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限製自由(2 / 3)

“成年了沒有?”眼鏡男見穆蕭人高馬大,又是外地口音,但一臉稚氣,擔心未成年,後續給他惹麻煩,故作不符合條件不想要的為難神色問道。

穆蕭果然上套了,見對方好像猜出了自己的年齡,立馬故作輕鬆地大聲說:“滿了滿了,年初就滿18歲了。”實際上背脊發涼冷汗直冒,生怕錯過這個機會。

“滿了就好。過來,在這紙上簽你的字,然後站我左手邊等著,等下人招齊,一起坐車去廠裏。”眼鏡男邊說邊遞給他紙和筆。

穆蕭爽快而迅的在紙上寫下自己的字,生怕晚了,這個包吃包住的好機會搶走。

寫後把紙筆遞還給眼鏡男,又乖乖站在他左手邊,此時已經有另外5個簽好字的人也站在那裏,他們中有的扛著大大的蛇皮袋、有的背著厚重的行李包,反觀穆蕭,就一個裝了幾件衣服的書包而已。

此時,穆蕭他們並不道,這個看似好吃的糖衣下,包裹著的卻是一隻隻剝削他們廉價勞動力的黑惡之手。

不一會兒功夫,已經招滿10個人。眼鏡男下牌子,大聲喊到:“天已經招滿了,散了散了,明天趕早。”聽到這話,寫了字的人一臉欣喜,沒選中的人,滿臉失望,不情不願的慢慢散去。其實,沒選上的人,應該慶幸自己逃過一劫。

“來來來,寫了字的人,湊過來,點。”眼鏡男揮舞著手裏寫了字的紙,朝等在一邊的人喊道。

寫了字的人聞聲,迅拿上行李向眼鏡男聚攏。

“黃大慶”。“到”。“楊士昌”。“到”。

“洪廣”。“到”。“劉向”。“到”。

“趙寶”。“到”。“穆蕭”。“到”。

“王忠順”。“到”。“羅向農”。“到”。

“孫平東”。“到”。“吳增”。“到”。

“好,人都到齊了。拿上你們的行李,跟我去坐車。”說,眼鏡男像導遊一樣,揮舞著手裏的紙,在前麵領路。

穿過汽車站廣場,拐過一條街,隻見一輛五成新的麵包車停在路邊,眼鏡男著那輛車,說:“來來來,大家走快點,前麵那輛麵包車就是了。”

見一堆人朝麵包車走過來,一個在路邊抽煙的彪形大漢扔掉煙頭,走向駕駛室。

眼鏡男徑自坐上副駕駛,搖下車窗,對車下的10人說:“你們抓緊上車。”

車下的10人你看我,我看你,都有疑問:這個小麵包車,擠得下這麼多人嘛?況還有那麼多行李。

“老板,坐不下吧?你看,行李就幾大堆。”身材魁梧一點的黃大慶望著副駕駛,說出了大家的疑惑。

眼鏡男掃了眾人幾眼,又歪頭仔細看了看大家的行李,覺得好像裝不下。於是開車門下車,從後備箱墊子下麵拿出一捆麻繩,甩在眾人麵前:“來,你們互相搭把手,把大的、重的行李綁在車頂上,綁緊一點,然後人上車擠一擠,不遠,一會兒就到。”說,又坐了副駕駛,自顧自的喝起水來。

一頓折騰之後,12個人和好幾大包行李,終於塞進了這輛小麵包車,雖然嚴重超載,但是竟然沒有一個人擔心自身全而質疑,也沒有一個人有想退出不去的意。

司機發動車子,向著眼鏡男口中的大工廠出發。

穆蕭擠在第二排座位中間,他明顯到,所有人坐上車後,車子下沉了又沉。幸好車不快,坐在車裏還穩當。

麵包車一路從繁華的區開人煙稀少的郊區,大概過了2小時,還沒到地方。身高1米7左右、大腹、擠在後備箱的吳增實在難得厲害,渾身大汗直冒衣服濕透,衝著副駕駛喊:“老板,怎麼還沒到?快熱死了。能不能靠邊停車,透透氣,然後方一下。”

眾人是齊刷刷的後看著吳增,後又齊刷刷的前看著眼鏡男,眾臉渴望。

“魏哥,前麵靠路邊停一下,讓他們透透氣,你也休息休息。”眼鏡男對著駕駛室的彪形大漢客氣的說。

終於能下車活動筋骨,眾人抓緊時間方。穆蕭去,然後站在車邊量著圍,前不著村後不著店,偶爾幾輛車,都飛馳而過,難道眼鏡男口中的大型工廠在農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