腦子被驢踢了吧!
“有人嗎?”
顧娉婷腹誹夠了,瞄眼頭頂上緋色的天空,漸漸籠上烏雲,有點兒急,仰頭衝著上麵喊。
天色越來越黑,形勢對她越來越不利,她必須速戰速決。
這樣想著,於是抖膽踏上旋梯,爬進艙裏。
但她剛鑽進艙內,便聽到幽暗的內艙後麵,傳來粗重的喘息聲。
顧娉婷心裏一緊,手扒著艙門,準備隨時逃跑,才朝裏麵揚聲道:
“我來了,我們談談好不好?”
對今天談判這件事,兩個詞給了她啟發:軟硬兼施,以柔克剛。
所以她打算從軟加柔入手。
“大哥,”她甜甜地叫了聲,然後好言好語地商量,
“是這樣,我家老媽因為這事兒急得心髒病犯了,正跟醫院住著,大夫說隨時有生命危險,”
顧娉婷說到這兒停下,在心裏給匆匆給老媽道個歉,順便醞釀了下悲傷的情緒,然後才又可憐兮兮地繼續:
“一百萬對你來說,是筆一高興就能免了的小錢兒,可對我們這樣的人家來說,卻是筆天大的巨款。”
“大哥你看這樣行不行,把我家的房子抵給你,按市值能抵八十萬,剩下的二十萬我給你打個欠條,兩年之內一定還清,你看行嗎?”
可她好話軟話說了一籮筐,裏麵的男人卻一聲不吭,隻是喘息聲越來越重,聽上去極不正常。
顧娉婷忽然想起那些道聽途說的話——
凡嗜賭之人,通常喜歡磕藥,有時為了助興,還會磕藥。
這人該不會是沒掌握好量,眼看要over了吧?
那她可慘了。
一屁股債沒還上,再攤上人命……
完了完了!
本著擔心的心理,她摸上前去察看。
然而還不及摸黑走到最後,突然探出一隻大手,一把扯住她胳膊。
啊!
眨眼被人壓在身下,燥熱的大手掀起她的裙擺,唇隨即被人堵住。
接近窒息之前,男人才放開她的唇。
“我不會虧待你!”男人說,聲音裏是排山倒海般的欲望。
話落,男人頃刻扯去她最後一層遮擋。
“別!”
她驚叫阻止,但沒用,身子被狠狠撞了下,腿間一陣劇痛……
隨著男人滿足的低嘯,她的世界徹底安靜了。
十八年的清白,就這麼沒了……瀾之哥哥……
淚水從腮邊滾落。
身上的男人,被艱難的挺進驚了下,難耐地停下動作,想捧起她的臉,卻被她用力偏頭躲過。
男人吻去她的淚水,動作輕柔了許多:“別哭,我會對你負責!”
說罷,男人結實健壯的身軀,在她虛弱無力的身上動作起來。
從輕柔,到逐漸失控的熱烈,再到最後的雲消雨歇,顧娉婷全程昏昏沉沉,幾次以為自己要死了。
直到男人終於停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