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說,現在隻有雪哥一個人在追求澈兒姐嗎?”白沐大大的眼睛裏閃著八卦的芒。
“嗯,原本鎮上還是有幾個青年俊的,結果雪哥一來,全都自認不如棄了。但是雪哥也是,這麼久了,和姐姐一點進展都莫得。”吳秋背著自己的竹簍,不無遺憾的說。
“我師父說,當初他初到平鎮的時候,正好遇見一夥子人欺負叔,哦,就是姐姐的父親。”吳秋憶著,“師父當時抱不平,幫叔跑了混混,平了賬,還幫他們重新建起了酒館。”
“所以為了報恩,叔就答應讓你住在他們家?”白沐插嘴問道。
吳秋搖了搖頭,了腰間的酒壺,“師父當時可不是這麼想的,月三壺酒,就姐姐他們報恩了。讓我住在酒館裏,是另外一碼事,是師父的請求。”
“所以啊,我和姐姐差不多是一起長大的,雪哥來之前,可是我一直護姐姐的。”吳秋揚了揚自己的拳頭,“當初王鼻涕他們說姐姐的壞話,讓我揍了多少頓。”
王鼻涕若是在這裏,估計得冤枉到流眼淚,不就是當初說了一句“姐姐長得沒那麼好看”嘛,好家夥,追著我了多久啊!
白沐看著吳秋在那裏出揮拳頭這樣幼稚的動作,也是掩嘴笑著,“你幼不幼稚啊,多大了。”
吳秋一臉無所謂,下拳頭說道:“我十四啊,有麼幼稚的,你不也十四嘛。”
“但是有的人十四歲都已經成熟的不能成熟了,”白沐看著天說,“邊境的小侯,十四歲的時候就已經在沙場上和大漠騎兵戰;天下峰的謝暝,年也是十四歲,但說已經是八境巔峰要踏入境的修士了;京城之中,十四歲的孩子都可以幫家裏撐起門麵了,哪像你我如此悠閑。”
吳秋聳了聳肩膀,“那些人和我又沒麼關係。天下之大,天之多,總有人在我之上的。我現在想的,隻是和師父一起好好過這山裏日子,麼時候攢夠了錢就去把院子修好,靜靜的生活。”
“那我呢?”白沐看向吳秋,問道。
吳秋想了想,“你不是未來還要京城嘛,心啦,既然了你的師兄,我到時候肯定會去京城找你的,到時候你可不能不認我這個師兄啊。”
說著,看向白沐,結果白沐似乎在想著麼事情,沒有應,笑著過去拍了拍白沐的頭,“想麼呢,小姑娘家家,一天到晚都好像心事重重的。來,個勾,以後我去京城還得靠小師妹你罩著了。”
看著眼前的男孩帶著笑意伸出手,夕陽的輝照到吳秋的臉上,顯得極其好看。白沐猶豫了一下,也是把手伸出,“嗯!鉤!以後不論發生麼事情,你都要來京城找我!”
“必的!”
又走了一時間,總是走到了楓山的山腳,白沐剛備進山的時候,吳秋攔住了。
“怎麼了?”白沐疑惑地看向吳秋,問道。
吳秋轉頭看向陽,陽還是那麼明亮,照到自己的臉上。“不對勁,路沒有這麼遠,陽也沒有下落,說圍怎麼連隻鳥都沒有了?走了。”一邊說著,一邊伸手到背後竹簍裏抽那把鐵劍。
這時,就在兩人麵前的山腳,麵前的景色一陣漣漪,一個身著長衫,戴著麵罩的人浮現,聲音裏滿是遺憾之色。“可惜了,若是你二人前走一,我們就不用費勁了。”
吳秋眯了眯眼睛,劍而立,後退一,護住白沐。白沐也是抽刀在手,警惕地看著麵前的人。
眼前的人搖了搖頭,繼續說:“了,就這樣吧。儲公子,一起吧。”
話音剛落,儲明等一眾人也是接連浮現。儲明一臉得意,哈哈笑道:“怎麼樣,泥腿子,這會兒可沒人護著你了!”
儲明身邊的護衛皆是拔刀在手,明晃晃地在夕陽下反著。
吳秋掃了一眼圍的人,並沒有覺到壓力。“肥豬,就憑你這些侍衛,你身邊的杜遠沒跟著你?”的,就這些二三境的侍衛,雖然人數眾多,但是起來,實不是吳秋的對手。
儲明繼續冷笑著,下一秒,杜遠也在儲明身邊浮現,依舊是一襲灰衣。
白沐瞪了一眼吳秋,吳秋也是扯了扯嘴角,咱還有沒有可能重新來一遍啊,劇情不對啊。
儲明來得意,看向白沐,“小人兒,害怕啊,等我弄死了這小子,咱倆好好聊聊,哈哈!”
想起早上自己在這小子這兒吃的癟,現在是身心愉悅啊。早上,自己到茶樓之後,王等人雖然在明麵上慰自己,但是臉上的嘲諷之色可是毫不加掩飾的。
但是,誰讓那個小子有雪罩著,那可是連杜遠都不敢輕易招惹的人,自己了去找爹搬官大軍也沒有的法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