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兔身子一滯,血色的獸眼眨了一下,這聲音好熟悉,好像是……
猛然間朝聲音的來源看去,一位絕色男子看著他,眉宇間滿是笑容,血兔獸眼一亮,後腿一蹬,朝男子撲去。
“小赤赤,我們好久不見了,有沒有想我啊?”血兔撲在赤的懷裏,前爪伸的老長,想要抱他,可血兔看了看自己的爪子,隻能沮喪地落下任由赤抱著他,要是變成人就好了,第一次讓血兔討厭起自己的本體,不過,我們終於團聚了,很開心,很開心……
“嗬嗬,你還是老樣子!”赤淡淡地一笑,修長的手撫摸著懷裏的血兔,可雖在笑,眉頭卻一蹙。他的玄氣怎麼會這麼的少,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你們認識?”南宮冰傾疑問地看著他們。赤竟然懂血兔說的話!
赤轉眸對著南宮冰傾:“嗯,他是吾的兄弟!”
南宮冰傾挑眉看著他們,沒有再說話,隨後,步伐一邁朝別處走去,大概是不想打擾他們兄弟重逢,而妖嬈也有自覺性地退去。
空中沒有了南宮冰傾的氣息,隻有一人一獸的聲音。
“哦,對了,我們分開以後,你去了哪裏?”血兔抬起頭,血色獸眼盯著他。自從他們分開後,他就一直在找他,後來,他竟被人封印到了雪鐲裏,直到主人找到他……
“吾去了忘情穀,你呢?又跑哪風流去了?”赤打趣地回應道,手再次地順著身上的毛發下滑,一下又一下。
本來舒服地眯著獸眼的血兔不情願地睜開獸眼,話語中帶著怒氣:“你才風流去了呢!老子去找你們的半路上,被哪個不要臉的人給打昏了,當我醒來的時候就到雪鐲裏來了!”
聽到血兔的話,赤眉頭緊皺:“怎麼回事?”血絕被人打昏,那麼哪個人一定不是一個簡單的人物,隻是這個人究竟是誰?又為何將他封印到雪鐲裏呢?赤深思起來,幾乎讓他感覺頭都要爆炸了。
“那個應該不是人,他身上隻有一團的黑氣,聲音聽起來像是一個老頭”血兔獸眼半眯著,沉思了半久輕說道。
“黑氣?難道是魔?”赤眉宇間散發著若有若無的冰冷。
“好像是吧!”血兔有些不確定,語氣有幾分弱。
“我們該走了!”南宮冰傾忽然出現在赤他們的眼前,漠然的聲音回蕩在他們的耳邊。
赤點了點頭,將血兔抱到南宮冰傾的懷裏,對著南宮冰傾冷漠的血瞳:“傾,吾該回去閉關了,有妖嬈照顧你,吾也就放心了”
“多久才能出關?”南宮冰傾眉頭微微一蹙,血色眼眸看著眼前絕色絕倫的男子。
“時間說不上”赤一笑,白色衣袍蕩起,銀發飄逸在空中,有這說不出來的美,突然赤好像想到了什麼,嚴肅地朝南宮冰傾說道:“傾,以後離那個人遠一點,他會害了你的!”
南宮冰傾聞言,淡淡地點了點頭,雖然她是點頭了,可是卻不知道赤說的是誰。
赤看了她一眼,一拂衣袖,化作一道白光朝南宮冰傾快速飛去,進入到南宮冰傾體內後,南宮冰傾也將血兔扔到一邊,意念一動,消失在雪鐲裏。
“碰!——”的一聲,一抹小身影沒有防備地摔在了地上,血兔笨拙地爬起來,揉了揉自己的屁股,很關心地查看自己身上的每一處:“咻咻——”出去也不帶我,還把我扔在地上,唉!做獸真是命苦啊!
血兔確定身上沒傷,才慢悠悠地抬起頭,看著天空,歎了好幾口氣:“這日子什麼時候才是個頭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