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秀拉著自己從小一起長大的堂哥張強的手安慰道:“哥,你就沒必要如此痛苦了!趙倩都快要嫁人了!你應該放下才對啊!男子漢大丈夫,要拿得起放得下啊,哥!”
此時的張強,已經泣不成聲了。
張秀接著說:“哥,你的心情我能夠理解,誰叫你有這樣的母親呢?但是有什麼辦法呢?你是她生的,又是她養大成人的!”
張強抹了抹眼淚斷斷續續地說:“秀……秀兒,我……我好……好痛……痛啊!”
張秀流著淚,從茶幾上抽出一張紙遞給張強,繼續安慰道:“哥,你真的要放下趙倩。其實趙倩也舍不得你,但她有什麼辦法呢?伯母如此強勢,如此不講道理,她也隻能另作選擇啊!”
張強平靜了些,搖了搖頭長長地撐著氣說:“秀兒,趙倩能找到歸屬,我為她高興,起碼她不至於因為我痛苦一輩子!”
其實,張秀清楚得很,她知道趙倩不喜歡吳增曉。趙倩是為了讓張強安心,能夠找個女人結婚;讓父母放心,不至於為了女兒的婚姻擔憂;讓李楠死心,不再對自己糾纏不清……
趙倩還是深深地愛著張強,日夜思念張強的。
“哥,那不就得了嗎?你既然為趙倩能找到自己的歸屬高興,那她有男朋友了,你開心才對啊!你為啥還要如此痛苦呢?該放下了!”張秀心痛地安慰著張強道。
張強點點頭道:“秀兒,我知道了,我們不要聊這個話題了好嗎?”
“哥,我今天來,不是想要在你的傷口上撒鹽的,我知道你很痛苦!我是想讓你放下趙倩,自己重新燃起愛情之火,找一個自己喜歡的女人結婚。你也老大不小了,該結婚生子了。咱們家就你一個男孩子,你應該負起這個責任啊!哥!”張秀說完,臉上掛著兩行眼淚。
張強點點頭擠出一點笑意道:“我的好妹妹,哥知道了。咱們不聊這個了,叔叔嬸嬸都好嗎?我好多天沒看到他們了!明天咱們一起回武平去看看他們吧。我開車陪你回家。”
張秀點點頭,說不出話來。
與此同時,趙倩在吳增曉家正聊得熱火朝天呢。
吳增曉不解地問道:“你笑什麼?如此深意?”
趙倩頓時哈哈大笑起來說:“吳增曉,我告訴你,我可不會做家務的,讓你失望了吧?哈!”
吳增曉似笑非笑地說:“女人不會做家務,那這個家怎麼辦啊?趙倩同誌,我不相信你不會做家務!”
趙倩笑著說:“我會做,但我更多的時間是放在工作上,這個你應該知道!實在不行,家裏招個保姆,你看如何?”
吳增曉擺擺手笑道:“目前倒是不用找保姆,等媽媽老一點兒,體力吃不消的時候再請保姆吧!哈哈!”
趙倩是逗吳增曉,心裏暗想:
“我怎麼可能不做家務呢?一屋不掃,何以掃天下?”
“作為女人,我明白自己的責任,相夫教子,孝順公婆。”
“如果夫妻和睦,辛苦一點兒又有何妨?”
她繼續笑著說:“吳增曉同誌,今天討論家務事,還為時太早了點兒吧?我還沒成你的妻子。哈哈!”
吳增曉有點兒失望但又堅定地說:“啊!難道你還想反悔不成?我死也要賴上你了!”
趙倩開玩笑地說:“那要看你的表現哦!不聽話,我隨時都可以走人哈!”
這句話,對趙倩而言,雖是開玩笑,但也說出了心裏話,吳增曉要是真有一點半點兒嫌棄趙倩,她的確會義無反顧立馬走人。
吳增曉嚴肅中帶笑地說:“看來,還是趕緊把證領了,給你套上緊箍咒,你如何走得了啊?”
趙倩笑哈哈地說:“要是我不和你去領證呢?你如何給我下緊箍咒啊?”
吳增曉用京劇的調板,手舞足蹈地說:“我會采取有效措施,逼著你去下套套滴!孫行者再有本領,也逃不過佛祖的手掌心。哈哈哈哈哈!”
趙倩也學著吳增曉的調說:“那是不可能滴!你沒有這個本事,你無法控製我,因為你沒有法術,你也不是如來佛祖!”
“你們在唱雙簧戲啊?哈哈,飯吃完繼續唱,我當你們的觀眾哈!”徐連青笑哈哈地從廚房走出來。
吳增曉盯著趙倩說:“趙倩同誌,喝點酒如何?”
趙倩搖搖頭笑著說:“不用喝酒吧!你要喝你自己喝哈!”說完站起來走進餐廳。
吳增曉跟在後麵說:“第一次到家,應該喝點酒慶祝一下啦!”
當趙倩轉過身去看他的時候,吳增曉已經握著一瓶酒,笑嘻嘻的跟在後麵。
趙倩微微皺著眉頭問道:“你不會是酒精中毒吧?又喝酒啦?說不喝的呀!”
吳增曉說:“第一次到家就意思意思吧!”
趙倩看著吳增曉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