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誌心想若老天師在世的時候和風不平一般淩厲,龍虎山也不會落得叫天人下欺負的份上。
……
王誌等人走了過去,權當沒有看見那兩位門子,那兩位門子卻把手中的劍“框哧”一聲抽了出來,擋住了王誌等人。
他倆對視了一眼,看王誌等人衣衫襤褸,便知道他們絕不是武當山的弟子,看樣子,也並沒有什麼宗門背景,因此冷眼看人低。
卓燕用自己帶著劍鞘的劍彈開了他們的劍,看著他們準備動手了,連忙解釋道:“兩位師兄,你們也不看看我們是誰,我,卓燕,可是武當山的內閣弟子啊。”
“內閣弟子?”兩名師兄對視一眼,心想武當山的內閣弟子極其有限,他們怎麼就從來沒有聽說過還有一名叫做卓燕的師妹。
不過內閣弟子他們倆的確惹不起,便看向了老瘋子木鞘等人,狐疑道:“那麼他們呢,總不也是內閣弟子吧?”說著臉上帶著不屑的冷笑。
若說這麼大的老年人是內閣弟子,那麼他們倆師兄弟就可以肯定這幫人是騙子,不客氣了。
木鞘師傅麵對他們的詢問,倒是出了奇的鎮定,冷冷地說:“我是風不平的仇人。”
這話說完,兩位門子立馬愣在原地。
好家夥,見過囂張的,來找師兄弟茬的,卻沒有見過如此囂張,直接找掌門的茬,一時間,師兄弟兩人都愣在了原地,愣愣地看著他們徑直走進了武當山的山門。
等到反應過來,王誌等人已經上了山,走過了白雲觀,直逼武當山玉虛宮了。
……
從上麵看,武當山擔得起“巍峨”二字,可是上山以後,才被武當山的“細致”所折服,光是裝飾用的劍紋石柱,就像竹子一般林立,那些雄偉的建築,絲毫沒有因為其雄偉而耽誤了精細,每一棟房梁上,都刻著精細圖案。
一位位白衣執劍的少年少女見到王誌等人的到來,無不睜大了眼睛。
“稀奇,真是稀奇,武當山何時來過這般落魄的人。”
師兄弟們眾說紛紜。
二長老韓閑正在梧桐樹下和一眾弟子們講道,看到徒弟們心有雜念,便順著他們的目光看了過去,也看了王誌等人。
韓閑七十餘歲,人間像是位五十歲有餘的小老頭,此刻微微彈指,整個人便縱身飛了起來,極其靈活。
來到他們的跟前,韓閑兩眼犯了迷糊,“不知道幾位到我武當山有何貴幹?”
王誌見到宏偉的玉虛宮,看出了神,傻愣愣的,全然沒有聽到韓閑的話,一個勁地向前闖。
見狀韓閑是立馬出手,地上的長劍憑空飄起,飛身到王誌的身前,攔住了王誌。
韓閑好奇地打量著王誌,道:“小朋友,前麵就是掌門禁地玉虛宮了,一般人可不讓進去。”
“噢。”王誌察覺到自己失禮了,連忙退了回來。
同樣為道宗翹楚,王誌就不明白了武當山建的如此宏偉壯觀,龍虎山怎麼就那麼落魄了。
唉,虧自己當初第一眼見到龍虎山,還以為天師府已經是天下間最宏偉的建築了,和這玉虛宮比起來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不過再讓王誌選的話,王誌依舊會選龍虎山,因為老天師在龍虎山呀,沒有老天師,自己啥也不是。
卓燕看到了二長老,立馬歡喜地叫了出來,“我在畫像上見過你,武當山的二長老韓閑,劍宗之境,傳聞您極有仙緣,一出生便有金光布滿了屋子。”
韓閑笑了,“都是些人間的傳聞,不可信。”
木鞘師傅也冷嘲一聲,“卓燕啊,知道你武功為什麼上不去麼,就因為你腦子裏想的都是些亂七八糟的事情。”
卓燕聽到這悻悻地笑了,拉著二長老韓閑的長袖,道:“二長老,你能替我看看我有仙緣麼,我也要拜在武當山門下。”
現在卓燕可不敢說自己是內閣弟子了,說出來便穿幫了,如今隻要入了武當山便是好事。
韓閑疑惑道:“這麼說你們還不是武當山的弟子?”
說著心中起了幾分警惕,“那你們來武當山做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