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考慮到之前白沐從前屋進來的時候引起了不小的動靜,吳秋很機智的帶著白沐從後門溜了出來。街上依舊是人來人往,大部分趕的人都會選擇在巳時趕到這裏,該買買,該賣賣,到中午吃一頓好的動身家。
看著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吳秋頓時有點頭疼。自己身邊這著實有點太漂亮了,還穿了一身引人注目的白衣服,早道早就醒一下了。
白沐也道自己好像太引人注目了一點,從後麵拽了拽吳秋的衣角。“那個,我是不是不應該這樣穿啊?”
吳秋搖了搖頭,笑著說:“不是不應該這樣穿,隻是趕的時候這裏魚龍混雜,你又長得如此好看,我隻是害怕會有人動壞心。”
說著,他轉頭看了看四周。“離姐姐的酒鋪不是很遠,咱們去姐姐那裏吧。”
白沐點了點頭,跟著吳秋往家酒館走去。
一上,不少攤子邊上圍滿了人,而不時發出驚歎好聲。盡白沐自幼在宮裏見過各種好東,但是平時又不出宮,這樣的熱鬧自然是沒有見過的。看著那些地方,白沐也想上去看看,但是吳秋卻視若無睹,一向前走。
想到自己剛剛在藥鋪裏人上下量的感覺,白沐雖然想停下來,但是也不好開口,於是便一跟著吳秋。
到走過一個沒有多少人圍著的賣蕭的攤鋪時,白沐看見一個中年男子正在往蕭上一點點的刻畫著麼。住吳秋,小聲問道:“我們能去看看那個嗎?就看這一個,看就走,好不好?”
吳秋聞言頭,看著自家師妹有點躲躲閃閃的目,突然感覺有點愧疚,自己實應該領師妹好好在這邊逛一逛的。於是他點了點頭,“好,我們去看看。”
白沐頓時高興了起來,笑著著吳秋站到那個攤子前麵,看那中年男子雕刻。
中年男子見攤上來了客人,頭也沒有抬,依舊頭在認刻字。“買簫,裏麵請;看簫,就在這站著。”
吳秋有點奇怪,自己從小在這裏長大,雖說後來去了山裏,但是這個鎮子裏的這些鋪子掌櫃自己本都認識,但這個人.......他看向白沐,白沐搖了搖頭,“不了,我們就在這裏看看就好,您繼續您的吧。”
中年男子挑了挑眉,但也沒說麼,畢竟自己的就是表演給過人看的。他下頭,繼續刻畫著那支紫簫。
一般來說,蕭的上麵不會刻麼紋,一來蕭講一個古樸自然,二來蕭本身材質易碎,對於刻畫的要很高。但是這隻蕭上已經有了一些精的圖案,看來是中年男人剛剛刻好的,而現在他正在往上麵刻著一些字。
吳秋站在旁邊,看著中年男子一點點的刻畫上去,雖然隻刻畫了半句,但是吳秋還是脫口而出:“二十四橋明月夜,玉人何處吹簫?”
中年男人有些驚訝地抬頭,“咦,你道這首詩?楚狂人的詩句可是朝廷禁了許久了。”
吳秋點了點頭,說道:“師父從小就讓我背的,但是他從沒跟我說過這是誰的詩,是從哪裏來的。”
“楚狂人的詩句當年可是一絕,多少人為之傾倒,隻可惜後來朝廷封禁,也見不到嘍。”中年男人有些感歎,“多少小孩子連書都不背,天隻背他的詩啊!”
中年男人頭繼續刻著,剩餘幾字很快刻好。刻好之後,他下刻刀,伸出手來,在尖凝聚了一團氣,隨手劃過桌子上的蕭。經過氣洗禮過的蕭頓時出彩,色澤也加的好看。中年男人朝著一看著他的兩少年微笑著點了一下頭,說了一句“獻醜了”,便準備把簫拿屋去。
白沐突然開口說:“那個,生,那隻蕭可以賣給我嗎?”
中年人停下腳,轉過來,依舊是微笑著說:“抱歉,此蕭不賣,而上麵刻了楚狂人詩句,無論到哪裏都沒法拿出來的。兩,若是還想買蕭,屋裏有的款。”
看著白沐不舍地盯著那隻蕭,吳秋猶豫了下,準備開口量一下。但是突然有人在後麵大喊一聲。
“少爺,找到了!在這裏!”
兩人聞聲轉頭,看見兩個彪形大漢圍了過來,將兩人堵在鋪子前,準的說,是將白沐堵住。至於吳秋,他其中一個人撞到了一邊。
“快點,少爺,就在這裏。”其中一人喊著。
著,多的彪形大漢趕來,將白沐圍了起來。然後,一個穿著華服的大胖子“咚咚咚”地跑了過來。
“哪兒呢哪兒呢,累死本少爺我了。哈哈,王三,去本少爺可要好好獎賞你啊!”
遠處的茶樓上,兩三個公子哥坐在三樓的一個靠窗角落,一邊茶,一邊看向這邊。
“王,你定要讓那胖子去?會不會太丟份兒啊?那家夥的不會,搶可是擅長的很。”其中一個人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