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穿越了

看著周圍古色古香的環境,我摸著自己疼痛的頭,看了看自己的手腳,卻發現,自己縮小了好幾號,看樣子,似乎隻有六、七歲。身上蓋著的被子,也是絲綢製成的,身上的衣服,則和電視劇中看到的古裝差不多。難道是我穿越了?我疑惑了半晌,沒有答案。

我突然想起我昏睡前的最後一幕,那天我拖著行李,想回媽媽那,準備和寧海離婚的事情,可是卻沒有發現,急速朝我開來的汽車……難道我就是這樣穿越的?

晃了晃腦袋,決定不再想這些東西了。

此時,有名丫鬟走了過來,大概十四歲左右的年紀,梳著丫頭特有的雙髻。我想,她大概就是伺候這身體原來主人的丫鬟。

她見我醒了,喜悅之色溢於言表:“小姐,你可醒了,三夫人為了小姐的事情,可是擔心了好久呢!謝天謝地,小姐終於醒了。綠衣這就去通知三夫人去。”

三夫人?難道是這身體的娘?想必是這樣的吧,要不然不會如此擔心這身體的主人了。

“你叫綠衣?”我突然開口說道。

那丫鬟見我開口說話,似乎就像見到鬼一樣:“小姐,你能說話啦?真是太好了,菩薩保佑,小姐如今不但醒了,而且還能開口說話了!綠衣趕緊去把這兩個好消息告訴三夫人。”說完,一溜煙的跑了,我都來不及問她一些問題。

一刻鍾以後,應該是綠衣口中的三夫人過來了,同行的還有一名大夫。

她大概二十五歲的模樣,外貌讓我想起了曹雪芹在紅樓夢中描述林黛玉的語句,“兩彎似蹙非蹙籠煙眉,一雙似喜非喜含露目。態生兩靨之愁,嬌襲一身之病。淚光點點,嬌喘微微。閑靜時如姣花照水,行動處似弱柳扶風。心較比幹多一竅,病如西子勝三分。”

可是聽綠衣稱她為三夫人,想必她是我“父親”的小妾吧。

那名大夫替我把脈,半晌,說道:“令嬡身體已經沒有什麼大礙了,此次死裏逃生,已經是萬幸了。老夫開點修養身體的補藥就行了。”說完,下筆,開始寫藥方。

“春月,和齊大夫一起下去抓藥。”

“是,夫人。”一名年約三十左右的女子說道。那名喚作春月的女子,相貌平平,並無特別出色之處。

她麵帶喜色的拉過我的手,坐在床沿上:“歌兒,你終於醒了,娘擔心死了。娘知道,娘沒用,所以才讓你被那些姐姐們給欺負了去,但是娘保證,以後不會再讓歌兒受欺負了。”說完,竟哽咽了起來。

我一下子沒有緩過神,愣愣的看住她,歌兒,是我這具身體主人的名字嗎?

“娘剛才聽綠衣說,歌兒能開口說話了,娘很是開心,歌兒,能叫聲娘嗎?娘盼著這天,整整盼了六年了。”三夫人一邊拿絹帕抹著眼淚,一邊說道。

“娘。”我聽話的喊了出聲。

“乖歌兒……娘終於等到這天了,一會等你爹爹回來了,娘告訴你爹爹去,以後這荊府,可就再沒人敢在背後笑你啞巴了!”三夫人聽到我喊她娘,很是感動的說道。

“娘,女兒為什麼會躺在床上?出什麼事了?女兒很多事情,都記不住了。”我天真的看向三夫人,語氣中帶著疑問。

“都怪為娘的不好,讓你被你的那些姐姐們欺負。可是這次,她們也實在太過分了!竟然將你推進水塘裏,若不是綠衣眼尖,看到了,及時把你救了上來,要不……要不,娘都該不知道怎麼辦了!”說著,三夫人又哽咽起來。

“娘,您先別哭。女兒如今就隻認識娘一人,其他人和事,都記不得了,娘可不可以詳細告訴女兒,免得女兒日後見了爹爹,鬧出些什麼尷尬事。”

“歌兒,還是你想的周到。你名叫荊如歌,我是你娘,是你爹的三夫人。你爹是本地有名的富商,荊永亮,而荊家,則世代經商。你爹除了娘以外,還有一名妻子,三名小妾。你還有三個姐姐,一個哥哥。”三夫人解釋的也沒有很詳細,我打算等三夫人走了以後,再好好的問下綠衣。

“娘,女兒有些累了,想歇息了,您把綠衣留下來陪我就行了。”我突然開口說道。

三夫人對我的建議有些不能理解:“難道歌兒不喜歡娘陪著嗎?”

“不是的,娘。女兒隻是覺得娘最近因為女兒的身體,必定是沒有好好休息。如今女兒已經好轉,所以女兒希望娘能夠回房好好休息,保重身體。”我知道三夫人的疑惑,輕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