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家那些人都死了,魂燈全都熄滅掉了,同時!
鬧大發了!
那麼,這件事肯定……
“這件事與入雲小比無關。”
我有些驚訝的向旁看去,因為不願生事端,一位結丹長老斬釘截鐵的給案子下了定論:“這是陳家的家事,都是他們自討苦吃。”
嘖,下黑手的人好手段啊,料定了入雲閣不願將事鬧大,但我想入雲閣也肯定知道,現在這群人心底不知有多惱羞成怒呢,卻還要強裝鎮定,實在太慘了。
“年輕人,可否說說你在此處見到他們做了什麼嗎?”
終於要問我情況了,我毫不隱瞞的開口道:“你問我旁邊這位吧,她也全都看到了。”
隨便姑娘:“啊???”
我拍了拍她的肩膀,示意她勇敢將事情講出來、為我省下口舌,她便很認真的將見聞講了出來,讓我可以繼續安靜看熱鬧。
真是個好姑娘呀!
等講完了,這群長老全都沉默著不知該說些什麼好,直到……
“哈哈哈,竟然能引狼入室,陳渡宇真是個好兒郎呀!”
一名黑色短須的長老嘲諷到,此時正有一把傳訊飛劍飛來,旁邊一位矮胖的長老接住了飛劍查閱,隨後無奈地搖了搖手,眉毛耷拉了下來:“沒有消息。”
“既然如…”
“我有消息!”
一聲冷冽的女聲傳來,一人自門外走進來,我扭頭看向來人,發現她赫然是在比試中以練氣中期修為打敗了後期火修的蒙麵女修!
“你是誰?”
女修解下了蒙臉的麵紗,露出一張水靈又嬰兒肥的俏顏,談不上多好看,但眉眼間很有靈氣。
“你是!嗬,是你?”
旁邊有這麼一句奇怪的言語被一名弟子說了出來,短須長老當即瞪了那弟子一眼:“什麼是不是的,你有毛病嗎?把話說全!”
“弟子遵命!”
那名弟子向長老拱手行禮,隨後就要開口,卻被打斷了。
“吾家有一位堂妹與陳家那天才有過婚約,隻是……那不肖子太過大膽,不想履約、逃出了家門,追求那茫茫然不可見的大道去了。”
“我對婚約什麼沒興趣,小姑娘你是誰?可知陳渡宇那小子近日裏見過何人?會去向何處?”
女修對那名明顯認識她的弟子點點頭,開口道:“家父周不休,在下周久勝,家裏排行老大。”
“哦,周不休的大女呀。”
我看著身旁氣息忽然變成了練氣後期、有個男子名字的周久勝,微微搖了搖頭,世間果然處處都是套路、處處都是猛人呀!
壓製修為參賽,這可不是簡單的操作,其實很容易翻車。
“是的,陳渡宇他前段時日還好端端的,前幾日卻忽然說認識了朋友,我認為與此事有關。”
“好,好!姑娘可否移步,跟我們去詳談一下呢?”
“可以,走吧。”
說罷,一群人離開了此處,而周久勝走之前還和我對了一下眼,隨後微微點頭示意。
我也看完熱鬧、該走了,就是不知所謂“無樹”是什麼?
“真希望可以看到結局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