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大門不像青幫,排輩論麼字麼字,八大門的排輩都是師傅走。不過因為八大門的幫派實在過於龐大,這裏的關係也是龐雜的很,捋不楚也是很正。雖然幫派龐雜,但是八大門的組織非的嚴密,有忠義總堂,內八堂,外八堂,還分了幾十種不同的職責。實在是雜的厲害。
我太爺爺得老頭的身份也是非的驚訝,他沒想到都建國幾十年了,竟然還能遇到江湖中人。老頭跟我太爺爺解釋,現在國內各種幫派已經土崩瓦解,正的江湖中人不多了。隨又跟我太爺爺解釋到他裝聾作啞的原因。
老頭說雖然國內的江湖中人不多了,但還是有的,而這些江湖人士在這些亂當中生的也都不錯,有的當官,有的從了軍,有的點小買賣。
因為是江湖人士,就有恩怨情仇,老頭說,之前和同門的師兄弟發生了一些爭執,他們要置我於死地,不得已,這裝聾作啞許多年。老頭說到這,還挺不好意的。
我太爺爺又問,那你大夜不好好睡覺,到河裏幹嘛去了?
老頭沉了片刻,這給我太爺爺說,前些年他得到一個消息,說沂河裏有鮫人,他來抓鮫人來了。
我太爺爺聽得都愣了,鮫人?鮫人不都生在裏嗎?這沂河裏頭怎麼可能有鮫人呢?我在這都生了幾十年了,都沒遇到過。
老頭嘿嘿一笑說道,這你就不懂了,裏生的實是鮫人。但是,這沂河裏生的也是鮫人。沂河裏的鮫人鬼鮫,是從黃泉裏趕出來的。這鬼鮫已經在沂河裏生了幾年了,不過這個秘密,從古至並沒有幾個人道。
老頭說到這裏,小心翼翼的從床鋪底下拿出一個東遞給我太爺爺,說道,你瞧,我是有的。
我太爺爺在手裏,反看來看去,沒明白手裏這個帶彈性粘乎乎的東是麼?
老頭兒給我太爺爺說,這是那天晚上我去捉鬼鮫,從鬼鮫身上掰下來的。這是鬼鮫身上的鱗片。
我太爺爺問老頭,你方計的要抓鬼鮫,抓他幹嘛呢?
老頭拍著床沿坐起來說的,鮫人的眼淚是珍珠,你道鬼鮫的眼淚是麼嗎?
我太爺爺雖然見多識廣,但是鬼鮫的眼淚他還不道是麼。
老頭神秘兮兮的說道,鬼鮫的眼淚就是夜明珠。
老頭說這句話,忽然聽到窩棚之外一陣響動,老頭嚇了一跳,喊道,誰。我太爺爺跑出去看,從那跑掉的身,我太爺爺覺得,應該是當時老頭救的那個小子。
我太爺爺走進來,跟老頭說了。老頭沉吟了一下說道,如果他道了,那可能就比較麻煩了。
我太爺爺說,他的命都是你救的,應該不至於。
老頭搖了搖頭說道,這種事情不好說,人心難測啊。
休了一個多月,老頭的身體是徹底好了,隻是在肚皮上留下了長長的一道疤,但是老頭本不以為意,他跟我太爺爺說,他身上的疤很多,這不麼。
月份的沂河,過了汛,歸到了平和。可是在這個時,沂河上捕魚的人卻突然多了起來。剛開始的時候我太爺爺還不道怎麼事,後來一聽,我太爺爺說壞了。這些人本就不是來魚的,而是來抓鬼鮫的。
如那老頭所說,老頭救的那個小夥子,聽了老頭兒和我太爺爺的談話之後,把消息在村裏泄露開了。
村裏的人一開始還不相小夥子說的話,小夥子又偷偷的到老頭的窩棚裏,把鬼鮫的鱗片給偷出去了,在村裏頭四處的宣揚。
小夥子的這一舉動,讓老頭痛心不已。喝醉酒的時候,老頭著我太爺爺的手說,人心啊,我經曆了很多,已經沒有麼能夠讓我傷心的了,可是這事情還是讓我比較難過。
老頭跟我太爺爺說這句話的第二天,裝好了蜂箱就離開了。我太爺爺都沒來得給老頭道個,起床的時候,老頭的紮蜂箱的地方已經幹幹淨淨,麼都沒剩下。
從那以後,我太爺爺也沒有見過這個老頭兒,也沒有這個老頭兒的消息。雖然老頭離開了,可是在那一年,沂河裏尋找鬼鮫的人卻多了起來。
就連我爹,都跑來找我太爺爺,說要駕著小船去找鬼鮫,我太爺一腳踢翻了兩個跟頭。我爹挨了揍心裏不平衡,找他爹去告狀,他爹又踢了兩個跟頭。。
連踢了四個跟頭,這都沒能阻擋我爹去找鬼鮫的決心。
那時間我爹課都不上了,帶了村裏的幾個小夥伴,駕著小船,跟大人一起下了沂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