街邊綠植上聒噪的蟬不停地在為半空中熱烈的太陽獻著讚歌:“吱——吱——吱”
迅速吃完飯的林媽去超市幫柯溫澤頂班了,順便幫王姨從家裏帶了飯菜過去。
柯溫澤頂著酷暑行走在大街上,站了幾個小時他也確實站累了,畢竟隻是個4.0的渣渣。
‘去你媽的服務第一顧客上帝吧。’
‘後麵一定要堅持每天鍛煉啊,美男可不能輸在體能上。’
拖著酸軟的雙腿,柯溫澤在規劃著自己兩個月的壽命能夠幹些什麼:
‘鍛煉好身體’
‘賺點錢留給父母,萬一自己倒在係統的下一個任務呢’
‘還有必要鍛煉身體嗎?自己隻有兩個月的壽命啊’
……
與此同時,林敢敢的臥室裏一個女孩子在不停地蹦蹦跳跳,另一個女孩子則雙手撐在下巴上發呆。
“四姨,你在想什麼啊?吃飯的時候就看你心不在焉的。”身穿白T恤的林敢敢停下舞步,不滿地對著麵前的段思怡說道。
段思怡雙手撐在下巴上,隻是癡癡地笑著,清冷的臉蛋上掠過了一絲緋紅。
“四姨!”林敢敢惱怒的聲音傳了過來。
“啊?有事嗎?敢敢。”段思怡被林敢敢忽然的叫聲嚇得大圓眼鏡都差點掉在地上。
林敢敢眼含嗔意,走過來兩隻手左右開弓,掐住段思怡兩邊的臉蛋就向兩邊扯:“讓你看我哪裏跳得不好呢,你呢?恨不得把頭抵到地上,心裏在想什麼東西啊,還一直在嘿嘿嘿的笑。”
“哎呦,痛啊。”段思怡一邊訴苦一邊伸手去扶自己快要滑落的大圓眼鏡。
林敢敢臉上一副“得理不饒人”的笑容,咬牙切齒地對著段思怡說道:“那就老實點看我哪裏跳得不好,知道不?”
段思怡將大圓眼鏡撐上鼻梁,清冷的臉上展露出無奈的神色。
“好好好,就這麼點粉絲,又賺不到錢,有什麼好看的。”
“你還說。”林敢敢作勢要再去揪她清冷的臉蛋。
“不說不說……”
“噠噠噠……”臥室裏傳來了鞋底跟泡沫地板墊相擊以及段思怡的點評聲,單薄的白T恤下林敢敢曲線玲瓏的身體也隨之躍動。
輕盈的舞姿像是隻蝴蝶,在空中翩翩起舞。
柯溫澤頂著頭頂的酷暑到了家,先去衛生間衝了個涼,把身上的汗水衝洗掉。
‘作為今天的代班,沒有工資就算了,居然還要吃剩飯剩菜!’
柯溫澤盛了一碗飯獨自坐在客廳。
“1、2、3、4?”
餐桌上有四雙未洗的碗筷,柯溫澤察覺到了一絲不妙。
‘段思怡到底知不知道自己身份?’
‘碰到會不會很尷尬?’
‘管她知不知道,就算是喜歡我的臉,我也不會屈服的。’
‘要多吃,多鍛煉,不能做4.0的渣渣!’
懷著這樣的心態,柯溫澤努力地吃了一碗半。
‘果然,胃是獨立於大腦之外的器官啊。’
靠在座椅上的他,作為最後一個吃完飯的,還身兼洗碗的任務。
……
“敢敢,跳這麼久了,不累嗎?”臥室裏段思怡架著兩條大長腿坐在屬於林敢敢的椅子上,手上捧著個手機。
林敢敢仰麵向上倒在了自己的床上,白T恤下高挺的山脈隨著呼吸不停地起伏著:“呼……好累啊,四姨,幫我……幫我倒杯水進來。”
林敢敢指了指段思怡背後書桌上的粉紅色水杯,手臂就無力地下垂到了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