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是會說謊的,就算被告人不是凶手,出於求生的本能,他有時候也會編出謊言來證明自己的清白。
但是人這種東西總是聰明反被聰明誤,被告精心編出的謊言有時候反而會成為壓死他的最後一根稻草。
所以我們在和委托人交流的時候,也要分辨出什麼是他的謊言,這樣才能更好的方便我們的工作。”
常磐莊吾有些無奈的搖了搖頭,你總是能遇到一些自作聰明的被告人,自己隨便編了一個漏洞百出謊言好像就可以幫自己脫罪了一樣,最後反而加重了自己的嫌疑。
“那這種辦法是怎麼分辨謊言的?”
“人在說謊的時候,和說真話的時候是有一定區別的。
我在之前詢問他的問題,都是他的生平,他基本上是沒有什麼可以說謊的地方,也沒有必要說謊。
所以他之前跟我的對答,基本上都是真話,所以在後麵的詢問當中,假如他在回答的時候有什麼不一樣的地方,有可能那句話就是謊話。
不過也隻是可能而已,這種東西也隻是起到了一種輔助作用。”
常磐莊吾笑著說了一句,畢竟這個世界上可沒有100%的讀心術,隻能用一些小技巧來判斷一下,幫助自己發現一些可疑的地方。
“原來如此。”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一邊記著筆記,一邊不斷的點頭。
原來如此,又學到一個小技巧了。
“接下來去案發現場看一下吧!說不定有什麼線索之類。”
目前來說,自己雖然在剛才和花輪先生的交談當中發現了一點信息,隻不過這個信息還是很少的。
剩下的,那就要看看案發現場有沒有什麼信息了。
不要覺得找線索是什麼偵探的事情,案子進行到了庭審的階段,常磐莊吾他們作為律師具有調查取證權。
調查出來的線索和物證可以提供給法庭,和警方檢查方提供的證據具有同等的法律效應。
但是偵探他們找到的線索隻能提供給警方他們,如果警方和檢察方已經完成了調查,並且拒絕接受新的證據。
這個時候偵探是完全無能為力的,隻有律師才可以發揮作用。
“花田町啊,那我們坐電車過去吧。”
常磐莊吾轉頭對黛真知子說了一下,自己的車停在家裏麵沒有開出來,現在就隻能坐電車過去了。
黛真知子聽到這話,忙著說道:“不用了,我們打車就行了,接下這個案子已經很麻煩您了。”
“沒事的。”
常磐莊吾聽到這話笑了笑,要知道在曰本打車是一件很花錢的事情。
自己昨天晚上和古美門老師聯係過,古美門老師意外的大發慈悲把黛給他的律師費還了回去。
當然不是不收錢,而是黛真知子和古美門老師簽了39多年的貸款,要把古美門老師的律師費分39年償還。
加上她現在辭掉了三木律師事務所的工作,自己都沒有給他發工資,估計已經窮的叮當響了。
“不了,坐電車就好了,反正電車可以直達那裏。”
“好的。”
常磐莊吾和黛真知子很快就上了電車,隻不過常磐莊吾發現上了電車的黛真知子,似乎在糾結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