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皇沒有回話,不過他點頭示意,葉顯令禁衛軍給齊鴻瑁空出來一點位置,不過仍然防備著他突然殺人滅口!
齊鴻瑁麵色有些蒼白,看起來似乎一直都是這副清湯寡水病懨懨的嬌弱樣子,實在讓人無法把凶手往他身上聯想。
他道:“你說你是受我所派,那麼我問你,我是在何時何地交代給你的任務?”
刺客道:“信件來往罷了”
他又道:“信件寄往何處?接頭人是誰?”
刺客道:“自然是寄到我們常接頭的地方,至於何人,自然是你的親信下屬”
齊鴻瑁指著他身旁一人道:“是不是他?眾人都知他是我的親信”
刺客看了看,似乎在確認,而後道:“沒錯,就是他!”
此時齊鴻瑁便不再問話,而是看向齊皇,恭敬道:“父皇,兒臣已經問完”
齊皇這時才道:“繼續打!”
葉顯得令,正要繼續動手,刺客大叫:“我剛剛已經指認完了,為何還要打?”
葉顯停下,冷笑:“你剛剛指認的人是皇上身邊的人”,刺客一聽,就心知不好,忙道:“我記錯了,不是誠王,是.....是煊王,是煊王”
不過,此時這話,眾人明顯不信,還要繼續下手,刺客慌道:“令牌....有令牌作證,我身上有禁衛軍的令牌”
齊皇點頭,葉顯連忙去搜,果不其然,搜到一枚禁衛軍的令牌。
刺客繼續道:“這下信了吧,皇宮守衛森嚴,我是先用這枚令牌進入的皇宮,然後伺機躲了起來,這才趁著晚上換崗.....”
齊皇臉色難堪,道:“去,喚煊王來!”
不多時煊王急色匆匆走了過來,他在路上已經知道了什麼事情,嚇的渾身都是冷汗,立刻跪拜到齊皇麵前:“父皇明鑒,就是給兒臣一百個一萬個膽子,兒臣也不敢呐!”
齊皇依然沒有說話,不知是何意思,不過那刺客卻急了:“王爺,王爺,這令牌就是您給的,您忘了?您可不能過河拆橋啊,王爺,屬下可是為您賣命的呀”
聞言,煊王火爆三丈,他猛然站起來,對著刺客,葉顯大驚,以為他要啥人滅口當下攔住,“煊王,冷靜!”
這是一言不發的勤王開口了:“鴻煊,如若真不是你所為,皇上定然不會冤枉了你”。
勤王一開口,煊王立刻歇了火,隻聽勤王又道:“葉統領,真如刺客所言,那禁衛軍的令牌為何會在煊王手裏?”
葉顯一聽,嚇的雙手發抖,勤王冷聲道:“快說!”
“咚”一聲,葉顯嚇的跪倒在地,忙對著皇上道:“皇上贖罪,這這這令牌,是是是.....確實是臣給的煊王”
禁衛軍掌管皇城安危,尤其是皇宮和皇帝的安危,葉顯身為禁衛軍統領,竟然濫用職權,將可以宵禁之後進入皇宮的令牌給了煊王,此舉意欲何為,不言而喻!
無論煊王如何,葉顯都輸了!
煊王被點名,忙道:“父皇,兒臣問葉統領要這令牌,也是為了以防萬一,兒臣是擔心如果宮裏發生不測,兒臣可以....兒臣可以第一時間護在父皇身前,兒臣絕無心懷叵測之意,父皇,你要相信兒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