍。有溫熱的液體順著四肢流下,白風華知道,那是自己的血液。
流鶯看著站在原地被自己傷到的白風華,臉上露出了滿意的笑容。這樣弱的女人,又喪失了聽覺和視覺,怎麼可能躲的過她的攻擊?
流鶯手上沒有停下,再次施展出冰錐狠厲的刺向了白風華的四肢。
下一刻,流鶯臉上的笑容頓住了。白風華一個側翻,險險的躲過了這些冰錐的攻擊。
怎麼會?難道她看得到?流鶯皺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