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堯立刻感覺到了不同,白日裏出現的感覺自此出現。手中的利劍猶如自己身體的一部分,幾乎是自己想到的瞬間,馬上就到位。雖然他沒有任何招式,但是在他的眼中,對方的速度十分緩慢。每每都能狼狽地擋住對方的攻擊,而且依靠手中的利劍給對方造成慌亂。
因為利劍的原因,敵人必須在自己的武器上附帶很多力量,以防止武器被曲堯斬斷。如此一來,動作變得更加緩慢了。
眼見在近距離無法站到便宜,對方靠著曲堯腳下晃動之際,突然跳出了曲堯的攻擊範圍。曲堯正欲追擊上去,卻見對方收起了武器,對著自己射出了一道白光。
雖然曲堯的感官敏銳,但是光的速度實在是太快。隻來得及抬起手中的劍擋住眼睛,同時左胸口一疼。劇痛直衝大腦,曲堯被一股大力擊飛出去,撞在殘垣斷壁上。貼著厚厚地牆壁滑到了地上。同時,曲堯瞥見一道身影從自己背後的斷臂後射出,向著正欲繼續攻擊自己的敵人撲去。
曲堯心中一定,但是劇烈的疼痛讓他牙關緊閉,握劍的手開始顫抖。他感覺這一道攻擊落在了緊挨自己心髒的地方。耳中清晰地聽到了心髒跳動的聲音漸漸緩慢下來,在那漸漸緩慢的聲音中,他似乎感覺到了生命的流失,雙眼開始模糊。右手手心的力量自覺地蜂擁而出,向著傷口彙集而來。曲堯同時感覺心跳的聲音漸漸恢複,模糊的雙眼清晰起來。
曲堯看到了出手幫自己的人,正是斷寒身邊的副官。兩人身上冒著強烈的白光,相互碰撞。一道道白色的漣漪從兩人身上延伸出來,撞擊在周圍的殘垣斷壁上。牆壁在不斷延出的漣漪中倒下,曲堯算是明白為何要塞中的建築都化成廢墟了。
“達旦國就會幹這些卑鄙的偷襲!”拜月國的副官一邊與那達旦國的副官碰撞,一邊說道,顯然應付得輕鬆又加。
“你們拜月也不見得有什麼高明之處!”終於讓她逮到了一個喘息的機會,立刻回敬道。“竟然讓戰魂衝鋒陷陣,完全不顧三國公約!”
“他不是戰魂!”副官說道,“隻是他身上有些怪異的地方,我家將軍之前並不知曉,如今他已經被禁止出戰了。”顯然,副官不想把這件事鬧得太大,畢竟說出去對斷寒沒好處。
“哼,我就暫且聽信你們一次!”那達旦國的副官悶哼一聲,順勢給自己找了個台階下。他知道自己不是拜月國副官的對手,不宜久戰。身體往空中拔起,連續幾個跳躍便消失在了要塞中。
“沒用的東西!”副官悶哼一聲,“就會給自己找借口!”不過並不見他追擊。
“副將軍!”曲堯上前喚道,“多謝將軍及時出手,不然……”
“別謝我!”副官說道,“將軍臨走的時候特別囑咐我要注意你,所以你還是感謝將軍吧。”副官對曲堯並沒什麼感覺,隻是單純的上級對下級的關係。不過出於斷寒的命令,他不得不保護自己這個下屬。
“不知道將軍回望月城做什麼?”曲堯打聽道,心道可千萬別是與自己有關。
“這些事你不要打聽了。自己小心點兒,我可不會一直都看著你。”副官悶哼一聲道,接著身體突然一陣顫抖,一道黑影閃過,消失在曲堯的麵前。
曲堯一愣,這戰魂當真是來也匆匆,去也匆匆啊!也不知現在已經是幾更了,周圍的風聲都已經停下了。看來天又要亮了。
“不知道段將軍不在,明天還會出戰不?”曲堯心道,雖然自己已經不用出站了,但是他還是很關心教自己識字的田大。曲堯不敢睡,生怕達旦國又會派人來殺自己。
拿出斷寒給的石頭,開始按照斷寒所訴的方式,引導手心的力量往身體經脈中流去。但是讓曲堯失望的是,無論他怎麼努力,那力量都隻能到達右肩。之後便不能寸進了。
曲堯心中納悶,想到剛剛這股力量能輕鬆到達自己的左肩,以及自己胸口,怎麼這會就不聽使喚了呢?想來想去,最終曲堯覺得,這應該和斷寒給自己的功法有關。自己體內的力量並非按照功法修煉出來的,所以這股力量並不能用斷寒的功法來修煉。那如此這樣,到底什麼樣的功法適合自己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