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為防盜章, 購買比例不足者無法及時看新章, 請48小時後再看。 因為名字和自然風光, 很多人去那裏遊玩,尤其是年輕的情侶和新婚的夫妻。
雖然是森城人,池懷音從來沒去那裏玩過, 這次季時禹約這地方, 她心裏其實也覺得有些奇怪。
因為路程太長, 早上五點四十就要出發, 趕第一班公車。
江甜一貫愛漂亮, 去旅行自然打扮一番, 加上本來就長得漂亮, 隨便穿什麼都很亮眼。
池懷音也起得很早,開著衣櫃的門, 想了許久,最後拿出了媽媽給她新買的襯衫,棉紡質地,袖子上有木耳邊, 質感好又帶著幾分清純, 搭配了一條紅色長裙,長及腳踝,看上去大方得體, 也不會過於妖豔。
江甜見池懷音這一身打扮, 眼前一亮, 立刻很熱心給池懷音找飾品, 選來選去,最後給池懷音配上了一頂防曬的草帽。
“池懷音,我發現,你打扮打扮,還是蠻好看的呀。”她摸了摸自己的下巴,突然意味深長盯著池懷音:“咦,可疑了啊,怎麼和季時禹他們出去玩,你就這麼認真打扮?你這是看上季時禹還是他那個室友了?”
聽到江甜這麼揣測,池懷音的臉瞬間就熱了,有些羞惱。
“怎麼可能啊!就是隨便穿穿,那我去換掉。”
“哎呀,開玩笑的,看把你急的。”江甜笑嘻嘻地阻止她:“就這麼穿,多好看呀。”
……
早上五點多,天還沒透亮。
車站裏隻有零星幾個早起上班的人,沒有風,沒有人喧馬嘶,一切都那麼靜好。
昨天夜裏下了場小雨,給花草樹木灑上了明亮的顏色,讓一切都有種煥然一新的感覺。雞鳴鳥叫,路邊的店鋪一間間開了起來,惺忪睡眼的人們開始支起五顏六色的棚子,路邊漸漸有了各式油光光的桌子凳子,洗洗刷刷又是一天開始了……
池懷音和江甜到的時候,季時禹和趙一洋已經等候一會兒了。
一見她們到來,原本大大咧咧插著腰的趙一洋,立刻換了個很規矩的站姿,笑得很諂媚:“你們到了。”
江甜不太看得上趙一洋那個小痞子,敷衍地“嗯”了一聲。
相比趙一洋的熱情,一旁的季時禹就顯得有些置身事外了。
他雙手插兜,也不知道在看哪裏,眉頭微微蹙著,似乎有些不耐煩。
四個人還沒怎麼說上話,頭班車就來了。
時間太早了,車上幾乎沒什麼人。江甜坐下以後,趙一洋立刻厚臉皮坐到了江甜身邊,嬉皮笑臉道:“兩個大男人坐在一起,有什麼好聊的。分開坐才有新話題。”
“不要!我要跟懷音一起!”江甜說著要推開趙一洋,但趙一洋就像被釘在凳子上一樣,怎麼推都巋然不動。
池懷音見眼前的情景,笑了笑,對江甜擺擺手:“沒事沒事,我坐你們後麵。”
說著,鑽進了江甜後麵一排的靠窗位置。
最後一個上車的季時禹直挺挺地站著,居高臨下看了一下眼前的狀況,皺了皺眉。
趙一洋推了他一把:“坐啊,站著幹嘛?”
季時禹意味深長看了池懷音一眼,不高不低的聲音,十分揶揄地說道:“我可不敢挨著她坐,她老以為我接近她,是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池懷音:“……”
雖然季時禹有些不悅,還是被趙一洋按倒了。
趙一洋從背包裏拿了副撲克牌出來,兩個小時的車程,四個人便開始打牌混時間。
因為有四個人,趙一洋就介紹一種新玩法,二人組隊打對家,哪一隊牌都跑完就算贏。
趙一洋的書包擱在後一排當椅子,他和江甜都從椅子縫隙裏往後出牌。
環境“艱苦”,但大家還是玩得很開心。
趙一洋一直斜眼看江甜的牌,江甜忍不住惱了,啐他道:“你要不要臉啊!一直窺我牌!”
趙一洋一臉恨鐵不成鋼的表情,也顧不得斯文偽裝了。
“老子和你是一隊的!”
“那更不能作弊啊!”江甜嫌棄地蹬了趙一洋一眼。
趙一洋無語地吸了一口氣,忍不住抱怨:“笨死了,一直給你放牌,你就是不懂,順子要那麼長幹嘛,你以為紮辮子啊?該拆要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