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自己幹的?”
“是啊。”謝勇繼續道:“他們強闖倉庫,我作為倉庫的負責人,肯定要阻止的,哪怕他們看上去很壯,但倉庫重地,閑人不得入內,是我的職責所在。可我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四個人,每一個人在遭受我阻攔後,都從倉庫中拿起一瓶酒砸碎,然後用手中的碎酒瓶,狠狠的劃在受傷。”
“警察同誌,這四個人都是很狠人啊,我哪敢繼續阻止?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們從倉庫後門離開。”謝勇哀嚎道:“警察同誌,真不是我幹的。”
“那你之前為什麼不說?”
“不是我不想說,而是那四個人砸了酒,都沒賠償就走了,老板還不知道,我哪敢說?要是老板知道了,我要賠那四瓶酒的。”謝勇無奈道:“四瓶酒,每一瓶都抵得上我一個月的工資了,我哪賠得起?我上有老下有小,全都指望我那點工資養活呢。”
“隊長,這裏的確有酒漬留下,也不是同一天留下的……還有,隊長,這邊也有血跡,應該是受傷後,低落的……”
這時,檢驗科的人生意又響了起來。
之後他們又發現了一些血跡,都是一滴一滴的,這些血跡都通過倉庫後門,離開了酒吧倉庫。
從這一點便可證明,酒吧倉庫負責人,謝勇並有撒謊。
馬強等四人,的確離開了。
一滴滴的血跡,變相證明了他們的行動軌跡。
沿著血跡,馬如豔等人通過倉庫後門,走出了酒吧,一路走,一路觀察,沒多久,馬如豔眼前一亮。
指著前方的斜上方,說道:“那是不是一個攝像頭?去看看,有沒有壞掉。”
“是,隊長。”
施其銘快速尋找攝像頭的根源。
這次,監控沒壞,施其銘成功拿到了視頻監控,馬如豔等人也從監控中看到了馬強等人的身影。
每一個人,手裏都拿著一個破碎的酒瓶,另一隻手滴著血,慢慢的向前走。
這一切又一次證明了,倉庫管理員劉勇沒說謊。
可四個人離開了監控之後,便再一次消失不見了,不知所蹤。
線索就這麼斷了。
這也讓馬如豔覺得,事情越來越不簡單了。
她也再一次想到了‘提線木偶’。
可她實在是想不通,搞不明白,到底是怎麼回事,哪怕她一直在翻看《長生手劄》,也沒找到答案。
但她知道,此案充滿了詭異。
隻要能解決了‘提線木偶’這一個關卡,極有可能能破案。
‘提線木偶’是關鍵。
尤其是看到馬強等四人,在遭遇倉庫負責人,謝勇的阻止後,破酒瓶,劃傷自己的手,她就更加確認這一點了。
正常人誰會幹出這種事來?
不讓走,那就不走唄?
幹嘛非要走‘他鄉’酒吧的倉庫呢?
再說了,他們四個人回家的路線,怎麼走不到‘他鄉’酒吧啊。
搞不懂,想不明白,馬如豔掏出手機,再一次撥通了李長在的電話。
李長在不僅帥,還是個破案天才,至今還沒遇到,李長在想破,卻破不了的案子。
馬如豔對李長在充滿了自信。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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