時間來到了十七點三十五,在處理了所有昏迷的人員後列車的後半程平安無事。
早在下車前陳文傑就把你的接下來的流程告訴了白川。
原本不出意外這次來隻是測試一下他本人能力的覺醒程度,順便對上一次的事件做一個簡單的報告。
因為這次突然出現的怪異比較突然,無法確定具體的危害程度,所以上麵特意安排了兩位資深的調查員來接待白川,防止發生意外。
看到列車安全到達,車上的人也陸續的下來後柳東旭和胡梅送了口氣。
看來並不是太過恐怖的怪異,上麵太過大驚小怪了,胡梅百無聊賴的抱怨了一句,手指玩弄著臉龐前的一縷青絲。
汽車到站後陸陸續續的乘客都下車來到了站台,因為之前發生的事情,所以這些人都要做一遍“特殊的體檢”,隻有在確認沒有問題後才能離開。
不過這一過程並不複雜,在工作人員的安撫下所有人都井然有序排成一隊。
“少數想要耍無賴的反對聲音也無傷大雅,道理既然講不通,為了顧全大局工作人員也隻好以德服人了。”
第一個下車的乘客是之前跟白川一個車廂的徐玲玲,因為她出來的比較早,在人們的“謙讓”下,被安排到了第一位。
大概就是想要第一個體檢的請上前一步,結果所有人都往後退了一步,“理所當然”最單純的她排到了第一位。
至於列車上的乘務人員還需要幫忙維持秩序,所以被安排到了最後。
此時徐玲玲的眼中早已沒有了跟白川聊天時的開朗,眼神中充滿了忐忑,mmp……,這幫混蛋。
她的麵前,一名穿著黑色製服的精壯男人站在那裏,他的手中拿著一盞長明燈。
那盞燈通體青銅製造,燈芯上麵隻有短短一小條的引信,火焰的顏色有些昏黃,可能是因為天色已晚,僅僅隻是看上一眼就讓她感覺到內心中有一股煩躁,沒由來的壓抑。
黑衣男子仿佛看出來了她的焦慮不安。
別緊張,很快的。
手伸過來放在燈光下,把這當成一次普通的體檢就好,黑衣男子麵帶微笑,樸素的就像是一個飯館的服務生一樣。
……
列車站台外,
“白川是最後下來的,陳文傑就跟在他的旁邊,剛下車他的手機就接到了一通電話,看了眼上麵的名字,吳曉波。”
這不是高中的班長大人嗎?自打畢業後就沒在聯係過了,這人是他上學時為數不多能聊到一塊的朋友之一,怎麼突然給我打電話了?
該不會是結婚了找我隨份子吧?白川想想就笑了出來,手指滑動手機按下了接聽。
電話一接通對麵就傳來了一道大大咧咧的聲音。
喂,是大川嗎?我是吳曉波,幾年沒見了還記得我不了?
你還真是一點沒變,跟以前一樣是個自來熟。
話說你小子怎麼想起來給我打電話了?不會真的是結婚了才想起來找我充分子吧?白川語氣玩味,調侃道。
喂喂喂,我說你小子,這就有點瞧不起人了奧,咱老吳是那樣的人麼?
要是結婚了,怎麼也要把你拉過來當伴郎啊!當然份子也不能少嗷。
話說你小子現在沒有女朋友啊?要不讓你嫂子給介紹一個?電話那頭的吳曉波賤兮兮的嬉皮笑臉,沒有絲毫生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