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月前舊事3
第二天蝶衣母女沒有離開,也沒人過來催她們。就在睿王爺以為她又這樣賴皮地住下去時。三天後,她竟然和母親偷偷的離開了。他送她的東西她也沒拿,就拿走,當時兩人第一次見麵時,他送她的玉鐲。
之後一切倒算安定。可是她們前腳剛走,那天下午紫衣娘親就叫心口疼。比開始疼的更激烈。當然蝶衣娘親下毒的事,他們也知道。眼看著老人疼痛難忍的樣子,袁大人無奈,隻要向睿王爺請求。無論怎麼找到她們母女再說,隻要能夠解除愛妻的蠱毒之痛。
沒辦法睿王爺和老人一起派人查找她母女的下落。可是她們卻像人間蒸發了一樣失去了蹤影。就連韓小曼以前京城的家都沒有音信。
這樣竟然過了十多天,蕭夫人無奈隻有每天喝著止痛的藥。每天忍受著心口疼痛的折磨,又掛念著出門在外的女兒。想著天寒地凍,女兒一人流浪在外。加上蝶衣母女對她們的仇恨,還怕她們能找到女兒,那後果更是難堪。
睿王爺和袁老爺,更是擔心。一方麵查找她母女的下落,一方麵則找著紫衣的行蹤。十天,對這些人來說,猶如一個世紀那樣的漫長。
就在她們隻能坐等時候,第十天王府門口的下人突然拿進來一封信進來。說是給袁老爺的。
“什麼?”看著老人打開信, 神態凝重的樣子,睿王爺吃驚又擔憂地問。
“蝶衣她們就在王府門口。”袁天其把信交給睿王爺淡淡開了口。
“她們回來了?快,讓他們進來。”看著老人一臉難過傷心的樣子。睿王爺淡淡應聲,吩咐著下人請她們兩個進來。
“小曼。”看著她們進來王府大廳,袁大爺聲音顫抖著走近她兩個。
她兩個的神情還有穿著竟然猶如喪家之犬。兩人麵色蒼白,消瘦了很多。而且身上的衣服也有些破爛,頭發淩亂,神情黯然地站在他們跟前。
“天其,我,我,我錯了。”看著自己這些年仇恨的男人,韓小曼顫抖著聲音喊著她。突然神情黯然地說,然後突然一聲跪在兩人跟前。
“這,這。快起來,快起來,起來。”袁天其看她們狼狽到這種地步,自覺她們出去受夠了煎熬,或者磨難。性情大變,顫抖著聲音連忙扶起她,連聲催促著。
“你不原諒我們母女,小曼不敢起來。天其,蝶衣是我唯一不放心的孩子,也是你的孩子。可憐她對王爺用情之深,她已經改過了。不會再找紫衣麻煩的了。求你,求你,看在我們的舊情上,看在蝶衣也是你女兒的份上。麻煩你,麻煩你像王爺求個情,隻要在他身邊待著就行,那怕是個侍妾,可以嗎?可以嗎?”
韓小 曼根本不起來,倔強地跪在那裏。邊磕頭乞求著他的原諒,我請求他幫蝶衣說情。
“這,唉,小曼呀,小曼,你怎麼這麼糊塗呀。你可知道你這樣做。淑女還因為你下的毒現在每天臥病在床。你說說你,你,你,唉。好吧,我答應你,但這都看王爺是否同意。”
看著舊時情人的哀求,還有眼前陌生但同時哀求著,滿臉流淚著的女兒。袁天其想著她們做的事,是又時又恨。到最後還是妥協了,無奈地歎息了聲,點頭答應著,同時為難地看向王爺。
“天其。”
“爹。”聽他答應,韓小曼和蝶衣竟然都紛紛喊著他,撲在他身上失聲痛哭。
“好了,好了,都別哭了,別哭了。蝶衣,蝶衣,爹的好女兒。是爹辜負了你們。”袁天其看情人和女兒終於和自己相認,說不出的感動興奮。
連聲拍著她們的肩膀勸說著,同時對蝶衣歉意地說。
“爹,天其。”又是一聲呼喊,幾個人抱在一起哭成一團。
“唉,嘿嘿。好了,好了,都別哭了,一家人相認該高興的嘛。好,我就看在嶽父的麵子上讓蝶衣繼續留在王府。別哭了,別哭了。”睿王爺看他們一家團圓的樣子,想著紫衣母女,一個臥病在床,一個流浪在床。升起一種哀愁。但還是看不下去地開了口。
“哦,哦,多謝王爺,多謝王爺。”幾人聽了他的話,倒是分開了。互相擦著眼淚,向他道謝著。
“好了,現在終於都冰釋前賢了。韓夫人不要再為以前的怨恨這樣斤斤計較了,我也相信蕭夫人聽到這個消息一定會很開心的。就是紫衣,唉,我現在加派人手繼續去查找她。袁老爺也不是如此愧疚,難心了。”睿王爺這時候開了口,看著韓小曼這樣說,同時又安慰著袁天其。
她們算是再次回到了王府。當然這回來後,蝶衣依舊住著她的院落,韓小曼和女兒住一起。袁天其則在紫衣院中照顧著生病的蕭夫人。
過了幾天,韓小曼自己開口說要為蕭夫人解蠱毒。一切看來都是另一番情形。誰都沒想著,這竟然是她們母女再次施展的手段。
果然她的治療,很快的蕭淑女的身體就有所緩和。韓小曼明顯像變了個人的樣子,對蕭淑女是體貼有加,又關心愛護。一心為治療她的毒性而操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