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時,南宮冰傾手腕上的玉鐲突然一閃紅光,絢爛而奪目。
隻見一個毛茸茸的小球兒從裏麵鑽了出來,快速跳到南宮冰傾肩膀上,抖了抖身上的髒東西。
“咻咳,咻咳。”主人,你不是讓妖嬈走了嘛,怎麼她又回來了……
南宮冰傾斜眼瞥了一下肩上的某隻小獸,看著它搞笑的動作,心裏有些無奈,將它抱了下來,對它道:“怎麼?遇見什麼事了嗎?”
似乎她已經完全忘記了這裏還有一個人,此時正在瞪著他們,可惜南宮冰傾並沒有看見這一切。
帝影殤冰冷的鳳眸明顯可以看出一絲變化,變得森冷了許多,妖孽般的容顏布滿了寒霜。
為什麼?對她別人是這個這樣的,但對他卻……
不喜不甘的心情湧出他的心頭,心中的痛苦瞬間蔓延全身,這種滋味好痛,就好像被人挖去了心一般痛苦,不,比這還要痛幾千倍!幾萬倍!
帝影殤不禁苦笑,紫眸劃過一抹受傷,看著眼前的少女,強忍的怒氣壓到最低。也罷,也罷,不管多久都要等她回來就是。
“咻咳。”血兔指著自己的嘴巴,急得都快跳蹦蹦了。倒黴~礦石還卡在他嗓子裏呢!難受啊。
南宮冰傾蹙眉,似乎懂血兔在比劃什麼了,抬手掌心倏然拍向血兔後背,這讓還沒來得及做好準備的血兔瞬間飛出了南宮冰傾的懷抱,撲騰一聲摔倒在地,口中也吐出來一個東西來,在黑夜的襯托下閃爍著璀璨的光芒。
南宮冰傾血瞳瞥了一眼地上的礦石,眉頭一挑,指尖將血兔提了起來,嘴唇一抿,說道:“裏麵的礦石全都被你吃完了?”
話語落下,瞬間血兔猛然地搖頭,獸眼可憐兮兮地看著南宮冰傾的眼眸,那血色獸眼拚命擠冒出幾滴淚水,似乎在對她說:你冤枉我了。
還剩幾顆,應該不算全部吃完吧……
看著血兔搖頭,南宮冰傾也沒有在說什麼,她不是舍不得,而是害怕血兔吃壞肚子罷了,望著它看上去不錯的樣子,她也就放心了。
南宮冰傾淡淡掃了一眼紫衣男子,視線轉移到靠在柱子上的中年男子,對懷中的血兔說道:“幫我好好照顧我父親,就當是將功補罪了。”
血兔木呆地點了點頭。這就沒有了?那是不是還可以吃礦石?
將南宮蒙和血兔放進了雪鐲後,驀地,一抹熟悉的聲音傳入她的腦海中。
“主人,我已經回來了,那個密室我知道在哪了,主人要不要去看看?”
南宮冰傾挑眉,和妖嬈進行心靈交流,嘴角微微一勾:“去,怎麼不去?”
“那個老頭已經在密室裏了,似乎已經知道主人的父親被人救走了。”妖嬈的話語中帶著小小的興奮。
南宮冰傾心裏大好,那個莫向天現在應該很氣憤吧,正和我意!
她那三千發絲肆意隨著風飄動,嘴角輕噙起一抹笑容,雖笑但那血色眼眸卻漠然,沒有一絲動容。
南宮冰傾和妖嬈心靈交流完,就準備向破爛的大門走去。
倏然之間,風一吹,南宮冰傾不禁一眯眼,可身子卻被大手攬起,帶入了冰冷的胸膛,額頭也防不慎防地往那堅硬的胸口撞去,痛的她都快流眼淚了,一抹淡淡的清香從他身上傳來。
這時,一抹流水般磁性的嗓音幽幽傳來。
“你要去哪?就準備把我丟下?不害怕我找不到你嗎……”
南宮冰傾很無語,也很鬱悶。隻不過才見了幾次麵,有必要這麼曖昧嗎?可當她抬起頭時,卻撞見他受傷的眼眸,夜晚很暗,但她卻能看清楚。
“我去哪好像和你沒有什麼關係吧?”南宮冰傾雙手用力推開他,轉身就要離開時,手腕突然一緊,她緊蹙著眉頭,隻見白皙的手腕上多了修長而又棱角分明的手,完美而不可挑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