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父，對不起”馬文慚愧地低下頭。
他管牧林叫師父，也是隨著未婚妻武冰凝叫。
他對牧林佩服得五體投地。
同時也很惶恐。
牧林太強大了。
他這麼沒用，牧林會不會攆他走？
牧珂看著牧林，笑靨如花。
原來師父這麼強大啊！
她本是一名丫鬟，不會修煉的凡人小丫鬟。
正是牧林的出現，改變了她的一生。
傳道授業，教會了她修煉。
牧林就是她的再生父母。
她隨師父的姓，姓牧。
原本是小姐晨妍的意思。
但，現在，她為自己能姓牧而自豪。
“主人……”在密室內，武冰凝跪在牧林身前，重重地磕頭。
她現在管牧林叫‘主人’，是心甘情願的。
她甚至為能有這麼一位強大得離譜的主人而自豪。
因為，她既然是牧林的奴才，牧林就不會拋棄她。
她也就能追隨牧林一生一世。
“把她帶進來”
“是，主人”武冰凝轉身離去，不大一會，扛著中年美婦走了進來。
牧林伸指輕點，解開了中年美婦的經脈。
“說吧，誰派你來刺殺我的？”
武冰凝看著中年美女，一臉的匪夷所思。
夜殺？
中年美婦是夜殺？
她到現在才明白，師父為什麼要抓這個中年美婦？
原來中年美婦竟然是夜殺！
“夜殺的規矩，絕不透露雇主的信息”中年美婦雙眼一閉，一副等死的模樣。
牧林笑了“既然你不肯說，那我就廢掉你的修為，毀掉你的聖變體”
“然後把你送進妓院”
“你覺得你的同夥還會找到你嗎？”
“嘖嘖，你這長相，這身材，還行，肯定能接不少客”
“肯定會成為頭牌”
“凝兒，這附近哪家妓院比較有名？”
中年美女臉色大變“你，你是怎麼知道聖變體的？”
聖變體，在眾多靈體中，屬於很奇葩的一種。
既無攻伐能力，也無防禦能力。
卻可以變身。
修煉至大成，可以隨意變換成別人的樣子。
如果不仔細看，可者不太熟悉的人，根本看不出破綻。
但知道聖變體的少之又少。
牧林嗤笑“你還真是胸大無腦”
“才想起問這個問題”
“我能抓到你，你就想不到為什麼嗎？”
“就你這智商，就是到了妓院，能不能幹上頭牌，都難說”
“我的耐心有限，給你十個呼吸時間考慮”
中年美婦瞬間臉色通紅。
牧林能抓到她，說明他對聖變體很了解。
她覺得她在牧林麵前再無秘密可言。
仿佛被脫光了站在牧林麵前。
一點隱私都沒有。
“我說”中年美婦低頭道。
“是慕容駿雇的我”
“慕容古族？”牧林臉現困惑之色。
他跟慕容古族沒有往來，更沒有仇怨。
“師父，慕容古族早已投靠孟無極，據說孟無極許諾，仙帝之戰開始後，讓慕容駿做他的第一戰將”武冰凝解釋道。
原來如此。
牧林眼中殺氣隱現。
“刀茹，現在給你兩條路”牧林冷道。
中年美婦瞬間麵色慘白，驚恐萬狀“你，你，你怎麼知道我的名字？”
刀菇，這個名字，她自己都快忘記了。
都多少年了，沒有人叫她這個名字。
可牧林卻知道她的本名。
“不該問的，不要問”
“第一條路，我本該殺你，但你告訴了我慕容古族的事，所以我現在放你一條生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