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祭練好了!
鐲子兀自旋轉過後忽然漲大了一圈就想往右手上套去,可是被我揮手拒絕了。
這個女式的扁鐲子還是不要戴的好,否則會被人笑話吧!
將法器收入體內後,我走到窗前想推開個縫,然後才發現剛剛推開的縫竟然因為大意沒有關,現在已被風推開了兩指寬的縫。
希望沒有被發現。
我偷偷向外瞥了一眼,右前方的夜空正被紅光炙烤著,連星星的光都看不到了。
眼前街道沒啥動靜,地上看不見打鬥痕跡,周圍靜悄悄的,但著火之地正傳來了大量呼喊聲,不知那裏的百姓是在逃離還是救火。
關上窗,我陷入了思考。
天羅教背後是否有修仙者呢?不然怎麼會引發這種事,死個高層竟然就可以引動朝廷兵馬在一州府城內鬧事!太不對勁了。
然而!
關我屁事。
想不通就不想唄,達官貴人要和宗教份子傾軋就軋唄,反正我不覺得這兩類角色值得被同情。
修煉修煉,繼續修……
“哼哼啊啊啊啊啊啊啊!”
一聲惡臭的慘叫突然傳進了屋裏,把我整蒙了,這得多痛啊!
又打開了窗縫後,我猛然發覺外麵有一夥騎兵正在行進,因為馬蹄上都裹了布條,所以跑起馬來不會發出多大聲音。
動亂掩蓋了一切細微聲響,我也就沒有發現他們。
花了點時間,我才意識到這些人是伏兵,一直在行動的騎兵不是今夜的進攻主力軍,這些才是,而他們現在已經完成任務了。
這才是真正的攻擊,安靜,突如其來,學會了!
等等,我的攻擊方式也是這樣呀,從非常陰險的角落裏襲擊,根本不用學習人家。
咳咳,也不算陰險吧,那叫戰術智慧才對!
此時,一匹高頭大馬自窗縫最邊上的視野內顯露了出來,一名年紀不大、看起來也才二十三、四的青年正騎在高頭大馬上,一隻手拽著綁在一個短須男人腿上的繩子,隨意拖著趴在地上的後者。
短須男人的痛苦喊叫已經息了些音量,這麼看來,不瘦的他隻是虛胖,軀體裏沒有多少力量供他用力嘶喊,隻能啊啊幹嚎。
青年有些耀武揚威的意思,身披盔甲卻還轉身四顧,臉上滿是驕傲與冷漠,當他馭馬走近、漠然的目光掃向一旁時,我這才發現其身後竟然共乘著一名男孩。
等細細觀察後,我終於發現那男孩就是天羅教一幹人等被我襲殺後來到案發現場那三人中的一員,不出意外的話就是他。
當時確實很奇怪,因為搞出的動靜太大了,天羅教被我殺了個幹淨後的不短時間內,遠處所有小黑點全都露個頭就消失了,估計掉頭走其他路了,唯獨帶著此男孩的那兩人敢靠過來探查。
這孩子有來頭呀!
與青年不同,男孩畏畏縮縮的坐在馬上,擺出了對周邊一切都很畏懼的姿態,甚至看向短須男子的目光中還摻雜了些恐懼。
可憐的孩子。
那麼,問題來了,我該做些什麼才可以從這次動亂中撈到一些混沌能量來養家糊口呢?
也許,等我…!
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