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道宏告別後,曲堯直接向汴京城方向飛去。現在他還沒有離開盆地的方法,著急也沒有用。倒不如趁此機會去找找丫丫,看看丫丫那邊到底出了什麼狀況。當初可是吩咐丫丫要將修真道義廣播盆地。如今看來,丫丫並沒有做到。取藥相信丫丫不會故意違背他的意思,所以一定是出了什麼狀況。
一路飛來,看到了不少戰魂。曲堯憑空飛在空中,速度同樣遠遠淩駕一般戰魂。留下一幹戰魂在那裏猜測,這突然冒出來的神秘高手到底是誰?按照他的速度來看,比傳說中的獸魂期的戰魂都快了很多。因此,曲堯飛過之後,留下的便是一幹猜測。
少有幾個戰魂認出了曲堯,隻因當初他在指天峰上玩弄一幹戰魂的事情讓他的名聲在盆地十分擴散開來了。加之拜月能一統盆地也與他脫不了幹係。因此對於消失了三百年之久的他再次出現在盆地後,消息很快就傳遍了整個盆地。拜月皇帝生怕曲堯找他報複,通過傳音設置將曲堯從現盆地的事情傳到了各個城市。吩咐見到曲堯的戰魂要立刻向上麵彙報曲堯的動向。
曲堯到達汴京城的時候,已經過了一天時間,此刻已近午時,時臨初夏。雖然談不上炎熱,但鮮有人在街上行走。相對三百年前的汴京城,如今的汴京城顯得繁華了很多。
曲堯毫不避諱地落在城中,隻引起了幾個人的回顧。這時曲堯瞥見了街角處一個戰魂閃身而去。臨去之前,那戰魂用一種奇怪的眼神撇了一眼曲堯。曲堯心中不明,立刻追了上去。那戰魂明顯沒想到曲堯發現了他的詭異,直接向著一處頗顯宏偉的建築而去。直接進入建築的大門,大門上蕩出一片白光,那是力量屏障
曲堯落在宏偉建築的前麵,建築的門徽上是一彎黑色的彎月,這是拜月的標識。門徽下麵刻著幾個扭曲的大字,曲堯看了半天才看懂:通清殿。想了半天想不明白這名字的含義,曲堯直接破開那力量屏障。
進入殿中,周圍一片清涼。他現在所在的地方似乎隻是一個門廳花園,花園的中間雕著一個十米來高的雕塑。細細一看不就是幽月那傻女人嗎?雕塑上的她衣著暴露,活脫脫一個青樓女子的打扮。卻還故意弄得衣帶飄飛,似乎想營造一種超凡脫俗的美麗。但是看著曲堯眼中卻是更添風·騷,越看越不順眼。
單手舉起的那畸形細長單手劍似乎是支撐這建築頂上的力量屏障的力量來源,一根黝黑色的巨蛇盤踞在她身邊,昂起頭,嘴裏吐出一股水柱。水柱在空中散開,形成了如噴泉一樣的景觀。
“俗不堪言!”曲堯簡單地評價了一下雕塑的設計。轉頭看向其他地方,門廳花園周圍圍著一圈走廊,曲堯散開神織將整個建築掃了一遍。很快就找到了那個從外麵進來的戰魂,此刻他正站在曲堯前麵不遠處的一個大廳裏麵。大廳的設計頗顯宏偉,不過奇怪的是大廳後麵有一個大水塘。水塘裏麵的水通過一道力量管道的牽引按照一定的路線在大廳裏麵飄飛,若是凡人看到這樣的情景定會大驚。不過曲堯卻是沒有任何驚訝,因為他能清楚地感覺到那牽引水流的力量管道。
“好浪費!”曲堯正在感歎,就見水塘旁邊用一根巨大的金質柱子刻著二字——神壇。曲堯知道什麼是神壇,神壇雨露是決定一個凡人是否能修煉戰魂的東西。以前的汴京城沒有神壇,那個時候曲堯對神壇十分向往。希望有天能親眼看看那決定一個人命運的東西到底是什麼樣的。不過現在看來卻是有點失望。因為那所謂的神壇雨露,隻不過是在普通的水中融進了用戰魂之力碎掉的粗玉。再通過一些手段來引起人體的反映。反映越大,說明人體對粗玉的吸收越強,就能走上魂煉之路。
之前進入通清殿的那個戰魂正在和另一個已經是魂甲後期的戰魂相互交流,交流的內容卻是讓曲堯有點好奇。
“我看到曲堯了!”那個戰魂說道,“已經進了汴京城。”
“這麼快!”那個魂甲後期的戰魂有點驚訝,“看來他的實力已經不是我們能望其項背的了。真不知道他修煉的是什麼!”曲堯不明,這些家夥似乎是在防著自己。但是又忌憚自己的實力,不敢對付自己。
“我馬上把消息傳回清月城,你再出去注意一下他,看他是否在城內逗留。注意吩咐其他戰魂,要遠離這個煞星。”那個魂甲後期的戰魂說道。
“煞星!”曲堯暗自好笑,自己似乎並沒有做出什麼危害社會的事兒,怎麼就成了煞星了。不過想想,每次自己名聲大振的時候似乎對他們來說都不是什麼好事。也許對他們來說,自己確實是煞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