貪狼之手再加上自學的理論知識,張陽把自己當成靈能者似乎也沒什麼毛病?
他估摸著要是自己現在跑去天網裏麵考階位評定,怎麼說都能拿個C級好吧。但問題來了,他現在的身份可是天工學院修靈科的學生,修靈修了一年多一根毛都沒修出來,參加了一次活動突然變成C級靈能者?
真有這麼玄幻的嗎?
可問題還真就這麼玄幻啊!那自己回去後到底要不要暴露自己會靈能?
有點慌啊!畢竟貪狼之手也是一號奇葩選項靈能送的啊,就連自己都拿不準是怎麼回事啊。
經過一番權衡,張陽終於拿定主意——隨機應變。
能藏就藏著點,咱低調做人,高調做事。反正都被人笑這麼久了,自己著急蹦出來有啥用?
要是實在藏不住,咱去考個階位評定,回鄉下種地還不行?
不對啊!
自己隻是個小角色,這一股子被害妄想症氣息是怎麼一回事?
就算是靈氣複蘇,那也還是法製社會不是?你有本事動我一下試試?當場躺下把你訛到褲衩子都穿不起,我還真就不信張了我!
天工碰瓷王張某,可不是浪得虛名的好嗎!
不過現在也不是思考這些的時候。
張陽轉頭看有蟜嬌:“你曉得......”
還沒等張陽說完,有蟜嬌就預判了張陽的話,立馬回道:“不曉得。”
從小看著張陽長大,隻要他一撅起屁股,有蟜嬌都能從他的姿勢裏判斷出他要放什麼屁。
“...好吧。”其實張陽是想問有蟜嬌知不知道從哪裏出去,但有蟜嬌不知道那也沒啥話說。
領導這穩操勝券的樣子,讓張陽擔心他是有什麼後手。既然剛不過,跑路還不行?人都要被賣了,也管不著啥任務好嗎!
現在的問題是該怎麼跑路,從哪裏跑路。
他二話不說,拉著有蟜嬌往外跑,卻見拐角忽然冒出一個自稱‘王校長’的人。
“你是?”張陽說著,身子一邊不由自主地往後退。
在這種情況下出現這樣不合時宜的人,足以讓張陽心生警惕了。
“寶,我今天去輸液了。”那位‘王校長’對著牆,眉目懷著柔情。
張陽對這忽然冒出來的貨表示有些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輸液?輸的什麼液?”
“想你的液。”‘王校長’猛然回頭,嘴角叼著一束玫瑰,擺了一幅自以為很帥的姿勢。
就在他擺姿勢的一刹那,房間內飄起漫天鈔票。
在鈔票雨中,張陽似乎看到對方麵上大寫的四個字——國民老公。
張陽被這突如其來的土味情話尬地有些懵逼,一向注重說話藝術的他脫口而出:
“兄弟,你特麼是舔狗吧?”
話音方落,‘王校長’嘴角叼著的玫瑰凋涼,像是被刺中心頭的柔軟。
如雪花散落的漫天鈔票變得鋒利且無法阻擋,僅在頃刻,張陽所站之處盛開一朵妖豔的血花。
有花無葉,地獄張開血口,曼珠沙華隨之繁盛。
站在地上的血水,‘王校長’忽然笑了。
“我說,我不是舔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