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廢話!掰開你的蛇眼看清楚,老子是地地道道的血眼蛇人!”威廉指著自己淡紅色的眼眶大吼。
“哦...我錯了...”帕金森呆呆地回答。
威廉一轉頭,發現原本在自己身後跟著的安迪已經沒了蹤影,他心裏隱約猜到了是怎麼回事,大怒之下揪著帕金森的衣領問道:“安迪呢?!你肯定看見了!”
“他跑了...”
“為什麼要跑?!”
“估計是怕死...”
“你不怕死嗎?!你怎麼不跑?我現在就給你機會,要滾趕緊滾!”
“老大我不走...”
“為什麼!”威廉怒吼。
“因為老大你對我很好...而我是你的衛兵...”帕金森依舊呆呆地回答,稚嫩的臉龐在威廉的拉扯下顯得有些可憐。
“好...很好...繼續講講那個中間派。”威廉鬆開了帕金森的衣領,繼續往回走。
“族長、公主、衝鋒團長是一派,三王子埃迪、大祭司黑林、防禦團長雷蒙是另一派,武技長梅菲斯特是中間派,他的學生中既有族長那邊的人,也有大祭司那邊的人,所以兩邊都在爭取他。”
“我聽說族長斯賓塞是血鎧級強者,部落當之無愧的第一,要滅掉對方豈不是很簡單嗎?”
“血源能達到黑級的蛇人是很稀少的,而且我們部落的祭祀已經被殺的隻剩一個了...”
兩蛇談話間已經回到了窩棚,現在已經是傍晚,羅德在極度亢奮和出現幻覺之後陷入昏迷,這會兒依舊沒有醒來。
吉姆和吉爾兩兄弟已然不見了蹤影,他們留下了皮甲和鐵劍,隻帶走了自己的那份腐皮鼠。
棚內還多出了一套皮甲和武器,想必是安迪的。
威廉冷哼一聲進了窩棚,一個嘴巴子拍在了羅德臉上,結果沒拍醒,他隻好讓帕金森掂來一桶冷水,兜頭澆在了羅德臉上。
羅德興許是渴了,伸著舌頭吧唧嘴,威廉又給了他一個嘴巴子他才醒過來,迷茫地坐了起來看著威廉問:“老大,咋了?”
“沒咋,你起來看好咱們的裝備和食物,我和帕金森出去一趟。”
“安迪、吉爾和吉姆他們三個呢?”
“辭職了!”威廉說了一個誰也聽不懂的詞語,然後頭也不回地出了窩棚。
紮裏夫早上截住了芬蒂公主的狩獵隊伍,想和她同行,畢竟有誰不想和心愛的女孩兒一起去野炊呢,隻可惜被她臭罵一頓趕了回來,到達營地時已是下午了。
一想到有個變態隨時會來弄死自己,威廉哪還坐的住,他正領著帕金森漫無目的地亂轉,想要找個和沃爾克一個級別的高手保護自己,正好在路上碰見回歸的紮裏夫。
“這個紮裏夫能當衝鋒團長,實力應該不弱吧?”威廉問帕金森。
“嗯。”
“他是黑級嗎?”
“不是。”
“不是嗎?”
“據傳他的蓮印已經累積到十四瓣了,隨時可能晉升黑眸。”
“這簡直太好了!”威廉興奮地抱著帕金森的額頭親了一口,然後趕緊尾隨著紮裏夫的隊伍往他住處的方向走。
紮裏夫這邊剛進帳篷,正吩咐侍女準備洗澡水,威廉就到了門外,他扯著嗓子大喊:“紮兄!我是威廉啊,來找你有事商量!”
“威廉是誰?”紮裏夫問躺在骨床上正努力擺出一副誘人身姿的豐腴侍女。
“昨天那個被你踹進筐子裏的家夥。”
“想起來了,我記得他帶著芬蒂的匕首。”
“是的。”
“你說這個叫威廉的不會是公主打情人吧?”紮裏夫看似隨意地問了一句。
躺在床上的侍女卻一瞬間如臨深淵,滑膩的後背激起了冷汗,她很清楚這個問題一旦回答錯誤紮裏夫是會發狂的,到時候第一個被砍成碎肉的不是那個什麼狗屁威廉而是她。
“這種廢物不可能入了公主的眼,估計是個吸引注意力的靶子,公主肯定是有自己的謀劃,而這個威廉正是其中一環。”豐腴侍女字斟句酌地回答。
“也是。”紮裏夫將皮甲脫去隻穿了一個皮褲衩躺在了她的大腿上,閉上了眼睛說:“困了...按按...”
“外麵那個威廉?”
“讓他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