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的衣服隻有紅色。”妖嬈撫媚的容顏帶著歉意,衝她尷尬地一笑。
南宮冰傾蹙眉,從雪鐲裏取出一件黑衣扔給妖嬈,清冷道:“把它換上後,來找我。”
話落刹時,南宮冰傾已經邁開步伐朝前麵走去。
妖嬈望著少女的背影,沒有多想,趕緊換上衣服。
等到她換好後,早已沒有了南宮冰傾的身影,妖嬈幽幽地歎了一口氣:“主人,換衣服的速度究竟是怎麼做出來的?噗噗……”
此時的南宮冰傾來到了一間封閉的鐵門處停了下來,挑眉看著上麵的鐵鎖。
既然這門是鎖的,那麼這裏麵一定藏了什麼秘密。
隻是,這裏究竟放了什麼東西?能讓那個莫向天這麼重視?
南宮冰傾眼底掠過一抹暗光,三千發絲翩垂芊細腰間,與她身上的黑衣起了對比。
“那是!”雪鐲中的血兔被驚醒,獸眼早已沒有了睡意,留下的隻有震驚,興奮,還有一絲擔憂,不錯,是擔憂,雖然他覺得這波動很弱,幾乎讓他察覺不到,但這波動必定是他熟悉的人!可這細微的氣息,讓他現在很是擔憂至極,害怕緊張的心理瞬間湧入他的心頭。
來不及做任何反應,就立馬跳起,以風一般的速度從雪鐲裏衝了出來,跳到地上。
“血兔!”南宮冰傾蹙眉看著地上的血兔道:“你出來做什麼?”
而血兔並沒有理會南宮冰傾,一雙獸眼直直地盯著眼前的鐵門,細微的波動越發強烈,血兔激動地看著,恨不得把這門戳一個洞。
“咻咻咻!”
是他,真是他!
隻是他怎麼會在這個鬼地方!
想到有可能是莫向天所為,血兔心裏就一肚子氣,憋在心裏不可發泄。再怎麼說我也是他的兄弟!兄弟有難我怎可不幫?更何況是並肩作戰
了十幾年的兄弟!
血兔獸眼中閃過一抹殺意,隱藏在毛發下的指甲驀地長了一尺,鋒利般劃過他腳下的地麵,一道道的痕跡,帶著滋滋的聲音,看的讓人毛骨悚然。這還是他所認識的血兔嗎?可愛隱去,留下的隻有殺戮!
空中散發著森冷之氣,又帶著不可隱藏的殺氣!
這才是他!無情嗜血才是他的真麵目!
濃密的殺氣,讓南宮冰傾不由輕蹙眉,這裏隻有她和血兔,這殺氣究竟從何而來,難道是……
南宮冰傾倏地低頭看著血兔,雖容顏上沒有一絲表情,但心裏卻掀起異常的震驚!
這到底是怎麼一回事?!
眼前的血兔渾身上下散發著濃濃的殺 戮,隻見那血色的毛發中竟能隱約看見純金色的一縷毛發,而那可愛的小爪竟長了一尺的指甲!
“主人,救影,他被困在裏麵了。”憤怒又極其疲憊的聲音傳入南宮冰傾腦海中。
南宮冰傾一怔,看著地上的血兔,不確定道:“你是血兔?”
聲音又響起:“是我,影他是絕影劍的劍靈,去救他,他現在的氣息很弱。”
“劍靈?”南宮冰傾蹙眉,再次看向血兔時,血兔已昏迷過去,身體散發出來的紅光包圍著它,直到紅光消失,血兔恢複了原來的樣子。
南宮冰傾幽幽地歎了一口氣,將血兔抱入懷中,眼眸中帶著無法掩蓋的擔憂之意,撫摸著懷中某獸的血毛,意念一動,消失在空中。
很巧合的是,在南宮冰傾消失之後,一抹身影來到了南宮冰傾站的地方停留了一會,容顏妖媚至極,眉頭一蹙,自語道:“氣息怎麼消失了?”
沒有片刻停留轉身朝另一處走去,消失在黑暗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