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曲藝就帶著四人停在了一個類似酒店的建築門口。回頭招呼四人一聲後,率先進入了酒店。四人相互對視一眼,隻見曲藝正和一個看似為老板的巫人交流。曲藝在巫人城市生活了這麼久,會巫人的語言毫不為過。
“走吧,進去。這個小城想必是沒有巫王那等實力的家夥存在。不過大家還是低調點而。”花葫蘆叮囑一聲,三女紛紛點頭。曲藝不知道在和老板說什麼,那老板突然看著踏步進入自己店中的四人發出憤怒的咆哮。曲藝一掌將老板擊飛出去,撞在那櫃台上,頓時偌大一個櫃台被老板轟然壓塌。
花葫蘆注意到,曲藝在打那老板的時候,明顯用自己的真元護住了那老板的身體,似乎是害怕這個該死的家夥受傷一樣。這讓花葫蘆心中升起一絲疑惑。
周圍的巫人看到老板被打,紛紛站起來對著曲藝呲牙咧嘴。曲藝毫不懼怕,發出警告聲音,飛劍直接從眉心噴出,將旁邊的桌子一下劈成了兩半。地麵上留下一道深深的痕跡!周圍的巫人相識一眼,不敢上前。曲藝對著剛剛從地上蹣跚站起來的老板發出一聲嗤嗤聲,那老板麵有不甘地點點頭。
“一群不見棺材不落淚的愚蠢生物!”曲藝轉頭看著四人說道,“我讓他給你們安排住處,那家夥不願意。這些家夥不能殺,但是卻害怕威脅。他們看到血就會狂暴,失去一切理智。你們隨我來,我帶你們去房間。”曲藝說著就向旁邊的樓梯走去,腳踩在樓梯上發出嘎嘎的聲音。
“原來是這樣,早知道當初就不大開殺戒了。”四人立刻跟上去,殷盈說道。
“怎麼,你們也和巫人打過?”曲藝回了一下頭問道。
“何止打過,差點屠城!”殷盈誇張地說道,“這些家夥不禁打,不過我們最後還是逃了。”
“怎麼?”曲藝不明。
“巫王來了,我們打不過。”殷盈簡單明了地回道,沒有任何避諱。
“巫王!”曲藝果然發出一聲驚歎,看來她也是知道巫王的。“這個小城沒有巫王,都是這樣的普通巫人。不過我們同樣不能亂來,附近有個大城,那裏有兩個巫王。”
“死巫一族的實力分級是怎麼劃分的?我們上次除了遇到那個實力強大的巫王外,便沒有遇到任何強大力量了。”花葫蘆問道。
“死巫一族考祭獻獲得力量,往往是一個部落聚集在一起祭獻。但是得到力量的隻有部落的首領,也就是巫王。而且巫王死後,這股力量就直接變成一顆黑色的力量結晶,下一代巫王得到結晶,直接將之吞下,就能獲得這股力量。如此一來,巫王的實力就會越來越強大。”曲藝解釋道。
“原來如此,也就是說,一個部落也就一個巫王?那為何旁邊的城市又兩個巫王?”談話間,一行人已經來到了閣樓的一個房門口。曲藝祭出飛劍,將鎖住房門的鏈子直接劈斷。推開門走了進去,回頭招呼一下四人進入。
“死巫很團結,但是僅僅是限於部落之中。部落與部落之間還是有不少衝突。旁邊那個城市,實力較強的一個巫王就是城主,另一個巫王是他的俘虜。”曲藝說著示意大家坐下。
“我們住哪間房呢?”殷盈關心地這一點,“別是大家擠一個房間吧?”
“當然不會,我讓那老板收拾房間去了,死巫族以腐肉為食,房間裏麵有一股惡臭。怕你們不習慣,就讓他們去收拾一下。”曲藝笑道,“這是我的房間,不嫌棄就多坐一會兒。一會兒有人來叫我們。”
“你的房間,那你剛剛用飛劍把鏈子劈開?”殷盈疑惑地問道。
“每次出去,我都會把門鎖上。防止其他巫人進來弄髒了房間。”巫人是沒有鎖門工具的,他們的房間都是打開的。所以我就煉製了這麼一個小玩意兒。巫人想進來絕對不行,別看我砍斷了它,其實是有法門的。遲點你們的房間收拾出來後,我也給你們煉製一個。”曲藝說著提起那根金色的鏈子,果然這鏈子根本沒有斷開。
“如此就多謝了。”花葫蘆說道。這個曲藝總是給他幾分不安,偌大一個森林,自己等人在裏麵走了幾個月都沒有看到一個人影,到這裏就突然遇到了一個人,而且還是一個修真者。更巧的是,這人和曲堯一個姓,她是不是在以此誘惑自己等人呢?如果是,她的目的是什麼?
不一會兒,便有巫人過來告知房間已經收拾妥當了。曲藝回頭取了一件事物後,便領著四人向旁邊的房間走去。五人的房間緊挨著的,走進房間,盡管入眼一片幹淨,但是立刻就有一股腐臭氣息鋪麵而來。三女立刻捂上鼻子做嘔吐狀。
“果真很臭!”花葫蘆扇扇鼻子憋了一口氣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