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一早,吳秋從炕上爬起,左肩的傷依舊有些隱隱作痛。他走出自己的屋子,走到院子裏擺好架勢,準備進行日的練習。但他剛了幾個伸的動作,左肩的傷口就劇烈的疼了起來,這種疼和以前還不一樣,疼起來後體內氣機似乎都到了影響,吳秋一時間猝不防,站立不穩,單膝跪倒,以手撐地,大口喘著氣。
“誒誒誒,嘛呢你,了傷還用那麼大的力氣,肩膀還要不要了,”楚無趴在窗子上說。看著自己徒弟有些手足無措的眼神,楚無撇了一下嘴,“坐好,為師給你療傷。”
吳秋立刻盤腿坐好,楚無走出屋子,用一手點住吳秋的肩膀傷的地方。頓時,吳秋就感覺一股溫和的力量滲入自己的經脈中,疼痛感也少了不少。
“師父,我以前跟虎子架的時候那麼多的傷,一般來說二天不就全好了嗎?怎麼這就不行了?”
“嗯......怎麼說呢,你以前跟老虎架的都是皮外傷,重的一也就是他一巴掌把你拍飛,了一點點的內傷而已,自然好的快一點。”
“但是昨天射你的那一箭應該是官府專門用來對付江湖之人的破氣箭,用來破除護體氣的。昨天那人沒有殺人的心,不然你左肩應該是個炸開,老血腥了。”楚無手,站起來坐到院中央的石磨上,把自己的酒葫蘆摘了下來。
“可是師父,氣,那是麼?”吳秋猶豫了一下,還是問了出來。
“噗,”楚無一口酒當就噴了出來,“啥,氣?你自己都已經四境了你告訴我你不氣是麼?一天就記著你的錢了吧。”
吳秋了,“師父,你的沒跟我說過啊,你以前說我練武,但是也沒跟我說過要練麼,就是一讓我磨體魄啊”
“啊......是嗎?”
“還有啊師父,你賣酒的錢麼時候還來啊?”
“呃.......這個之後說,現在我們來說說氣。”
“但師父,你不是說過,好借好還,不還是老賴嗎?”
“閉嘴!”
眼見師父又有一種抄家夥揍人的架勢,吳秋還是趣地閉上了嘴,心裏盤算著天晚上要不要去師父的幾個藏金處搜刮一下。
楚無喝了口酒掩蓋下尷尬,了嗓子,這說:“鑒於你現在了傷,那天早上就不練功了,我給你說說‘氣’還有一些這個修煉的注事項。”
吳秋隨在地上盤腿而坐,坐了身子,“師父請講。”
看著徒弟一副認的樣子,楚無頗為滿,緩緩開口:“首,何謂氣?氣,是一個練武之人的立身之本。無論你是人皆羨慕的劍仙,還是一個大隱隱於市的普普的武夫,都是以氣為本,沒有氣,所有的招都無所施。”
“那麼,氣如重要,又從何而來?”楚無盯著吳秋,問。
吳秋了,“從我的四肢?”他著自己的身體,不太定。
“唔,不是,氣源於我們的。一的吐納之中,氣都會進入身體,但是不一定會留下。所以練武修煉說到底,就是把氣盡可能的留下來。”
“當氣在你體內不斷壯大時,你自己的力量就會不斷大,當大到一定的度時,甚至可以調動天地氣對敵,而不是靠自己體內的氣。”
“曾經就有劍客化天下氣為長劍,一劍斬殺絕邪魔;亦有武夫出拳攜天地之勢,拳開天幕為人間;有練氣士舍小我為大我,以自身大護萬千蒼生!壯哉,壯哉!”
吳秋聽到處,心是激蕩,似乎那一幕幕就浮現在眼前。
楚無看了一眼自己的徒弟,頗為滿,自己這偷師學來的方法還挺用的嘛!著,他也坐了身子,表嚴肅地問:“吳秋,這,就是武!現在我問你一,你,願練武嗎?!”
吳秋抬頭,剛要說的時候,腦中忽然有一神聖且威嚴的聲音“轟”的一聲響起,“你願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