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辟海九橋!”突然像是有人踩了張靖的麻筋兒一樣:“什麼,你剛剛說什麼辟海九橋?”
緊接著張靖就變得不淡定了!
衝著紀墨快速的跑了過來,邊跑還邊脫鞋!
“好呀,你個臭小子!兩個月修煉到辟海九橋很了不起是不是!竟然敢跑到老夫這裏來撒野,你是故意來欺負老夫的吧!”
“老夫這六十年,從來就沒有受過這樣的氣,當年何等天才的吳昊師兄都沒有這麼欺負過我!還經常幫我從內宮拿雞腿!你小子倒好,竟然敢戲弄老夫……”
“看我不打死你!看我不打死你!紀墨,你站住,吃老夫一鞋底!”
這樣的喊打,足足到後半夜才消停!
第二天一早,所有的弟子都來到了,演武場上!
“你們昨晚聽見了嗎?”
“聽見了,執教追著首席打了一晚上!”
“誰知道為什麼?”
“應該是首席發明的果身修煉法……”
“也對,執教畢竟年紀大了!不能接受新鮮事物……首席真是天才!我昨晚試了,管著來!”
站在人群中的南尋一臉的不爽,說起來自己的資質也不差,憑什麼這些崇拜的目光都朝著他紀墨投去!
自己半個月的時間辟海成功,一個月凝橋成功,兩個月更是進入的辟海二橋的境界。
憑什麼名聲都讓他一個人賺了!
“阿大,要不要再跟首席比一次,我看你現在也快進入辟海二橋的境界了,你應該比他不差吧!”
阿大冷冷的看了南尋一樣,沒好氣的道!
“你不是已經進入二橋了嘛?你怎麼不去!怎麼?要做個想做縮頭烏龜?”
“哼,你才是縮頭烏龜!看我怎麼打贏他的!到時候,我當了首席,定要你好看!”
阿大白了他一眼,雙手抱肩靠在一顆老歪脖子樹上,一臉的不屑!
“傻x!”阿大心中竟然開始有些期待紀墨的那十道天雷了。
想看看怎麼把這個傻子給劈成糊糊的!
“靜一靜!”張靖來到演武場,擺了擺手然後繼續道:“今天是我們每個季度的下山采購日!”
“由我們的首席大弟子紀墨領隊,在選四人同行!有沒自告奮勇的!”
“等等,我有話說!執教!”南尋從人群中擠上來!
“南尋,你有什麼話,快說!”張靖有些瞧不上這個二世祖!
“執教,我認為紀墨帶隊不妥!”南尋並沒有稱呼首席二字!
“哦?你在質疑我?”張靖不爽了。
“弟子不敢,我隻是覺得下山代表著我四海宮的顏麵,一定要有實力的人去才可以!我南尋不才,已經辟海二橋的境界!再說了,我南家在東城商號無數,我熟呀……”
南尋說到辟海二橋的時候,還伸出了雙手轉了一圈,就差跟底下的人要掌聲了!
“怎麼樣首席大師兄?”南尋陰陽怪氣的問道:“敢不敢比一場?”
張靖是在看不下去,就拍了拍紀墨的肩膀:“下手輕點,雖然討厭,但多少也算個人才了,別弄廢了!”
“我有分寸!”紀墨點了點頭!
“紀墨,你休要猖狂,你不過比我早幾天辟海成功而已,憑什麼你當首席!今天我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叫天外有天,人外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