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你怎麼了!?”葉梓琪連忙抱住了嚴煌,著急的問。但嚴煌隻覺得整個人好像鬼壓床了一般,意識變得有些模糊,手腳也無法動彈,他努力著想要開口,卻隻發出了幾聲輕微的哼哼,隻能任由自己癱軟在葉梓琪身上。
“不好……阿煌的靈氣被抽空了。”常靖文皺眉道,然後將手貼在嚴煌的胸口。嚴煌這才覺得身體恢複了一點力氣,勉強能夠靠著葉梓琪站穩。
“這個陣法是煉妖法陣的另一個版本,煉靈法陣。”蘇婉卿解釋道,“它會以指定的靈氣為食糧進行煉化,將該屬性的靈氣轉化為無屬性或者某一特定屬性的靈氣。”
“那你的意思是,這陣法的目標是我老公嗎?”葉梓琪擔憂的問,蘇婉卿回道:“準確說是嚴煌哥的木屬性靈氣。不過我想設下這陣法的人顯然並不清楚我們家底細,因為他根本不知道嚴煌哥是修真界的新人。”
“是那個來搭訕的女人……”董樂皺眉自語道,“那個女人問我們生辰八字,一定就是在測我們的五行。這個陣法隻有深諳五行八卦和奇門八陣的人才能設下,她既然跑來問你們生辰八字,那肯定對這方麵有相當的研究了。除了她,沒有其它可能。”
“搭訕的女人!?”葉梓琪看了看嚴煌,皺起了眉頭不高興的問,“你怎麼沒跟我說?她問你生辰八字,你就這麼告訴她嗎了嗎?”
“我……”嚴煌還沒說出口,董樂就幫他解釋道,“沒有,她來的時候阿煌都不在,隻有我和常靖文兩個人,我們都沒告訴她。我想應該就是因為她不清楚我們中到底誰有強烈的木靈氣才會設下這個陣法的,現在她就一目了然了,隻是不知道她的目的……”
“好吧……”葉梓琪抱著嚴煌的腦袋枕在她胸口,“對不起哦老公,錯怪你了。”
“還好陣法解得快……”蘇婉卿有些慶幸,“再慢一步,嚴煌哥可能就會連精血都被煉化,成為一具枯骨了。這個陣法對於修真的新手來說非常致命的。”
“不管是誰做的,總之我們先快點回去吧。”葉梓琪焦急的說。
“別怕,當家的。”常靖文正色道,“現在我既然已經清醒了,就不會讓人再碰你們一根手指頭。這個陣法雖然很複雜,但在我麵前也不過是小兒科。”
“行吧……”葉梓琪這才安心了一些,扶著嚴煌問:“老公,你有什麼不舒服的嗎?”
“沒力氣……”嚴煌艱難的說,蘇婉卿連忙提議道:“我趕快回家吧?家裏的靈氣充盈,讓嚴煌哥休息一下,很快就能緩過來了。”
“好的,那我們快點回去!”葉梓琪連忙點頭,扶著嚴煌過去找車了。
上車後,一家人匆匆忙忙的往回趕,在路上嚴煌好歹是緩過來了一些,至少有力氣說話了。他忍不住嘀咕道:“這真是倒了血黴了,本來還想偶爾出來一趟應該也沒事的,不至於這麼倒黴一年出來一次就給遇上了……結果還真就遇上了!”
“一定是因為感知到了你身上有很純淨的木靈氣的原因。”董樂回道,“那女人大概是五行屬火吧,需要你那純淨的木靈氣來為她增加功力,這種情況在……”
說到這,董樂突然頓了頓:“在一些魔教中比較常見……”
車上的人似乎都不約而同的聯想到了前幾天蘭溪過來的時候說的那番話。
難道所謂的魔教真的複蘇了?而且還在暗中策劃著某些不可告人的事?
本來嚴煌覺得這些東西離他太遙遠,畢竟他作為一介凡人,壽命太短暫,可能這些魔教中人都還沒準備好,他就已經老死了。結果……誰能想到,人家準備了幾百年,偏偏就在他們這一代人的時候爆發了。
“天命啊——”嚴煌仰天長歎道,邊上的蘇婉卿戳了戳他的臉,“你可省省吧。”
“至少他恢複一點精神了。”葉梓琪莞爾道。
“還是要小心啊。”董樂皺眉提醒道,“這次應該是讓那女魔頭嚐到甜頭了,但肯定沒法讓她滿足。很有可能她會想辦法把阿煌抓走當她的煉奴,專門為她提取靈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