驚鴻公子莫清絕(1 / 3)

驚鴻公子莫清絕

下一刻流鶯就知道自己猜錯了,白風華也隻是湊巧躲過。接下來的攻擊,白風華再也沒有辦法躲過。流鶯出手沒有任何的規律,冰錐又細又尖,卻不會刺中白風華的要害,冰錐又尖又細,而且冰冷無比,而流出的血液又是溫熱的,這一切讓白風華有些苦不堪言。

直到白風華身上的血都將她的衣服染紅了流鶯才獰笑著住手。再這樣下去,白風華會流血過多身亡,她可負不起這個責任。將白風華一個人丟在屋子裏,流鶯去見了沛澤。隨後沛澤就來將半死不活的白風華直接扛走了,也不管她身上的血會弄髒他的衣服。流鶯看著兩人的背影,內心一片複雜。

回到沛澤自己的屋子,沛澤將白風華的視覺和聽覺恢複過來。

“感覺如何?”沛澤笑的純良。

“快死了的感覺。”白風華有氣無力的回答,“渾身都好痛……”

“恩哼,不痛就沒意思了。”沛澤依舊笑眯眯的,“藥呢,拿出來吧,我幫你上吧?”

“不用了。我自己來……”白風華吃力的將乾坤袋裏麵的幾個瓷瓶掏了出來,剛掏出來就被沛澤一把奪了過去。

“我來。”沛澤將瓷瓶的蓋子打開,聞了聞裏麵的味道後,熟練的將裏麵的丹藥倒出來,捏碎直接粗暴的撒在了白風華的傷口。

“這身衣服報廢了。”白風華小聲的嘀咕著。大量的上好丹藥直接撒在傷口,一絲絲清涼的感覺讓白風華感覺舒服了很多。

“這些丹藥愈合的太慢了。嘖嘖,這樣你好幾天都不能繼續訓練啊。”沛澤有些苦惱的將空空的瓷瓶丟在地上。通寶從角落裏撲騰出來,圍繞著那空空的瓷瓶打轉,小眼珠裏盡是怨念。

“活該,誰叫你一看到我受苦就閃的比誰都快。”白風華看著通寶怨念的樣子,齜牙哼唧著。之前在那屋子裏的時候,通寶一發現不對勁,早早的從她肩膀跳下來不知道躲到哪裏去了。現在又蹦躂出來了。

通寶委屈的眨巴著眼睛,咬著自己的小爪子甚是委屈。似乎在說自己本來就沒有自保能力,不跑就完蛋了嘛。

“我想想,是不是該去找平遙呢?他那邊的火泉倒是可以很快的恢複傷勢。可是那家夥又不是好說話的人……”沛澤苦惱的摸著他那尖尖的漂亮的下巴在一邊自言自語。

“火泉?”白風華疑惑的出聲。

“恩,這個島嶼上最神奇的泉眼。能很快恢複傷勢,但是那個家夥不喜歡人去打擾。”沛澤煩惱的卷著自己淡綠色的頭發。

“他不是打不過你麼?”白風華有氣無力的說道。沛澤這個變態想出來的辦法真是太折磨人了。真的有用麼?自己就剩下半條命了,但是還沒什麼特殊的感覺啊。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是我們三驛之間,不可以隨便上門找事的。如果驚動那個人就不好辦了。”沛澤說到這裏,口氣有些凝重起來。

“那個人到底是誰啊?”白風華有些好奇的問道。之前沛澤就提過那個人,是比他們三驛都強的那個人吧?

“你不用知道。明著不行,我們暗著去。”沛澤手輕輕捶在了掌心,“我們現在就起程。我真是一刻也不想等了。”

“喂!”白風華不滿的抗議,“你看看我現在這個狀態啊,我要洗澡我要換衣,而且我現在走不動。”

“哦,對,我也要洗澡。嘖嘖,好髒。”沛澤這才回過神來,看著自己身上沾滿白風華鮮血的衣服嫌棄的說道。

“流鶯。”沛澤衝門外低聲叫道。

“驛主大人。”流鶯悄無聲息的出現,恭敬的低著頭等待著吩咐。

“去給小白白洗幹淨,洗完帶過來。”沛澤興奮的說道。

流鶯低眉順眼的應了下來,聲音是說不出的柔順。

流鶯直接扛著白風華去浴池了,沛澤也哼著不成曲的小調去洗澡了。

到了浴池,流鶯直接粗暴的將白風華推了進去,也不管白風華身上的傷口如何。

“你不要得意,驛主大人隻是現在對你還有興趣。你最好祈禱驛主不要那麼著急玩膩了你。”流鶯惡狠狠的對白風華說道。

白風華眯著眼,不說話。眼前這個叫流鶯的女人,對沛澤到底是什麼樣的感情呢?自己還真是看不出來。愛慕?崇拜?好像都是,又好像都不是。關在這個地方久了,這些人的心思還真是難以捉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