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艾濃濃愣住,小臉刷的一下就紅了。
她剛才竟然看孟星辰看走神,還被抓包了!
“沒、沒有啊……”
女孩故作鎮定的樣子取悅了孟星辰,他放下書,揉了揉眉心,然後站起來朝著她走過來。
微微彎腰,手撐在她的兩側,“今天的太陽很好,要不要出去看看?”
男人溫熱的呼吸灑在了臉上,鼻尖幾乎貼著她的鼻尖。
說話就說話,靠這麼近幹嘛!
艾濃濃別過臉,“好、好啊。”
孟星辰抱著她下了樓,院子裏已經擺好了躺椅、茶水和蛋糕。
將女孩放在了躺椅上,孟星辰依舊拿著小毯子搭在她的腳上。
“不用了,太陽大,不冷。”艾濃濃說。
“這樣你的腳好得快。”孟星辰動作溫柔的堅持把毯子給她搭上。
他在旁邊的躺椅上坐下來,還給她到了一杯茶。
艾濃濃覺得自己有些看不懂他了。
昨天那麼凶殘,今天就變得這麼溫柔了。
如果她的腳還是腫的,她幾乎都要以為昨天那個麵無表情將她一次次按進水裏的男人不是他了!
這樣想著,她心裏的那點小感動就消失殆盡了。
如果她真的無力反抗,那她至少要守住自己的心。
這一個星期,艾濃濃都沒有出過門,孟星辰每天都陪在她的身邊,細心照顧,溫柔得不像話。
為了不讓奶奶擔心,艾濃濃打電話跟奶奶說,最近考試,她要住校複習,奶奶沒有懷疑,叮囑她好好學習。
艾濃濃每天的生活就是養傷、碼字、複習功課,很是簡單。
她和孟星辰之間的關係緩和了不少,至少從表麵上看起來是這樣的。
許清站在書房,表情有些凝重,“主子,最近老爺子很寵幸一個叫袁修的人。這個袁修是袁夢秋的表哥,袁夢秋母子受寵,這個不知道哪裏冒出來的表哥竟然連您都不放在眼裏!”
孟星辰冷冷一笑:“狗仗人勢的東西!”
許清很是不滿地說:“就是,那狗東西拿著雞毛當令箭,從老爺子那裏討了采購機器的差事,說是要和您談,卻還敢在您麵前擺譜!什麼玩意兒!”
孟星辰眼眸幽深,“你打電話過去,就說我身體不適,暫時去不了公司。”
“是!”
許清撇了撇嘴,心裏很看不起袁修。
不過是個狗仗人勢的東西,還裝什麼大瓣蒜!
擺譜都擺到先生的麵前來了,真以為先生是紙糊的?
一個星期之後,艾濃濃的腳可以下地了。
但是孟星辰還是堅持讓她在家裏養了半個月才允許她出門,這還是因為學校的課落下太多,艾濃濃如果再不去上課,必定會掛科,孟星辰這才勉為其難允許的,不過卻是安排了許清去接送。
沒有人發現,有人暗暗跟蹤了許清的車……
某天,艾濃濃從許清的車上下來,朝著學校走去。
她現在腳已經消腫了,但是走路還是走不快,隻能慢慢走。
就在這時候,一個男人擋住了艾濃濃的去路。
艾濃濃愣住,這個男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