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處密室之內,就在葉天閉眼冥想的這段時間裏,一旁的白衣少年看著此時坐在地上一動不動的葉天,以為在休息,一股嘲諷的笑聲頓時彌漫在密室之中。
“切,還以為多了不起呢,原來也隻是個欺世盜名之徒。”
聽著白衣少年的話,葉天也隻是睜開雙眼,隨意瞥了一眼遊離在不遠處,依舊不斷找尋著藥材的少年,隨即再次閉上雙眼,仿佛是沒有聽到其嘲諷一般。
“哼,一幅棺材臉!”隻見白衣少年將手中的一株藥草狠狠的扔在地上,便不在管葉天,自顧自的找尋著自己所需要的一些藥材。
與此同時,冰天雪地的街道之上漸漸走出一位頭戴鬥笠,背著魚簍的白翁,隻見其不顧旁人異樣的眼光,穿梭在摩肩接踵的大街,也就這一會兒的功夫,鏡頭一轉,便是已出現在一座極為古樸的店鋪麵前。
“薑太公店鋪,”隻見老翁輕聲呢喃了一番,隨即緩緩向著倚靠在座椅上的佝僂老者走去。
“不知此地收不收剛打上來的魚。”隻見老翁輕輕向著麵前的老者呢喃著。
那躺在木椅的老者先是一愣,隨即在其有些驚詫的目光中,直接是接過了麵前白翁的魚簍。
“放心,新鮮的很……”隻見白翁不禁在一旁笑道。
而此時的老者,隻是隨意的瞥了一眼魚簍內幾乎還在活蹦亂跳的魚,隨即漸漸抬起頭,與老翁直接四目相對,也就在此刻,一幅圍棋緩緩出現在了兩者的麵前。
“不知兄台可會下棋,”
“那就恭敬不如從命了。”隻見老翁也是不含糊,將自己身後的魚竿緩緩放到地上,隨即便憑空坐在了棋盤的麵前。
“好,”老者目光隻是隨意一撇,不過就在其看到老者魚竿之上筆直的魚餌之時,雙眼頓時陡然一凝。
“遠來是客,你先,”隻見老者的目光中頓時閃過一抹驚詫,隨即看向頭戴鬥笠的老翁,微笑的說道。
而此時的老翁,則是笑而不語,拿起手中的棋子直接向著棋盤落了下去,一時間,一場極為殘酷的大戰在棋局之中漸漸展開。
而此時,隨著木屋之外的漸漸安靜,隻見密室之中,盤坐在石台之上的葉天緩緩睜開了雙眼。
“我以為隻要將靈力灌入到這些藥草裏麵,便會很輕易的區分,可是事實並非如此,藥草中的靈力太過於淡,不集中精力的接觸根本無法感受到,就算感受到了,這麼大的靈力也是消耗不起的,唉,怎麼辦呢……”隻見葉天頓時搖著頭,輕輕地呢喃出聲。
“你這種想法的確不錯,可是如今你根本做不到一心二用,更不用提去分那藥草之中極為細小的波動。”而就在此刻,隻見腦海中漸漸響起了玄老的聲音。
“哎,看來以後,得想辦法聯係一下一心二用的功夫了。”隻見葉天隨即站起身形,不過,就在其目光緩緩撇在了不遠處已經累得大汗淋漓的白衣少年,一個極為大膽的想法緩緩從其腦海中閃過。
“玄老,你說,倘若兩個擁有著結丹後期的人,將靈力同時灌輸到一個人的體內,而這樣既能解決眼前靈力匱乏的問題,也能讓自己一心二用,你覺得怎麼樣?”隻見葉天將自己的想法灌輸到腦海之中,一時有些激動的呢喃道。
“這種辦法從字麵上看應該可行,但是將靈力聚集到一個人的身體內,那無疑便是另一種的坦誠相待,會不會......”
“放心吧,玄老,我有分寸。”不待玄老說完,隻見葉天隨即將目光再次移到白衣少年的身上,頓時出聲喊道:
“喂,朋友,你找的藥材找的怎麼樣了?”可能是因為這幾天的習慣,此時葉天的話語雖說有著一絲結交之意,但是當話語從口中緩緩說出來的時候,卻依舊是一片冰冷,而此時白衣少年聽到葉天那近乎無情的話,隻是冷哼一聲,淡淡的聲音隨即彌漫在整個密室。
“哼,要你管!”
“朋友,是這樣的,你聽我說,你有沒有感覺到,這密室之內的藥草之中,有著些許不一樣?”葉天也不是記仇的人,隻是將腦海中一些傷心的記憶掩埋到最深處,隨即衝著白衣少年微微一笑,腳步一躍,直接來到了不遠處白衣少年的麵前。
“你試試看,”隻見葉天說著,便是將手中拿著的一株生筋果,展現在了白衣少年的麵前,隨即微小的說道。
“你是不是傻,那肯定不一樣,要是一樣了為什麼還有藥名之別!”回答他的是白衣少年大大的白眼,不過,其雖然說歸說,但還是有些將信將疑的把葉天手中的生筋果緩緩放到了自己的手上,隨即便開始以靈力感受起來。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就在白衣少年手上沾染的靈力漸漸逝去的時候,不待其說話,隻見一旁的葉天頓時一步向前,唇舌頓時吞吐而來。
“怎麼樣,是不是感覺到有一絲細小的靈力波動。”
而看到突然近在咫尺的葉天,隻見白衣少年頓時一愣,隨即趕忙後退一步,仿佛是忘了剛才的行為,一股嗔怒直接湧現在了其清秀的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