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婷啊,你跟你母親當年簡直就是一個樣,長的實在太像了!”一襲白衣的少女,勾起了白雲久遠的思緒,多少年了?時間太長了,好像忘記了是不久了。永遠在心底刻下的隻是那如花一般爛漫的夏天。
那一年的夏天,我們用一生的真情和一世的誓言搭建起我們的韶華,用時光的刻刀一刀一刀刻下彼此的容顏,有了彼此,我們的愛情就是一場永遠沒有落幕的電影。
雖然我們沒有辦法讓時光為了我們單獨停下腳步,那一年的夏天早已遠去,了無追尋的痕跡,但是那老去的一幕幕,猶如珍藏的美酒,隨著時光的流走,味道變得越加的醇美。在某個美好的不經意間,之間劃破了封泥,溢出的是讓人心醉的甘甜……
“父親,你是不是又想起母親了,要不明天我陪你去看看她!”看著一臉悲痛的白雲,少女也是內心絞痛,她心疼他,心疼這個從小將他含辛茹苦養大的父親。從少女記事起,父親沒有,對自己說過一句重話,為了自己,父親可以放下一切,犧牲一切。
“隻是覺得對不起你母親,當初答應她要好好照顧你,現在卻要讓你受苦!”白雲說著,也是一臉的苦澀。
“你沒有對不起母親,這麼多年來,你一直這麼的疼我,愛我!母親知道的話,她一定不會怪你的!”想起自己的母親,少女不經滴下淚來,好像母親離開的時候自己才四歲吧,現在記憶連母親的影子都是模糊的,隻是她卻記得自己有一個很疼很疼自己的母親。
“不哭啊!女孩子家哭花了連就不漂亮了!相信父親,一切都會好起來的!”看著落淚的少女,白雲走上去將少女攬入懷裏,用一雙曆盡滄桑厚重的手掌輕輕撫摸著少女的後背。
躺在父親寬大的懷裏,感受著背上寬大手掌傳來的溫暖,少女心間溢滿暖流,已經好久沒有重溫這種感覺了,這寬大的懷抱能帶給他安心與平和,好像隻要躺在這寬大的懷抱你,就擁有整個世界,什麼都不在懼怕。
“我們走吧!父親!”少女擦去臉上的淚花,微笑著對白雲說道。這個懷抱讓她忘記了憂愁,蒸幹了她眼中的淚水。也消除了她心裏的恐懼,讓她變得堅強。她會盡最大的努力去幫助自己的父親,自己的族人。
現在少女發現,她的世界並在不是隻有那一個少年,他還有親人,族人,在他們需要幫助的時候,他會毫不猶豫的現出一切。而那一個人,她會將她塵封在心底的最深處,用一輩子去思念、等待他。
如果一個少女眼中開始出現自己的親人、族人,覺得世界並不是隻有一個自己日夜思念的少年,那麼證明她真正的長大了。從她開始為自己的家人考慮的時候,她就已經子在無形當中長大了。
長大,隨之而來的是如山沉重的責任和長大的苦惱,雖然我們不想長大,至少不想很快就長大,但是時間總是不允許我們放慢長大的腳步。我們每個人都必須長大,也都必須學會長大。
看著麵帶微笑的少女,白雲也是微微點點頭,隨即兩父女轉身離開,向著鎮子最大的宅子走去。白雲知道自己的女兒長大了,隻是他高興不起來,反而更加的絞痛和苦澀。
白雲兩人離開不久,一襲白衣的少年出現在王家的大門口。看著沒人把手的大門,柳風眉頭微皺,提步走進大門。院子裏一個老頭低著身子在打掃被風吹落院子的柳絮。
“大爺!請問王家主在嗎?”少年對著掃地的老頭問道。
“你是誰啊?找我們家主什麼事情啊?”聽到少年的問話,老頭轉過身來,用幹枯的手揉揉幹澀的眼睛,想要看清楚眼前的人長什麼樣子。
“我是王伯父的世侄,來看看王伯父!”柳風一臉的平和,隻是眼睛不時的掃過,庭院,庭院雖然打掃的跟兩年前一樣幹淨,但是那些護院家丁卻是沒在了。
“看來跟我預料的一樣,王林並沒有放過白家!”想想王林連柳家的家丁丫鬟都沒有放過,怎麼會放過跟柳家有世交並定有口頭親事的白家呢。
“既然是家主的世侄,那就進去坐吧,家主和小姐去赴王家的婚宴了,估計晚會才會回來!”老頭的話打破柳風的思緒。
“大爺!打擾了,既然王伯父不在,那我晚上在來!”聽到白婷和白雲竟然是去赴王家的婚宴,柳風的眉頭不禁深皺眉頭,隨即嘴角勾起一個妖邪的弧度。
“婚宴!看來老天對我還是不錯啊”走出王家庭院的柳風嘴角喃昵著。嘴角的妖邪弧度也是帶上了一絲嗜血的殘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