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清脆的聲音響起,隻見那男子絕美得半長臉上逐漸出現微腫的手印來,但這並沒有給他絕美清冷的容顏帶來一絲一毫的破壞,反而更加的讓人癡迷,不願放手。
南宮冰傾挑眉,眼底掠過一抹吃驚。她本以為以他的修為他會躲開,沒想到他竟任由她打!
帝影殤似乎猜出了她心中所想的,紫眸似笑非笑,帶著若有若無的暖意,絕美的唇形不禁微微翹起:“隻許一次,沒有下次了。”他頓了頓,磁性般的嗓音又再一次響起:“這個巴掌,是補償。”
南宮冰傾情緒又恢複了正常,血瞳冷得讓人發寒,盯著他那含著笑的眼眸看去。
這個人,真是不可理喻!見了幾次就可以為所欲為對人強吻嗎?就算他吻,可為什麼偏偏是她!她的初吻竟值一個巴掌就完事了?她雖不對任何事情動心,可她的初吻隻有一次啊!
本身就冷的南宮冰傾此時心裏恨不得將那個人碎屍萬段,才解自己的心頭之氣!
帝影殤挑眉看著發怒的她,心裏不禁湧起一絲愧疚,他是不是做的太過分了?難道自己這個方法不對嗎?還是用的不到位?算了,改天再去問問鳳惑吧。
不錯,這個辦法正是鳳惑教的,不知道能不能行的通,唉,隻求她能原諒自己,當什麼都沒有發生……
此時,正在和魅談話喝茶的男子,突然打了幾聲噴嚏,喝進去的茶水不禁噗了出來,讓他嗆得兩眼通紅,手中的折扇一收,茶杯一放。
正在一邊的魅放下手中的茶杯,噗嗤一聲笑了出來,慢慢悠悠地說道,聲音中似帶著戲謔:“我說惑,你是不是又招惹哪家的姑娘了,讓人家如此這樣想你。”
好不容易好了一些的鳳惑,抬起頭,俊美如玉的臉上冒出三條黑線,狠狠地瞪了魅一眼,手裏不知什麼時候多出了一個手帕,優雅地擦拭著任何不幹淨的地方,魅看著他,心中所想的大腦還沒有想就吐出口來。
“騷包!”
“你說什麼?”鳳惑似乎沒有聽見魅在說什麼,擦完後將已經髒了的手帕隨意一丟,琥珀色的眼眸疑惑地看向他。
“沒,沒什麼。”魅幹笑幾聲,又說道:“對了,你上次對我家殿下說了什麼話?”
鳳惑眼眸流光溢彩,抿了一口茶,挑釁地看了他幾眼:“想知道?”
魅使勁地點頭,便聽見他說了一句。
“我隻不過對殤說女人是要強上的,要死皮賴打,否則她是不可能喜歡你的。”
話語剛落,旁邊的魅一陣無語。他這分明是想把他們的殿下教壞!看來以後殿下要遠離鳳惑了,否則後果可不堪設想!
“說來也奇怪,你家的殿下怎麼突然問我這個話題。”啪的一聲,手中的折扇打開,不慢不急的扇著,驀地,折扇一收,敲打在手心上握緊。
“他是不是有喜歡的人了?”鳳惑眉頭一挑,妖媚的容顏帶著一抹笑意。
一千年了,自從她離開後,他都不曾笑過,動心過,這次他到要看看殤喜歡的人是誰,是比她強還是弱……
在他一旁的魅眼角突然一挑,看著不懷好意的鳳惑,渾身一毛。他怎麼感覺要有什麼事情發生呢?
……
南宮冰傾冷眼一瞪他。算了,就當自己上輩子欠了他的,以後就當什麼事情都沒有發生,各走自己的陽關道。
帝影殤好看的眉頭輕微一蹙,說道:“你還要去密室?”
南宮冰傾冷漠的眼眸看著他,沒有一絲表情,嘴唇抿成直線,越過他就準備走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