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風哆哆嗦嗦說不出來話,一旁的黑麵神荼大神搖了搖頭,這孩子一點都不會說話,修煉天賦奇高,怎麼就感覺腦子少了根筋一樣,還不如他爹。
當年的火神宗宗主年輕的時候留下的風流韻事,說上個十年也說不完,至今仍在仙界成為所有人茶餘飯後的談資。
興許是報應吧,留下不少風流債,卻偏生不出來兒子。
後來老年得子,有了祝風之後,就對其嚴加看管,在進入上仙境之前,從沒有讓其碰過女人,現在好不容易突破上仙境了又迫不期待的想讓祝風找個道侶,然後生幾個孫子讓他玩一玩。
為人父母,就是這麼的矛盾。
雷雪眼珠一轉流,忽然間有個想法,於是坐在板凳上,雙手捧著臉,略微歪頭,煞是可愛。
“這樣吧,我不讓你給我摘天上的星星,你就給我做一首詩,怎麼樣?這件小事肯定難不住堂堂的火神宗祝風公子吧!”
作詩?
祝風愣住,這東西他怎麼知道?
從小到大都一直被他老爸關在宗門裏麵去修煉,如果不是老早之前雷雪來火神宗大鬧,他恐怕一輩子也見不到這麼漂亮的女孩子,也就是那一見,徹底在他心裏留下了烙印,他就發誓一定要追到這個女孩子,讓他成為自己的妻子。
不過作詩這種東西……祝風臉上露出為難的神色。
“你不會連我這個小小的要求都不能滿足吧?!”雷雪眉頭一皺一撅嘴,那可愛的臉蛋飛上兩朵紅霞。
麵對心上人的要求,祝風連忙挺起胸膛拍了拍,然後信心十足地說:“當然沒問題,做詩這種東西對我而言輕而易舉!”
說完之後,祝風連忙轉身看向四周,眼裏閃過一絲焦急。
作詩作詩,拿什麼作詩?
忽然,他的眼神像是抓到了救命稻草一樣,他想了想,然後看向雷雪,看樣子是底氣十足。
祝風挺直腰板,故作咳嗽兩聲,隨後就開始了他的大作——
遠看神樹綠乎乎,
下頭細來上頭粗。
若把神樹倒過來,
上頭細來下頭粗。
“怎麼樣小雪,我這首詩是不是特別的有意境?”祝風頗有架勢的賦詩完畢,一臉期待地問。
雷雪聽完整個人猶如石化一樣愣在那裏,一旁的黑麵神偷大神也是瞪大了眼睛,無言以對。
見到兩人都好像被自己的才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祝風不禁有些得意,看來自己在這方麵還有未被挖掘出來的天分呀!等回到宗門一定讓老爸專門給自己做的詩做一個合集,然後散發到整個仙界,到時候誰敢再說他是一個隻會修煉的呆子!
噗嗤……
站在雷雪一旁的侍女一時間沒有忍住,捂嘴輕笑起來。
“你這也叫詩???我看是屎還差不多!本姑娘給你看看什麼才叫有意境!”
雷雪坐起身來,櫻桃一般嫩紅的雙唇上下開合,配合著翠鳥彈水,黃鶯吟鳴的聲音,縈繞在在場四人的耳畔——
纖雲弄巧,飛星傳恨,銀漢迢迢暗渡。
金風玉露一相逢,便勝卻人間無數,
柔情似水,佳期如夢,忍顧鵲橋歸路,
兩情若是久長時,又豈在朝朝暮暮。