報複

冷炎哲沒有離開,而是讓自己仍舊停留在她的體內,感受著擁有她的真實感,薄唇吻上她的臉頰,帶著一絲酸味的說:“雪,你可以跟澈那麼刺激的玩,我一定能比他更讓你刺激。”

“啊,你想幹什麼?”似乎意識到冷炎哲的不軌企圖,岑雪的心變的十分不安起來。

門口雖然沒有人再敲門了,可是隨時都有人在門外走動,她不能叫出聲,隻能壓抑著心中的惱怒,雙眼憤恨的瞪著炎哲。

炎哲毫不在意,他此時此刻已經被情欲衝昏了頭腦,為了岑雪他已經壓抑了一個多月沒有要女人了,這是他生平最長的一次,現在美人在懷,他又怎麼可能停的下來呢。

將岑雪放到辦公桌上,自己的身體覆了上去,開始了暴風驟雨似的索取,岑雪一開始有些掙紮,漸漸的防備的心也開始鬆懈,任由炎哲在她的身上狂野的索取。

似乎經曆了有漫長的一世,炎哲終於停了下來,抱緊她靠在沙發上,濕熱的唇輕吻著他耳鬢的碎發,似在安慰她此刻不悅的情緒。

“冷炎哲,我恨死你了!”岑雪咬牙怒喝,胸口壓抑的窒息。

她不僅恨他,更恨她自己,為什麼每一次在這種事情上,她總是擺脫不了任何一個男人的強迫,難道女人天生就這麼弱小嗎?

冷炎哲眸色複雜,他並不後悔自己要了岑雪,至少在法律上他這麼做是完全合法的,盯著她憎惡的眼眸,有些受傷的問:“恨我要了你嗎?”

“我們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為什麼你還要逼迫我?”岑雪抬起頭,目光慎沉,她也很想知道冷炎哲這突如其來的強迫,是怎麼了?她跟他結婚三年,他從來沒有如此瘋狂過,更不會強迫自己做這種事,今天,他似乎特別的反常。

“誰讓你像妖精一樣那麼迷人呢?讓我情不自禁。”冷炎哲懊惱的低咒一聲,由衷的說出自己心中的想法,他跟肖宇澈一樣,都中了她的毒了,如果一段時間不跟她上床,他就會忍受不住。

說著,他又一次掠上岑雪的唇,他早已迷戀上跟她歡愛的感覺,他就是要這樣不停的要她,無時無刻的將她壓在身下。

岑雪無力在反抗什麼,隻能無望的閉上雙眼,期盼著他這一次的侵略能夠快一點的結束,她知道自己再說什麼都阻止不了,因為她碰見的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禽獸。

辦公室裏一片狼藉,曖昧的氣息充斥著整個房間,炎哲脫下自己的衣服給岑雪披上,沉寂的坐在她身邊,等待著她的批判跟斥責。

沉默了良久,氣氛一直在壓抑,岑雪背著炎哲,抱膝而坐,她現在累的根本不想說話,隻想睡覺。

“我不想跟你離婚!”炎哲直接道出心中的想法,雖然她跟其它男人有染,但是他更迷戀身體的感覺,如果失去她,誰來安慰他的下半身呢。

“你爸爸不是已經將我賣給了肖宇澈了嗎?”岑雪冷笑著問,帶著一絲嘲弄。

冷炎哲臉色一窒,垂著頭,眼眸有些幽暗,吞吐道:“我不會同意的。”

“是嗎?冷大孝子你什麼時候不遵從你父親的意見了,這還真是稀奇了!”岑雪不屑的撇嘴,低哼幾聲。

“雪,你不用在刺激我的,隻要你答應不跟我離婚,我以後一定都受我父親的意思擺布。”冷炎哲直視岑雪的眼,他已經不想再顧忌其它了,隻要能跟岑雪在一起,他什麼事都願意去做。

“嗬嗬,恐怕現在不是你肯違抗父命,就能解決問題的,肖宇澈不會放過我的,他一定會處心積慮的破壞我們的婚姻,到頭來還不是一樣。”岑雪搖搖頭,實話實說,從昨天肖宇澈的表現看來,她就知道他已經不能再等了,他隨時都有可能做出逾越理智的事。

“肖宇澈!”冷炎哲眯起雙眸,心中翻卷起強烈的恨意,明明是他先認識岑雪的,還跟她結了婚,那個男人總是纏著他的妻子,隻有爸爸才會為了利益顧忌他,他冷炎哲才不會。

“我會讓他自顧不暇,沒空理我們的事,但你必須要答應我,陪我出國去住。”冷炎哲咬咬牙,下定決心道。

“陪你出國?”岑雪冷睨他一眼,心思莫名有些複雜,勾唇一笑:“等你有辦法對付了肖宇澈再說吧,如果你失敗了,我就是他的女人了。”

“這麼說,你不是一定要跟著他?我也是有機會的?”冷炎哲眼睛一亮,握著岑雪的手,笑嗬嗬的問。

“算是吧。”岑雪抽回手,有些煩躁的別過眼去。

“那今天晚上?雪,你是不是回別墅來陪我?”冷炎哲不死心的要求道,剛才銷魂入骨的感覺,他還沒有品嚐個夠呢。

“有時間再看吧。”岑雪眼波未動的應付著,心裏巴不得他趕快離開。

男人都是吃軟不吃硬的賤骨頭,你越是跟他們用硬的,他們越是不服氣,想要征服你,你假言的虛偽附和,他反而覺得真是那麼回事了,真是可笑之極。

“好,我等你!”冷炎哲舔了舔岑雪的唇瓣,幽深的眸底折射出死死的笑意,這個女人越發的迷人了。

好不容易將冷炎哲打發走,岑雪已經感到很疲憊了,她靠在沙發上,淺眠了一個多鍾頭,醒來的時候已經臨近中午時分了。

想起炎哲走之前的話,她快速撥打了一個電話給吳平,“吳平,派你的手下盯著冷炎哲,尤其是他名下的公司,注意他最近有沒有采取什麼不軌的行動。”

“是。”吳平恭敬的答了句,立刻讓手下展開了調查。

岑雪捶了捶後背,將有些淩亂的衣衫整理了一下,這才放心的去找曲燁鋒。

敲開曲燁鋒辦公室的門,本以為可以休閑的放鬆一口氣,誰知在打開門的一瞬,她竟然看到藍依塵正翹著二郎腿坐在鋒叔的辦公室裏,悠閑的品著茶,而鋒叔去不知所蹤。

“你怎麼會在這裏?鋒叔呢?”沒有看到想見到的人,反而遇見不想見的人,岑雪的語氣難免有些衝。

她以後一定要跟公司的保安和前台交代清楚了,她林氏可不是想進就可以隨便進的地方,怎麼一個兩個男人都溜進來了,那些保安是吃幹飯的嗎?

“他有事急著走了,要我直接跟你談。”藍依塵輕抿了一口茶,淡淡的說,似乎並不奇怪岑雪見了他之後不開高興的反應。

“跟我談,談什麼?”岑雪皺了皺眉,不耐的反問一句。

“我決心將中泰旅遊的項目計劃,交給你們林氏來做。”藍依塵挑挑眉,用很公事化的語氣正式的宣布。

“什麼?這項計劃不是要競標的嗎?怎麼突然就……?”岑雪吃了一驚,她不記得他們公司回國後有參與競標啊,難道是鋒叔去的?

藍依塵唇角揚起笑意,看著岑雪的眼神有些灼熱,“我是這項計劃的負責人,我說交給誰就交給誰,何況林氏也有這個條件跟實力接下這個項目。”

“林氏有沒有這個實力,我心裏自然是有數的,隻是你突然將這個項目交給林氏,是因為林氏真的有這個實力,是最佳人選呢?還是有別的其它理由?”岑雪眸色微漾,有些奇怪的問。

“寶貝,你覺得會有什麼其它別的理由呢?”藍依塵故意湊近岑雪的臉,別有深意的勾起唇角。

“我怎麼知道。”岑雪狠瞪藍一眼,緊張的後退一步,她可不想跟這個男人再有什麼瓜葛。

“不如你先陪我去吃飯,我再告訴你?”藍依塵滿不在乎的斂斂眉,順勢要求道。

“不用了,我還不餓。”岑雪摸了摸小肚子,早餐都還沒吃,還跟冷炎哲連續的做運動,她早就餓的四肢發麻了,隻是要她陪這個危險的男人去吃飯,她還是寧願餓肚子好了。

“是嗎?那可就很遺憾了,本來我還想趁吃飯的時候,跟你仔細談談細節,既然你不餓的話,那我們就現在開始談吧,我的人都在外麵,不如我們先開個會?”藍依塵半眯著眸子,故意把話拖的很長,一副要仔細協商的模樣。

“什麼?現在就談?還要開個會?”岑雪睜大眼睛,露出為難的表情,她都餓的快暈了過去,哪有精力談什麼生意啊。

“是啊,就現在,有什麼問題嗎?”藍依塵理所當然的點點頭,不冷不熱的問。

“現在就現在吧,我讓助理跟你們談。”岑雪隻好不耐的答應,欲打電話叫來助理,自己打算全身而退。

藍依塵把岑雪的心思跟動作都看在眼裏,他不由分說的拽起岑雪的纖手,將她往門外帶。

“放手,你要帶我去哪裏?”岑雪驚的一愣,氣急敗壞的吼道。

“吃飯!”藍依塵霸道的說,在他的字典裏可沒有讓女人餓肚子的習慣。

“放手啦,我跟你去就是了,別拉拉扯扯的。”岑雪見周圍的同事都用一種奇怪的眼光對她指指點點的,急忙抽回被藍依塵拉的手,尷尬的笑笑。

先來了一個冷炎哲,又來了個藍依塵,報紙上又大幅的報道她的私生活,想讓大家不多想都難,她隻希望這個時候,肖宇澈不要再來參和一腳就好了。

隻是天有不測風雲,岑雪想什麼就來什麼,和藍依塵剛出了一樓大廳裏的電梯,就看著羅豹帶著幾名保鏢從門外走進來,看他們的樣子,八成是來找她的。

岑雪連忙將藍依塵拉到一邊的柱子後邊,等到他們走了,才放心的跟著藍依塵上了他的轎車。

“你很受歡迎嗎?看來我若是不早一步,你估計已經被澈的人帶走了!”藍依塵一邊開著車,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話。

“拜托,這個時候你就不要再損我了。”岑雪大口的呼著氣,明明是正大光明的跟藍依塵出去,怎麼搞的自己像是在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連羅豹她也要躲。

“嗬嗬,好吧,我不說了。”藍依塵知趣的閉嘴,專心的開起車來。

“開快點,我好餓!”岑雪急著催促。

“遵命!”藍依塵笑著看了她一眼,加大馬力在馬路上奔馳著。

雙手隨意的搭在方向盤上,俊美的麵容上帶著一副太陽眼睛,陽光透過車窗射了進來,他完美的五官更加立體分明,隻是墨鏡下那雙放肆的雙目,不時的停留在岑雪的臉上,露出會心的笑容。

“你的保鏢都一直跟著我們嗎?”岑雪回頭望著他們車子後麵的幾輛車,猶豫的開口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