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遙想了想問道:“這件事,大家都知道了嘛?”
“應該是。”容媽媽點點頭,這南忠公府又沒有多大,府裏出點什麼事自然是大家都知道了的。
“既然大家都知道了,想必是都會過去看看她的,那我也該去看看她。”楚遙沉吟一聲說道,當然她也想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不知道為什麼楚遙的心裏有一種預感,這件事絕對不是連佩珊不小心。
“我陪你過去吧?”南謹軒問她。
“不用了,都是女人的事你過去也沒用,方才不是還說晚些要將公文看一看,這會兒我不吵你,你可以先去書房。”楚遙乖巧地說道。
南謹軒想了想也是,他一個大男人沒事跟著她跑去三房做什麼,隨後他便點點頭:“那我先去書房,你那邊的事處理完以後就來找我吧。”
說完這些,楚遙便匆匆忙忙地離開了,而南謹軒則微微眯了眯眼,冷聲說道:“去查。”
隻兩個字,後頭便有一道冷風閃過,想來是有人領命離開了。
他們到三房院落的時候,其他人也差不多都到了,大家看起來都很擔心連佩珊,不過楚遙知道,這真正擔心的恐怕還真是不多。
麵具,從來就是在大宅門裏頭生存的工具。
“怎麼回事?”見南笙歌和蔣氏也已經來了,楚遙便和笙歌立在最後,竊竊私語。
“具體的還要等三嫂醒過來以後詳細問她了。”南笙歌低聲說道,“不過,大冷天的去湖邊吹風,這個三嫂雖然腦子卻不太好的感覺,但是人真的也是沒話說的。”
“她一個人?”楚遙挑眉問道。
“嗯,說是想靜一靜走一走,將丫頭都支開了,結果沒想到丫頭一走開,就掉湖裏去了。”南笙歌撇嘴,顯然對府裏那些個勾心鬥角並沒有太大的興趣。
顯然,南笙歌對於連佩珊這個看似嬌蠻任性實際上卻是半點用處都沒有的小白兔很無語,她向來不喜歡這樣軟弱的人。
“剛剛小產,又掉了湖裏,她那身子……”楚遙忍不住歎息一聲。
南笙歌也皺起了眉頭:“若是她到湖邊來,是另有隱情,那麼這個人的心也是真的狠。”
這是擺明了就要讓她以後再也沒辦法有孕的意思了,楚遙微微眯眼,這幕後之人到底是誰,答案已經是呼之欲出,她垂下眼簾,掩飾住了眼底的精光,若是這樣的話……
“二嫂?”南笙歌的聲音拉回了楚遙的思緒,隻見她狐疑地打量著二嫂,不知道為什麼她方才忽然有種錯覺,仿佛是她那個腹黑的二哥的神情。
“大夫怎麼說?”楚遙迅速回神,看向南笙歌。
“還能怎麼說,不就是靜養嘍……不過我看,短期內是下不了床了。”說完這句,南笙歌又壓低了聲音,在楚遙耳邊說道,“似乎,和二哥有點不愉快呢。”
楚遙挑眉,眸中閃過興味,莫不是……又是誰在當中挑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